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弗斯還在想萬一這要是燒不乾淨被發現點什麼就完蛋了,可哈瑞已經被請了出去。
門口的武裝人員說道:“火已經熄滅了,但餘溫還是很高的。好幾個D級人員被後續燙傷的,你還是不要進去了。”
無奈哈瑞轉身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特拉弗斯則立刻躲到了一旁的休息室內。
哈瑞直挺挺的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但辦公室是臨時改的所有沒有大門。哈瑞坐在辦公桌上,人來人往的都可以看見他。
特拉弗斯坐在門口休息室外拿起了一旁報架上的報紙,擋住了自己的臉靠餘光偷偷的看見哈瑞。
哈瑞此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思索着傑克的死。找不到頭緒的哈瑞手錶一直不斷的響着,到處都是叫自己去觀摩實驗的消息事情被堆得滿滿的。
哈瑞無奈都要等着自己去處理,只能一個個點了同意。因爲屏幕的碎裂很難點到,哈瑞看起來就在不停的操作手錶。
特拉弗斯把這些全部看在了眼裡,並且感覺哈瑞似乎在幹什麼大事。
越想越不解的特拉弗斯也進入了思考,這個動作起來像是在召喚什麼人。
特拉弗斯似乎誤解了這個動作,要真是叫人的話難不成是要有任務?
特拉弗斯抓着報紙,身旁一陣風傳來。四個白大褂從自己身旁火急火燎的經過,走路帶風吹的報紙都差點跑開了。
這羣人從特拉弗斯身邊經過隨後都走入了哈瑞的房間內,特拉弗斯思考着難不成這就是叫來的人?
特拉弗斯看着四人跑進房間才反應過來,剛剛哈瑞才點了點手錶居然一下子來了那麼多人。
看樣子這些都是哈瑞的手下,特拉弗斯在遠處一個個觀望着每個人的長相併且按動着手錶開始叫自己的人過來。特拉弗斯想的很簡單,叫多一點自己的人來一個跟一個查出這些人都是誰。
四人火急火燎的進入了哈瑞的辦公室,哈瑞在房間內聽到動靜擡起了頭。
四人此刻就站在哈瑞面前當着哈瑞的面就聊了起來。
“是他嗎?”
“銅質肩章的能有幾個。”
“這就是他辦公室。”
“你哈瑞是嗎?”
四個一人一句,直接將哈瑞問懵了。
眼前的人當然都是普通的白大褂,但此刻對自己毫不客氣。
哈瑞點着腦袋說道:“我就是哈瑞,你們找我有事嗎?”
“我們找你就想問問你,傑克怎麼死的?”
“是呀,你讓他幹什麼了?怎麼就死在科迪教授的辦公室了?”
“還燒成那個樣子?你讓他帶酒精打火機幹嘛?”
“我們都知道傑克的品行,這事情傑克自己肯定是不會去做的。肯定是你讓他去的,你要是今天解釋不清楚你哪裡都別想去了。”
四個人再度一人一句,但此刻哈瑞算是明白這些人都是誰了。
看樣子這羣人就是傑克之前說的幫手,現在傑克一死這羣人就找上了自己。
哈瑞說道:“傑克的死我也是剛知道,我當時讓他先離開有消息再跟我說。至於我將屍體交出去後我就上來辦公室休息了呀?”
“我覺得他說謊,你們看到沒有他衣服是新的。像是剛換過的衣服,這點不正常。”
“這個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不說也沒用。傑克當時最後一個電話是問我們都查了什麼地方,應該是跟你彙報了情況。電話最後一個是半個小時之前,但現在傑克死在科迪教授的辦公室。一切的一切都說明是你指使的,我勸你快點說清楚。”
“我沒有可以添加的消息了,你還是坦白吧。”
“我有,汽油和打火機都是危險物品。正常人根本帶不進來,能拿出這些的肯定需要是管理層。所以只能是你給的傑克,讓他去放火燒了科迪教授的辦公室。但動機是什麼?你必須說清楚。”
四人的話聽的哈瑞時雲裡霧裡,無奈的哈瑞說道:“傑克和你們不會是看偵探小說認識的吧?”
“猜到了我們的身份也沒有用,我們不會和你說我們的名字和編號的。”
“不要扯開話題現在是我們問你。”
“來了我們就沒想過活着出去,要不就一命換一命。”
“四換一,我們都走不了。但你是管理我們也不怕你,我們早準備好了。”
四人說着一個個從口袋裡掏出了武器,兩把小的摺疊刀、一把棒球棍和一把塑料剪刀。
哈瑞看着四個人拿出來的東西嚇了一跳,當然嚇一跳的還有在不遠處拿着報紙的特拉弗斯。
特拉弗斯看着四個人拿出了武器,又在哈瑞的辦公室內似乎討論着什麼。
之前特拉弗斯明確的聽到了有人和哈瑞說是自己出的手,確實自己也是這樣解釋的。那麼相比哈瑞此刻是想召集自己這羣手下來找自己麻煩了?自己的匕首也已經落在了科迪教授的辦公室,手無寸鐵此刻怎麼對付的了這些。
特拉弗斯身後自己叫來的一羣人一共六位,此刻都來到了特拉弗斯要求到的地方也看見了特拉弗斯坐在椅子上拿着報紙。
一個個上前打招呼,嚇得特拉弗斯不斷的做着噓聲。
衆人明白了什麼都默默的蹲到了一邊不再說話,特拉弗斯看着哈瑞的辦公室想着解決的辦法。
哈瑞要是真跟這羣人說好了,那麼這羣人拿着東西出來就是找自己。
自己人再多真心能過來把自己護住的能有幾個?盼着自己死了搶自己位置的倒是不少。
那麼現在這種狀況,肯定是隻能先動手了。
把這羣人全部攔在哈瑞的辦公室,然後靠着哈瑞招募手下並且藏有管制物品的罪名撤掉他的銅級肩章。
想到這裡的特拉弗斯對着身後六位說道:“去把武裝人員叫來,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您發現了什麼?”
“是呀,叫武裝人員來着嗎?”
特拉弗斯着急的說道:“就是這裡,快去叫人你們還問什麼?”
看着六位着急的手下全部出去叫人去了,特拉弗斯繼續注視着哈瑞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