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會以爲我只有一條腿有鐵絲吧!”說着柳棋兒彎下腰,不一會兒又拿出一根鐵絲。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等着我救你們出水火吧!”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小黑屋裡迷煙四起,刑天戰隊衆人來不及反應,就暈了過去。
等幾人再清醒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的眼睛被蒙着,並且被綁在一個椅子上。
“呵!真是沒找到你們都這樣了,竟然還有體力想着逃跑。”被蒙着眼睛的衆人只聽見龍哥的聲音卻無法看到他們現在的處境。
可是刑天戰隊衆人卻有些疑問,畢竟他們查過那個房間,沒有監聽器和針孔攝像頭,他們的事情是怎麼被人知道的。
而這一切卻是讓柳棋兒無語,他此時才反應過來,隔牆有耳。用慣科技的他,直接忽視了人力的問題。想到這裡,心裡止不住的嘆息:‘哎!大意了,看來要捱打了。’本以爲自己能逃過一劫的柳棋兒,最終還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既然覺得我們太溫柔,那就來點狠的,這幾位學的是分筋錯骨手,你們應該聽說過吧!”就在柳棋兒滿心反省的時候,那個龍哥繼續說道。
很快柳棋兒等人就開始受到非人的折磨,很疼,柳棋兒自來到這個世界,也沒有受過如此的疼痛。他快要忍不住了,“a!好疼!”柳棋兒開始痛呼出聲,每當柳棋兒忍不住想要投降的時候,魘總是會出現阻止他,就這樣隨着柳棋兒的痛呼聲,整個畫風開始突變。
柳棋兒開始想辦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於是一首要人命的歌聲從柳棋兒的口中唱出,“你傷害了我,卻一笑而過!你打的貪婪,我受的懦弱!”
“哈哈哈!康中隊,你這個士兵太逗了吧!他這是在轉移注意力嗎?”陪着康中隊看着監控器同步的那個中隊,看着那些畫面不由得感覺有些想笑。
康中隊聽着這話,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中隊,瞬間這個中隊就將笑聲噎了回去,“嗝!”
“安靜的看着,否則我只好請你出去
了!”康馨淡淡的看着視頻,若不是緊握的拳頭,怕是沒人覺得她在擔心刑天戰隊。
而刑天戰隊的其餘幾人,聽到柳棋兒的歌聲後,也學着他的樣子,唱起了歌,整個場面燥亂不堪。
就這樣刑天戰隊的幾人一直受着各式的刑罰,他們在疼痛中暈過去再接着被鹽水,辣椒水疼醒,反覆的忍受着,最終幾人在這樣的刑罰中度過了一天,等他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躺在潔白的房間裡,他們的隊長康馨就在那裡坐着看着他們。
“這次你們表現得很好,恭喜你們成功通過考驗,刑天戰隊正式成立。這幾天你們先休息身體,等傷好了,我們開始做任務。”康中隊看着醒過來的幾人,和他們說了下情況。
“好了,我也不打算你們休息了,祝你們早日康復。”隨着康中隊的告別,刑天戰隊的幾人終於反應過來這根本是一場特殊的演習。唯一讓他們遺憾的是,他們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因爲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些人是誰。
就這樣,幾人開始在醫院養傷,而柳棋兒也趁這次機會悄悄的去看了軍區的心理醫生,經過多番的治療,他最終走出了那些夢魘。
“看來你們恢復的很好,那我也告訴你們一個消息,你們的第一個任務來了,我國有一份生物實驗成果被鄰國的特務竊取,現在需要你們去追回實驗成果。”康馨看着這些新兵,很是擔心,可是也知道他們不經歷這些是不會成長的。
“這次的任務,我會和你們一起去。”說着,就有直升飛機過來接他們了。在飛機上他們看到了這次任務的所有線索,原來鄰國特務進入國家電視臺做主持人,這次就是她趁着訪問生物學實驗室時,和另一個特務合作,偷出了實驗成果。而他們這次的任務就是在特務待着的風城找到特務,並將實驗成果帶回去。
根據線索提供,特務跑到風城後,在一所名爲魅惑的酒吧裡失去蹤影,這裡就是他們需要查探的地方。很快幾人就在風城旁邊的城市下了飛機,然後幾人分別用三種不同的交通方式同時前往風城。
“兮辰,我們這次就以畢業自駕遊爲目的去風城怎麼樣?”這次柳棋兒和白兮辰分爲了一組,並要求自駕去風城。
“嗯,可以。”說着,白兮辰開始用電腦查探所有有關風城的資料,並且趁着這個時機侵入那家叫魅惑的酒吧,可惜那個特務最後出現的影像就是這家酒吧廁所外的走廊,後來就沒有再出來。白兮辰一直看着屏幕,忽然靈光一閃,他開始查魅惑的老闆。
果然被他查出來點東西,本來查這家老闆沒查出什麼問題,可是他忽然發現,這個月酒吧老闆往自己的女兒的卡里打了一百萬,雖然這個金額和平時他女兒的零花錢對比也沒什麼問題,只是他打款的時間卻是在特務失蹤的第二天出現在他女兒的賬上,這讓他不得不多疑一下。
果然,經過與她女兒的信息對比,發現他女兒這段時間的花銷和這一百萬根本對不上。而且最讓他懷疑的地方便是他女兒明天會帶着她的男朋友,一起去看米蘭時裝秀,並且機票也定好了。
白兮辰不由得查了魅惑酒吧老闆女兒的男朋友,這次卻什麼也沒有查出來,可是憑着他的直覺,這個男朋友肯定有問題,於是白兮辰開始從這個男朋友的祖上查起,可是除了他父親年輕的時候比較花心,就沒什麼特別的了。
而且他小時候也沒有經歷過綁架之類的,不可能被人掉包,這些都讓白兮辰陷入到衚衕中。
開着車的柳棋兒也注意到白兮辰的狀態,“怎麼了?有什麼問題了?和我說說!說不得我可以給你一些介意了。”
“我查到那個酒吧女兒的男朋友了,可是這個男人的所有事情都沒有可疑的地方,可是我的直覺他就是有問題,有些想不通。而且,明天他們就出門呀,時間太緊,有些事情我們根本來不及細查。”白兮辰看着柳棋兒,說出自己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