大貴族,最接近LEVELA(純血種)的吸血鬼。也只有這種解釋才比較合理,只有這種血脈纔有可能隨隨便便的將貴族擊飛!壓制貴族!
可是大貴族如此高貴的血脈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血族裡的大貴族都已經復甦了!人類真的要完了嗎?
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居然讓他大腦一陣暈眩!
緊接着男人將黎月橫抱起來,閃身消失。其他吸血鬼將冷·帕利拖了起來,跟了上去。
男人移動的速度非常快,他拿了個東西將黎月的身體擋住,抵擋寒風和衝擊。
一個時辰後,黎月感覺到了男人停下了腳步,由於移動速度太快,她不知道來的路,這也意味着她很難靠自己離開這裡。
男人輕輕地將黎月放下,將自己的額頭貼在了她的頭上,然後移開。
如此曖昧的舉動,讓已經清醒過來的冷·帕利十分嫉妒。
“福特。”男人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身穿白底金紋的川·福特走到他的身邊,“西蒙斯。”
“把冷·帕利帶到地下室,給他找幾個人類。”西蒙斯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
黎月和冷·帕利都瞪大了眼睛。
“西蒙斯!”冷·帕利咬牙切齒道。
黎月連忙搖搖頭,“不!你不能這麼做!阿冷會變成怪物的!”
聽了黎月關切的話語,浩·西蒙斯的臉再次冷了下來。他抓着黎月的胳膊走進城堡,他們來到二樓的一間房。
房裡有一個鋪着酒紅色牀單的大牀,黎月就這樣被扔了上去。
“咔噠”一聲,門被關上並且鎖上了。
黎月正欲起身,卻又被浩·西蒙斯按倒在牀上。
“阿浩!你是阿浩!”黎月驚慌道。
男人左手抓住了她的兩條胳膊,另一隻手粗暴的將黎月高領的外衣撕開。
男人盯着那白皙脖頸上的圖騰,久久不語。
黎月有些懵,她說的話沒有得到迴應,有些不知所措。“阿浩!”
這一聲呼喚,好像刺激到了浩·西蒙斯,他的眼睛瞬間變成血色,伸出獠牙咬了上去。
“呃……痛!”黎月本能的反抗掙扎着,可是卻都被浩·西蒙斯按的死死的。
鮮血的味道充斥着房間,血腥味中還帶着一絲曖昧的味道。
黎月能清楚的聽到浩·西蒙斯吞嚥自己血液的聲音,不知道爲什麼被咬的地方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有一種舒適的感覺。
“阿浩!夠了!在這樣下去,我會死的!”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她猛然開口道。
浩·西蒙斯也一瞬間清醒過來,放開了她,但是手卻不老實的將她攔在懷中。
他聲音黯啞道,“你很關心冷·帕利。”
黎月倔強道:“我們是朋友!我當然要關心他!”
浩·西蒙斯要恨死這個小東西了,不講理地抓住她的頭吻了上去。但是這次不同的是,黎月不在感覺他那樣冰冷,曖昧的氣息讓她甚至感到熾熱。
當浩·西蒙斯再次放開她時,黎月問道:“你吸了我的血,我會變成血族嗎?”
“不會。”浩·西蒙斯將額頭貼在黎月的額頭上,低聲說道。
她不解地問:“不是說被貴族咬了就會變成怪物嗎?”
“我在你身上下了契約。”說着他將衣襟拉開,露出了那生來就帶的胎記。“這個是我出生就有的,我用這個胎記在你身上做了印記。你將會是我的所有物,其他血族都不可能碰你,它會讓我們關係變得更近,不再讓你排斥我,也會避免你成爲血族,除非你自願。”
黎月眉頭微皺,“所有物?在你的眼中我也是家畜?”這讓她不得不對這個詞敏感,因爲這個世界大部分血族都是這樣對待人類的。
家畜這一詞多麼具有侮辱性!
浩·西蒙斯聽了這句話也愣住了,他剛開始的時候確是帶着玩味,但是家畜什麼的他還真的從未想過。他發現他活了幾百年似乎第一次對一個人有這種感覺,一種感覺很奇怪很奇怪。
可是這些看在黎月眼裡,就以爲他默認了。她的眼神瞬間暗淡,這一夢境重新燃起的愛戀、一腔熱血彷彿被潑了一頭冷水,心如同掉入了冰窖變得冰涼。
“冷·帕利你打算對他做什麼?”黎月問道。
浩·西蒙斯淡淡地看她一眼說道,“他的事情你不要管!”說完竟離開了。
黎月有些無力地坐在牀上,這種感覺她在前幾世從未有過。
……
冷·帕利被川·福特帶到了地下室,並且將她和幾個血奴關在同一個房間。
川·福特拿出一把刀劃破了其中一個血奴的胳膊,血腥味瞬間充斥在整個地下室內。
冷·帕利的牙齒開始發癢,有逐漸張長的趨勢。他緊緊地盯着那血奴流血的胳膊,他好想要!好想要!他吞嚥着口水。
他好痛苦!好想要吸血!我想要把她們吸乾!
他的目光移不開,扶着牆壁,大口大口喘息着,冷汗打溼了他的衣襟。
“血……血……”他斷斷續續地道。
那個血奴有些膽怯,但是因爲川·福特的壓力還是瑟瑟發抖地靠近冷·帕利。
她拉開衣領,帶着哭腔道:“大人,請……請享用、品嚐我的血吧!”
就在這時,川·福特將刀扔向那血奴,已經走到冷·帕利面前的血奴再次被劃傷,傷口更大、更深,鮮血甚至直接噴在了他的臉上。
終於他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血性,撲了上去,將鋒利的牙齒插進了血奴的脖子。
川·福特從地下室出來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浩·西蒙斯。
“咬了嗎?”浩·西蒙斯喝了一口高腳杯裡紅色的液體說道。
川·福特點點頭,“不得不說他意志力比一般人都要強。”
“嗯,儀式先不着急,先晾他幾天。”浩·西蒙斯說完起身,“福特,我先去休息一會兒。一會兒阿月出來了給她弄些吃的。”
浩·西蒙斯走到後花園,來到黎月夢中的那口棺材內躺下,棺材的蓋子自己緩緩的合上了。
不知過了多久黎月從房間走了出來,她緩緩地下樓,腳剛落在一樓的地面上,就聽到了說話聲。
“科非小姐。”川·福特出現在她身邊。
黎月被他嚇了一跳,“你走路怎麼沒聲音啊!嚇死我了。”
川·福特打趣道,“我以爲科非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呢!科非小姐晚飯已經做好了,來用餐吧!”
“啊?哦。”黎月聽話地坐在餐桌前。“福特先生。”
“怎麼了,科非小姐?”川·福特問道。
黎月看着他將豐富的西餐端了上來,“謝謝。哦,我是想問,你和阿浩是什麼關係啊?”
川·福特回答道,“朋友、知己。”
“那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嘛?”黎月說着將自己被咬過並且有這月牙印記的脖頸露了出來。
川·福特有些吃驚,“西蒙斯居然在你身上用了這契約?這契約是我和西蒙斯很小的時候在一本書上看到的。這種企業很霸道,只需要單方面意願就可以簽約成功,弊端是一生只能綁定一個人,這也是我吃驚的原因。”
“一生,只能綁定一個人……”黎月重複道。
“最初創作這個契約的人就是因爲他的愛人不想和他在一起,他的霸道讓他不允許愛人離開。有了這個契約他們的關係將會永遠聯繫在一起。血族是一個很純情的種族,從古至今都是一夫一妻,愛上一個人就將會是永遠。所以這種契約一旦簽署,就永遠解不開了。”川·福特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