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0 青銅(二十五)
楚薇絕對沒想到,她其實早就被翼龍組的強者盯上了。而且爲免她發現,翼龍組派出的都是天級的異行強者。
她這裡剛一催動青銅,透射出吸取生命力和異能能量的法力,就被潛伏在暗處的天級異行強者發現,祭出事先準備好的一件上古遺寶將青銅的力量擋了下來。
火系異能的女郎拉着高長志迅速逃得遠遠的,只在遠處靜觀這邊的擒賊行動。
三個潛伏在暗處的天級異行強者瞬間就將楚薇呈三角形包圍起來。
高長志駭然問道:“怎麼回事?這些人……”他已經感覺到有強大的壓力襲身,令他喘息困難。
翼龍組裡的成員千奇百怪,有單純的異能者,也有修真人士,還有武功強者,亦有類似於吸血鬼、妖魔等非人類的異士。
因爲得知異行者身患絕症的原因,羅震陽立刻將這消息通知了翼龍組的成員們,便有修真人士想到了吸收純陽之氣以修煉的法門,因爲生命力也是陽氣的一種。
是以,高長志和羅震陽這樣的純陽之體都被特別注意到了。
也就是說,不但有人在暗中保護着那個火系異能女郎,也有人在暗中盯梢高長志,看他和誰在交往。
事實上,羅震陽在聽到林聽雨提起有人以吸收他人生命力來修煉時,就想到了楚薇。因爲這濱海城內,除了對他坦承以待的“陳曉菊”之外,就只有楚薇是他所不熟識的異行者。
再加上高長志這個純陽之體是楚薇的男朋友,而且楚薇今天白天所做的一系列舉動分明是就是在有意接近、勾引羅震陽這另外一個純陽之體,翼龍組中那些高深的修士其實已經有八成把握確定兇手就是楚薇。
若按異行者的修爲來算,楚薇剛入地級中期,約莫在三段、四段這樣的段數,被三個天級的異行者圍攻,更有其中一個攜帶着可以阻攔青銅吸力的上古遺寶,後果可想而知。
不出三招,在高長志這個凡人看來,不過就是在眨眼的功夫,楚薇就已經被一個人踏在了腳下,爬都爬不起來了。
楚薇努力掙扎着想要脫身,口中喝道:“你們想幹什麼?大家無冤無仇,因何要偷襲我?”
那踏着她的人就是手持上古遺寶的人,那是一件古代的銅盅。見她掙扎,此人腳上又再加了幾分力,喝道:“再動就立刻要了你的小命。丫頭,我們爲什麼抓你你心裡不清楚嗎?前一陣子,你吸收生命力和異能能量的兩個異行者,可都是我們翼龍組的。”
楚薇聽到“吸收生命力和異能能量”幾個字,臉色登時一變,但她很快就變得一臉委屈,道:“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吸收生命力?什麼異能能量?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呵。”另外一個人笑了,“老八,看來這小丫頭裝蒜的本事也挺厲害的。”
他口中的老八就是手持古盅的人,道:“這惡女能幹下那麼缺德的事,撒謊裝蒜這種小事她幹得肯定更多。”
“你們放開我。你們抓錯人了。”楚薇還抱着僥倖,不停地掙扎、喊冤。
“抓錯人了?”那第二個天級強者說着又是一聲冷笑,“丫頭,我們都盯着你好幾天了。今天你想勾引我們羅組長不成,心裡不爽,就開始打起小火的主意了。你知不知道,小火其實是我們羅組長故意用來誘你漏出馬腳的?”
“行啦,任務完成,咱們趕緊把她押回翼龍組,去跟羅組長交差。區區一個地級的小人物,居然還要勞煩咱們出面,真是麻煩。”第三個一直沒出聲天級強者不耐煩地說道。
那被稱作小火的火系異能女郎走了過來,一隻手還熱情地拉着高長志,道:“帥哥,確定一下,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高長志道:“她叫楚薇,是我以前的女朋友。怎麼回事?你們都是……些什麼人?”他已經感覺到眼前這些人的與衆不同,說話都感覺自己被對方的氣場壓着。
雖則他作爲高級經理人見過不少世面,但是眼前的情景還是讓他感覺特別緊張。是以話說到後來,就有點控制不住的結巴。
“長志,你快跟他們解釋清楚,告訴他們抓錯人了。”楚薇象是要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朝高長志呼救。
高長志看到她的狼狽樣,心中有一絲不忍,剛想開口,就被那個踏着楚薇的人搶了話頭:“年輕人,你是純陽之體,可是沒少被這個女人吸收純陽之氣,我見你面容雖輕,可是骨齡卻幾似四十五六歲的男子,八成你被這女人吸收純陽之氣已經有幾年了吧。”
高長志一聽登時臉上變色,駭然道:“前……前輩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火道:“意思是,你被這女人吸收體內陽氣達數年之久,已經令你的陽壽減了十幾年。”
高長志聽得臉色又再白了白,額頭上都見了汗。他想要詢問得再詳細些,可惜那三個天級強者已經押了楚薇唰的一下消失不見,唯有那第三個強者的聲音冰冷地在夜空中迴響:“小火,速回翼龍組向組長覆命!”
小火不敢違命,趕緊應了一聲:“是!”也隨之唰的一下消失不見。
“喂……”高長志喚了一聲,可是眨眼間他周圍就只餘夜風徐徐,根本就不見一人了。
林聽雨被羅震陽驅車載到了翼龍組在濱海城的分部,這是一幢建築在深山裡的建築羣,門口有守衛層層把守,另還有古陣籠罩着整個建築羣,異常地嚴密。
此時幾個天級的強者已經押着楚薇到了這裡,並且連鞭子都上了兩通。這鞭子可不是凡間的鞭子,而是修士們用的一種法器,在楚薇身上輕輕一掠就會令她皮開肉綻,傷口處火辣辣的疼。
楚薇一個勁兒地喊冤,一個勁兒地求饒,可是大家已經知道她是何等毒辣的女人,翼龍組的同伴莫名其妙地就折在她手裡兩個,有誰會去理會她所說的“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