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沒辦法,江潯打算就在這裡將狗癩子就地正法了。
拿掉狗癩子額頭上的鎮屍符,江潯將狗癩子引進了房間。
接着又快速回了一趟別墅,拿了不少的糯米和一些對付殭屍的道具過來。
等江潯回到狗癩子的房屋後,四周已經多了不少殭屍,給自己貼上驅屍符,點燃了房間內的油燈,江潯開始想着該怎麼折磨這具殭屍。
讓她折磨人,她方法多的是,可是折磨殭屍?這就有點難辦了,一般的攻擊對殭屍根本就沒有用,所以根本談不上什麼折磨。
江潯首先抓了一把糯米,對着狗癩子撒去,糯米撒在狗癩子的身上,發出炮竹爆炸的聲音,又冒出一陣白煙。
然而狗癩子被鎮屍符定住,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應。
江潯拿掉鎮屍符,狗癩子瞬間動了起來,朝着江潯就要咬過來,江潯在房間裡隨手從凳子上掰下一塊木塊塞在了狗癩子的嘴裡,兩顆尖銳的牙齒刺穿了木塊,木塊就釘在狗癩子的嘴裡掉不出來。
接着江潯又把鎮屍符給貼了上去,想要找一把剪刀將他的指甲給剪了,找了一圈閼沒看到剪刀,只找到一把砍刀。
索性江潯揮起砍刀,將狗癩子的十根爪子都給剁了,兩隻手頓時變得光禿禿的。
做完這一切,江潯這纔拿下鎮屍符,狗癩子又恢復了行動,可是如今光禿禿的雙手變得一點威脅力都沒有。
江潯又抓起一把糯米撒在了狗癩子的身上,狗癩子被痛的直跳腳。
江潯眼神一亮,有用!
接着江潯一把一把的撒着糯米在狗癩子的身上,狗癩子被疼的直跳腳,卻依舊對着江潯緊追不捨。
直到江潯把帶來的糯米快用完了,狗癩子似乎終於反應過來想要逃跑。
江潯將最後的一點糯米都撒在了狗癩子的身上,狗癩子再也不敢抓着江潯了,直蹦跳着想要出去。
看着狗癩子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江潯嘆了口氣,這就是殭屍和喪屍的區別,殭屍還知道怕,喪屍只要聞到生肉的味道,纔不會管怕不怕的問題,拼命的往前衝,就算最後被打的腦漿都出來了,只要還能動,就一定要啃到肉爲止。
將拼命逃跑的狗癩子重新拽了回來,江潯不由得爲這隻殭屍默哀了幾分鐘,你咬誰不好,偏偏找上委託者,搞得最後委託者就算獻祭靈魂都要出了這口惡氣,就是那麼任性!
江潯又從掛包裡拿出一款墨斗,已經用黑狗血浸泡過,拉出墨線,一圈一圈的纏在狗癩子的身上,狗癩子就好像觸電一樣,身體顫抖個不停,身上也在不停的冒煙。
直到墨線最後也沒用了,狗癩子被折磨的好不悽慘,可是卻依舊生龍活虎。
江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折磨狗癩子,這是殭屍,又不是人,好爲難啊!
這時,忽然有人推開門進來,江潯回頭看去,只見青嚴一臉震驚的看着江潯以及……被墨線捆的跟個毛毛蟲似的狗癩子。
“你這是在幹嘛?”青嚴一眼就注意到狗癩子頭頂的一撮白毛,當即就將人給認了出來。
“你是怎麼找來的?”她又沒告訴他,她在這裡,難道青嚴長了個狗鼻子。
“我看見這裡有燈光,這時候誰家還敢點燈啊,後來想到你提過狗癩子,所以我就過來看看。”青嚴解釋着。
江潯點了點頭:“哦。”
“所以呢?你現在在幹什麼?”
江潯攤了攤手,爲難道:“這人和我有仇,可是他現在變成殭屍了,我在想該怎麼折磨他?”
青嚴:“額……”
折磨殭屍?別說他這輩子,就連他師傅那輩子都沒人幹過這個事。
“就算你和他有仇,可是他已經變成了殭屍,理智上來說已經死了,你沒必要和個死人過不去對吧!”青嚴勸解道。
江潯卻義正言辭:“道長,話不是這麼說的,就算他的靈魂已經死了,可是屍體還在,還可以鞭屍嗎!”
“你和他哪來的這麼大仇怨?”青嚴不解,按理來說,一個是個無賴窮光蛋,一個是富家小姐,兩人怎麼會有交集?
江潯白了一眼青嚴幽幽道:“道長,如果有人以最殘忍的方法殺了你最在乎的人,可是當你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你會不會想把人拖出來鞭屍?”
青嚴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不會,鞭屍太不人道了,不過最好是把他祖墳的風水改了,讓他的後人一代比一代落魄!”
江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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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你這樣做好像多人道一樣。
口是心非的老男人!
“快幫我想想該怎麼折磨這隻殭屍。”江潯指了指地上仍然在亂動的狗癩子。
青嚴上前看了一眼,隨後嘖嘖了兩聲。
“我滴乖乖,你也真夠直接的,直接將他的手指就給剁了!不過殭屍最怕火,你可以用火來對付他。”
青嚴嘴上說着鞭屍不人道,可是依舊幫江潯出謀劃策。
江潯支着下巴想了一會兒,覺得青嚴說的貌似不錯,於是就將狗癩子捆在了一個長板凳上,接着像是烤肉一樣架起來。
“就先從腿開始好了,一下子燒死就不好了。”江潯喃喃了兩句。
接着找了一些柴火進來,在狗癩子腿下方就開始點火。
火點起來,燒到狗癩子的雙腿上,狗癩子疼的嘶吼起來。
這時候因爲狗癩子的嘶吼聲,外邊不少殭屍都開始往這邊過來。
江潯和青嚴兩人對望了一眼,接着打開門開始對付殭屍!
青嚴手上有不少對付殭屍的好東西,特別是一把銅錢劍,對殭屍的傷害非常大,雖然不鋒利,但是碰到殭屍的身體就紮了進去。
如今江潯手中除了一把砍刀還算有用也沒別的順手的東西了,所以只能拿出鎮屍符,快速的穿梭在殭屍之間給貼上鎮屍符。
一轉眼,七隻殭屍被她貼上了鎮屍符,而青嚴也解決了五隻殭屍。
看着殭屍頭上的鎮屍符,青嚴非常嚴肅的問道:“是你畫的?”
江潯不解的搖了搖頭:“不是。”
“我就說嘛,就你才學了幾天怎麼可能畫的比我好。”青嚴似乎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臉也鬆下來。
江潯:“……”
所以嘞,這就是你忽然變得嚴肅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