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推倒神
玫瑰不忍心讓自己心怡之人服下這種藥劑,接過冬良玉遞過來的藥劑後,打算自己服用。她是花魂,服下此藥劑,必也落個魂飛魄散的結局。
風翼卻已經從她的神色中看出異樣,知道那藥劑必不是什麼好藥,是以搶過藥劑服下,並且縱身跳入那道山崖。
玫瑰追蹤他躍下山崖,但風翼的靈魂卻已經在墜魂散的作用下在風中逐漸飄散。臨散去之前,他囑咐玫瑰,千萬不要憎恨人類,更不要因爲他而把人類帶入毀滅的境地。
玫瑰雖然不會違逆他的遺願,可是卻無法接受風翼魂飛魄散的下場,傷心欲絕之下,最終獻祭自己的靈魂,與花花世界作了交換。
她只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風翼能夠好好地活下去,直到壽終正寢,靈魂平安地去轉世投胎,不要英年夭折。自吻以謝族人這樣的結局太過慘烈,魂飛魄散更不是風翼應該有的下場。
林聽雨穿越過來後,整理玫瑰的記憶,發現她穿越過來的這個時間段,應該是玫瑰剛剛在這片土地紮根,估計不一會兒就會被偶然到這裡來玩耍的風翼發現了。
這叢似荊棘的玫瑰,因爲天久未下雨,旱得已經快要枯死了。
玫瑰此時還無法化形,林聽雨暫時也無法離開這叢玫瑰,只能靜靜地等在這裡,一邊謀劃將來要做的事。
根據玫瑰的記憶,林聽雨分析下來,覺得會威脅風翼生命的無非就是雲之語和那個冬良玉。
當然如今因爲林聽雨穿越而來,風翼也有可能遭遇到其他的威脅,這些都是難以預知的,以林聽雨現在所在的這叢快要枯死的荊棘之身,她也無力去動用“預言”這項能力,所以,林聽雨暫時將那些未知的突發狀況忽略掉。
她現在考慮的,是如何讓風翼避免按原來的生活路線走向毀滅。
首先。他在婚約的情況下愛上雲之語,並且最終娶了雲之語,是導致他在婚禮上被雲之語尋到機會引導飛浪部落潛入天凜部落的最主要原因。
如果他不是深愛雲之語,就不可能失了對雲之語的探查。讓她有機會放飛浪部落的衆多戰士進入天凜部落祭祀所設的結界。接下來天凜部落被屠族、風翼自吻以謝族民的事就都不會發生了。
而後來,風翼死後被招魂,如果沒有風翼的死,招魂這件事也不可能會發生,服用墜魂散導致魂飛魄散也有很大可能被避免。
另外的一個人冬良玉。此子狼子野心,暴虐非常,就算沒有云之語,他將來也必定會取代其嫡兄冬良城,然後開始一統人族的爭伐。
到得後來,飛浪部落與天凜部落勢必還要交鋒,誰知道到時候孰強熟弱?
所以,林聽雨覺得,那個冬良玉,要是可以的話。最好是能夠在他羽翼未豐的時候,就將之廢掉。
“咦,孃親,快看,這裡有叢荊棘,它怎麼了?葉子都黃黃的”一個稚嫩的兒童聲音傳過來,林聽雨心中一動,知道正主風翼來了。
她的精神力已經發現一個肉乎乎的奶包俊俏小正太牽着一個秀氣的少婦走了過來。
那少婦就是風翼的母親——羅農氏。據傳,她的母親是神農的後裔,父親姓羅。所以,複姓羅農。
羅農氏所在的部落,其女子在部落中的地位還很特殊,倍受族民的尊敬。所以她繼承了父姓的同時也繼承了母姓。
但是到了天凜部落,因爲這個部落中的族民地位之高低,是以戰力強弱來定。羅農氏沒有什麼太強的戰力,只是一個溫婉的女子,所以,人們只記得她的姓。她的名字卻已經在嫁入天凜部落多年後被忘記了。
不過,羅農氏繼承了她母親那特別的治療能力,更何況是族長的兒媳,所以,她在天凜部落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這爲她贏得了可以親自照看酋長繼承人的權利。不然,她的兒子風翼,可能就要被帶到她婆婆,當今的酋長夫人那裡,由酋長夫人親自照看教導了。
風翼可能就是因爲從小跟着羅農氏長大,所以稟性善良溫潤,不喜爭端。
“孃親,你快看,這株荊棘好象生病了。”風翼肉乎乎的小手拉着母親羅農氏的纖纖玉手,嘟着紅紅的小嘴說道,一副爲荊棘傷心不已的模樣。
羅農氏其母乃是神農後裔,一看到眼前這叢荊棘,就知道它枯黃的原因,道:“翼兒,這叢荊棘,因爲長久沒有喝水,快要乾死了。你想要救它嗎?”
風翼立刻用力地點着他的小腦袋瓜,道:“要,我不要它死。”
這要是換作別的父母,肯定早就說出“這就是一叢荊棘,管它幹什麼?”之類的話,可是羅農氏可能是因爲有神農血統,對於植物天生就有特別的感情,此時便笑着對風翼道:“那好,孃親和你一起弄些水來,澆到這株荊棘上,看它會不會好起來,好不好?”
“好啊,咱們快去弄點水來澆它。”小風翼當時也就只有四五歲,肉乎乎的小臉因爲興奮變得紅果果地。
林聽雨靠着精神力探到這一幕,頓時愛心氾濫啊!好想上去捏一下那個嫩嫩的小臉哦。
羅農氏帶着小風翼,找來一個小陶罐子,去族裡的儲水缸中舀了些水來澆灌在這叢荊棘上。
林聽雨頓覺甘淋從天而降,讓她整個身體都舒展了許多。
“孃親,你快看,它比剛纔精神多了。”風翼多半對植物也有親和力和較強的感應力,此時竟然感覺到眼前這叢荊棘那極爲微小的變化,興奮不已地說道。
羅農氏笑道:“是啊,果然比剛纔精神多了。這可都是咱們翼兒的功勞哦。翼兒,以後每天都來給這叢荊棘澆水好不好,這樣,它就再也不會變成剛纔那種沒精神的樣子了。”
“嗯。”風翼重重地點頭應道,“翼兒以後每天都來給它澆水,讓它象翼兒一樣,快活地長大。”
“好,真是好孩子。”羅農氏欣慰不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