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臣妹相信國師的能力是可以在三月三布雨的。皇兄只要將國師的功勞佔爲己有就行,這樣一來,既能提高名望,又能撫平西北民衆的傷痛。一舉兩得啊。”
樑召突然覺得君妍一夜之間長大了,原來君妍只知道宮閨之事,如今倒是將心思放在正事上了,這點倒是不好。“你跟駙馬怎麼樣了?”
君妍嘆了口氣。“皇兄一直霸佔着皇妹不放,皇妹哪有時間去跟駙馬琴瑟和鳴啊?”
“都出嫁了,還這麼沒羞沒臊,也不知道像了誰。晚些,你去長樂宮跟母后問安,母后前陣子提到你,可是記掛的很。”
君妍應答着,行了一禮後,退出了宮殿。
要說這太后啊,可不是樑召的生身母親,自然也不是原主的。
太后本來是先朝的貴妃,後因獨寵於先皇,在先皇臨死前封后了。
而貴妃所生的二皇子呢,也就成爲嫡子了,也就是現如今的賀王。皇上一登基就自請去了封地——西涼。
西涼跟西北靠的很近,太后也是藉着三月三的機會,召見賀王進宮一敘。讓君妍開口去跟樑召討個恩典。
君妍就做了太后跟皇上之間的信使,一旦不成功,兩邊不討好。
回到公主府後,君妍鬱鬱寡歡。頓時覺得古代的位面好累啊。皇家的事情太多,哪裡還有時間來攻略男配?若男配是何英還好,可以直截了當說明白,偏偏來人竟然是傅清墨。
也不知道傅清墨此刻在幹什麼?真是憂心得很。
春香。“公主有您的信!”
揭開信封,是由國師府上送來的。大意就是將錢穹的事情處理完成了。
君妍立馬回覆。“三月三,陛下會安排國師主持,國子監已經打點好,國師放寬心就是。”
放寬心?誰知道前面還有沒有坑在等着他呢?
傅清墨笑而不語,回道:“多謝公主爲微臣周折了。微臣頗有疑問,若駙馬看到了微臣與公主來往密切,不知內心會怎麼想?”
怎麼想?自然是吃醋了。
傅清墨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也知道君妍臉皮厚,一番臉紅心跳的說辭激不起君妍的興趣。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若說本宮心悅你,你當如何?”
“有些話,當面說會比較好?”
當面說,是什麼意思?君妍呆呆的望着天空,許久沒有等到信鴿的飛回,便讓丫鬟吹滅了蠟燭,早早上牀睡了。
睡到半夜三更,臉上火辣辣的。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邊不知何時躺了一個男的。
對方正擡起眸子,溫柔的凝視着她。“公主。”
君妍聽得見,那是傅清墨的聲音。
“深夜私闖民宅,也是國師的作風?”
傅清墨道:“公主說心悅微臣,微臣夜不能寐,只能來找公主嘮嘮嗑。”
無恥!不過公主府密不透風的,傅清墨是怎麼進來的?
“沒想到神棍武藝高強,本宮養的暗衛還不及你靈通。”
傅清墨摸了一把君妍的臉蛋,嘆息道:“公主多慮了,微臣既然來了,必然是做好了完全準備。別說是千軍萬馬了,就算是刀山火海,微臣也能應付自如。”
狂妄!她含住了他的手指,狠狠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