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想要反抗,可二人的身體卻紋絲不動!哪怕她練習了格鬥方面的東西,但是這裡畢竟是現實,她如何能在力量上與一名軍人,還不是普通軍人抗衡呢?
冷司令更加放肆,另一隻手扶住她的頭,吻上了她的脣!
黎月眼睛瞪得好大,她居然被別的男人親了!她有些委屈,這高層的人怎麼沒有一點高層人的樣子!居然欺負她一個女孩子?
一時間憤怒、委屈涌上心頭,她的眼眶紅了,想要用力推開他,對方卻始終無動於衷!
放開我!放開我!
她的內心不斷地掙扎着!
男人側着頭,粗暴地吻着她,似乎想要把她佔爲己有!
“夠了!”
就在這時,川博士闖了進來。他還是放心不下黎月。
他兩步上前,就將黎月拉開。
冷司令看着他們,沒有說話,惡趣味地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脣。
黎月低着頭,身體有些顫抖,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脣。
川博士冷冷地看着他,“你要見她,我已經將她帶來了,但是你太過分了!”
“不好意思啊,看見你這養女太美麗,一時沒忍住。”冷司令大笑道。
川博士忍不住心中的厭惡,“我們走了!”說完拉着黎月就走。
冷司令看着那關上的房門,用手撫摸着自己的脣。“好甜……好嫉妒……那個人!”
川博士帶着黎月回到了他們一起生活過很多年的家。家是一座花園,花園中有一個小房子,而因爲是在火星,所有的一切都是被罩在透明的罩子裡。
黎月坐在自己房間裡,失聲哭泣。她覺得自己對不起那個人,她和那個人在夢境中相愛那麼多世,而今天在現實裡,她卻被別人非禮了!
川博士敲了敲門,“阿月!阿月!這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我不該帶你去的。”
黎月起身,打開大門,抱住了川博士。她知道川博士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對方是司令啊!他們只是小員工。
他們在家裡過了幾天,不管是黎月還是川博士,他們都很享受。自從黎月成爲穿夢師,他們就很少再回來了。
“博士,我不喜歡火星。”黎月靠在川博士身上,伸出一隻手,看向天空。“地球是什麼樣?”
川博士搖搖頭,“曾經那裡很美,現在算了吧!”
……
黎月再次回到了工作崗位,她搖搖頭,要把不好的事情忘掉,專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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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我不想嫁給厲冥!”一個身穿最新款洋裝,燙着最新潮的捲髮少女,將身邊的花盆摔在了地上!
黎雲波有些心疼地看着地上的名貴花瓶,這可是他託了好幾層關係,並且花了重金才從法國運回來的!可是如今卻被摔個粉碎!
黎夫人看了眼地上的花盆,連忙來的女兒面前。“黎小雨!你這是做什麼?”
黎小雨生氣地跺着腳,“我不想!我不想嫁給他!爲什麼非要我嫁給他!憑什麼?什麼娃娃親?那個時候我還沒出生!”
黎夫人全道:“那就不嫁了!”
黎雲波徹底怒了!“你把督軍府當成什麼了?這婚其實你說能退就能退的?都不要命了?這莊婚事本就是我們黎家高攀了!”
黎小雨有些委屈地道:“那爲什麼是嫁給厲冥?我不要嫁給殘廢!女兒喜歡的是厲陽!女兒也一直以爲自己要加給的人是他!可是如今您卻告訴我,我要嫁給厲冥那個殘廢!”
黎雲波嘆了一口氣,他又何嘗想要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殘廢呢?
就在這時,黎夫人突然想起了什麼。“老爺,那在鄉下不是還有一個黎家小姐嗎?那個……黎月。當年的婚約也只說是要黎家小姐,又沒指名道姓說非要咱們小雨啊!”
黎雲波一愣,猛然欣喜,可是他卻又想起什麼,又是一嘆氣。“哎,那丫頭是個瞎的啊!”
黎小雨不想剛燃起的希望破滅,連忙趁熱打鐵。她伸出兩隻手的各一食指碰在一起,“那又有什麼啊!阿爸!那瞎子配瘸子,不剛好,天生一對啊!”
……
黎月,今年十四歲,是一個被黎家遺忘了十四年的小姐。母親是黎雲波的原配夫人,可是因爲生下來的是一個失明的孩子,黎雲波被現在的黎夫人(也是當時的側室)吹了枕邊風,廢了她的正室之位。
母親本就因孩子失明而傷心,而後卻又被心愛的人捅了刀子,悲痛欲絕而死。
而本應該享受榮華富貴的黎月,就被奶孃帶到了鄉下生活了十四年。
這天,她收到了一封信,奶孃說這是她親生父親寄來的。上面寫着要讓她回去,小時候她被訂了一門親事,如今長大,該去執行了。
說是叫她回去,卻連一輛車都沒有派來,只是派了一個下人前來送信,並且要陪着她一起做火車回到城去。
生活在鄉下的黎月十分單純,她沒有想那麼多,告別了奶孃,拿着木質的盲杖就跟着下人上路了。
下人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發現她沒有什麼異樣,眼珠子也沒有轉動,才放心確定了她是真的什麼都看不見。
他偷偷地將黎雲波給他們的路費分出一些,偷偷地揣入衣兜裡,然後另一些錢塞給黎月,就買了自己的車票,就上了車。
黎月有些不知所措地聽着身邊嘈雜的聲音,她從未做過火車,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軍裝身上散發戾氣的男人坐在輪椅上,從她身邊路過,一陣冷風吹的她渾身顫抖。
“那個……”她有些膽怯地開口道。
男人身後的副官頓了一下,問道:“這位小姐,有什麼事?”
黎月說道:“家裡的下人呢?我好像聽不見他的聲音了。”
副官一愣,伸出帶着白手套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眼睛沒有動!失明的!真可憐!
副官再次站直身體,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男人冷厲地聲音從遠處傳來,“就你,總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副官不自覺地撓撓頭笑了。
黎月退後半步,膽怯地低下頭,“我剛剛好像聽別人說,坐火車得買票,可是要怎麼買?”
她說着,伸出拿着錢的手,給他看。
副官目光一凝,“小姐,你這錢根本不夠買票啊!”
“啊?這是剛剛家裡下人給我的啊!”女孩呆呆地說道。
副官看了看四周,看了是那下人帶着錢跑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黎月的穿着,不過這也不像是個有錢人家的姑娘啊!
副官嘆了口氣,說道:“這位小姐,你在這等一下。”
他從她手中拿過錢,又從自己衣兜裡拿出些錢,去購買了一張門票回來。
黎月感覺到了手裡被塞入的紙片,“這……這就是車票嗎?謝謝!謝謝!好心人!好人有好報!”
副官淡然一笑,他是軍人,本就是要爲人民服務的!他對自己做的事感到自豪!“我帶你去找你的包廂吧!”
女孩一愣,“包廂?那是什麼?”
“呃……就是單獨的房間。”副官扶着她上車,說道。
而之前的男人早就不知所蹤。
黎月來到了自己的包廂乖巧地坐好,副官也與她告別。她對這個新環境有些好奇,但是她只能靠摸,因爲她什麼都看不見。
夜晚降臨,這鄉下的路邊都種着莊稼,沒有太多遮擋物,一擡頭就能看見月亮。
黑色短髮的男人託着下巴,在月下安靜地看着書。冷峻地面孔讓人見了就會記住一輩子,永生難忘!一身軍裝早已脫下,換上了西裝。
可是沒過多一會兒,他從衣兜裡抽出着一根雪茄,點燃,放入口中猛吸一口,吐出菸圈。他皺着眉,將書用力一撇。“什麼垃圾玩意兒!老子最不愛看這種書!”
那斯文的樣子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又是那份戾氣,還帶着些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