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點了點腦袋,抱過筆記本就暈乎乎的上了最前排的頭車的副駕駛。
因爲雪莉沒有帶隱形眼鏡,藍色的眼睛使徒司機立刻認了出來。
見上來的是個美女,也自覺的跟着上了駕駛室並聊上了天。
雪莉此刻酒還沒有醒,怕多說多錯表現的很冰冷。
雪莉坐在車裡,幾秒鐘兩三個噴嚏下來。
一旁準備談天的司機也停下了話語,打開了車上的暖氣。
並用英語和雪莉詢問目的地,雪莉說去華盛頓。
使徒司機表示不識路,雪莉用手機打開了導航並架在了司機可以看見的臺子上。
後車的司機也上了駕駛室,劉洋從口袋裡拿出了小牛的車鑰匙。
看着眼前的所有人都準備好了,劉洋開始找尋小牛的虎頭奔。
身後女聲一句:“劉總。”
嚇得劉洋轉過身右手抓住了腰間的手槍,看見是前臺的小姐才鬆了一口。
“你叫我?”劉洋說道。
前臺小姐此刻手裡提着一袋子的東西說道:“剛回來就看見你了,這是你讓我買的遊戲機。這就是您孩子了吧?那我就在這裡把東西交給你吧。”
劉星一眼就看見了塑料袋裡的東西,高興的接過了遊戲機。
劉洋笑着說道:“你來的正好,小牛的車一般停在哪裡?”
前臺指着不遠處單獨停放的一輛車說道:“那個就是,我還坐過幾次呢。看着是奔馳,坐起來真的膈屁股。您找牛經理的車幹什麼?”
“哦,他說他想賣車給我。我一聽是奔馳挺感興趣的。”劉洋說道。
“勸您千萬別買,那車都不知道多少手了吧。”前臺小姐笑着說道。
“行了,謝謝你了。沒你的事情了,去忙吧。”劉洋笑着說道。
目送這前臺的小姐進了酒店大堂,劉洋帶着安娜和劉星走向了虎頭奔。
花裡胡哨的車子被小牛改的面目全非,底盤低的快接到地上去了。
劉洋按着鑰匙打開了小牛嘴裡的奔馳,確實夠老的也不知道是幾手的二手車。
劉洋坐上了駕駛室,安娜讓劉星坐在副駕駛並幫劉星系上了安全帶。
劉星開始在座位上拆着自己的遊戲機,還不時
詢問劉洋說道:“爸爸,這真的是給我買的嗎?”
“當然了,傻兒子。”劉洋笑着說道。
“我纔不傻,我以後可以跟弟弟一起玩嗎?”劉星說道。
“當然可以,而且我們以後要一家子一起玩。”劉洋說道。
劉星開心的拆着卡帶,並且像個傻子一樣舔着所謂世界上最苦的遊戲卡帶。
一邊舔,一邊擠眉弄眼。就好像自己舔的並不是苦,而是說不出的甜。
劉星此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劉洋發動着汽車開始熱車。
安娜則是抱着金克坐在最後面,將行李箱放在自己的身旁。
安娜上車後不解的詢問:“你說最安全的使徒聯盟在哪來着?”
“華盛頓,我也覺得奇怪。但那個女人喝醉了後我問的幾個問題都沒有騙我,這事情最好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呀。”劉洋說道調試着座椅和視鏡。
安娜頓了頓說道:“華盛頓?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老家就在華盛頓,要真有什麼使徒聯盟我爸媽也不會爲我而死了。真的可信嗎?而且你不是不知道拉斯維加斯與華盛頓中間的路程少說三天,開着貨櫃車去安全嗎?”
“有什麼辦法,我們更不可能帶着這麼多人去坐飛機。現在有車能去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幸好我沒讓人把這兩輛貨櫃車扔掉。至於華盛頓的使徒聯盟或許很隱蔽呢?不然怎麼能保證是最安全的?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爲了活命都要信一次的。而且我們這裡真的可能不安全了,聽我一次吧?而且我也做了防護措施,我特地單獨開了一輛車出來。如果真遇到什麼問題這兩輛貨櫃車肯定沒有我們的車快,我們開走這兩輛貨櫃車就成了我們最好的盾牌。”劉洋說道。
劉洋此刻都不想和安娜說小牛的事情,真沒想到自己在身邊養了那麼久的白眼狼沒有發現。
此刻酒店死了個人,這個酒店就算是再好也已經待不住了。
安娜無奈的點了點腦袋錶示:“好吧,希望一切都能順利。那些車也不知道要多少油才能到華盛頓,估計也要一筆錢吧。”
安娜的話點醒了劉洋,劉洋向着安娜伸出了手說道:“那個雙肩包給我。”
安娜將一旁腳下的雙肩包遞給了劉洋,劉洋開車緩步到了貨櫃車旁下車。
打開雙肩包每輛車抓了兩把錢放在駕駛室位置對着司機表示這是油錢,並且讓對方先跟着自己開到加油站加油。
開到頭車開門的時候,雪莉倒在一旁抱着筆記本似乎是睡着了。
錢給到司機的時候吵醒了雪莉,雪莉看着劉洋說道:“怎麼還沒開車?”
“瞧你心急的樣子,不知道以爲你去投胎呢。”劉洋下意識的說完關上了車門。
劉洋說完這句並沒有看雪莉的表情,雪莉臉上充滿着驚訝差點以爲劉洋發現了自己的計劃。
劉洋帶頭開着車,到了酒店的柵欄旁保安自覺地拉上了杆。
劉洋看了一眼保安喊道:“那個,我們出去了。見到誰都不要說這些車子的事情,聽到沒有?”
保安點着腦袋喊道:“劉總你放心,我打死也不說。”
就這樣劉洋開着車,身後跟着兩輛貨櫃車出發去往了華盛頓。
當然要先去加油。
……
幾分鐘前,老周用着自己僅有的那點詞彙量報了警。
電話那頭叫老周穩住,說會派最近的警員過來查看。
當然老周也就聽懂了幾句,點着腦袋繼續喊着help。
報警電話打出的同時,阿爾法也攔截着整個拉斯維斯的一切電話線路。
當然阿爾法的搜索比較弱,只查詢任何帶有使徒兩字的關鍵詞。
老周的電話立刻被阿爾法捕獲,調查完地點後阿爾法自動回撥了電話。
老周緩了十分鐘,但此刻還趴在地上脫力似的起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