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三人座的摩托車,這輛車是阮寒別墅內的摩托車。
此時有林照飛獨眼駕駛,金克坐在林照飛身後。
一旁的座位內坐着林照飛,林照飛的手裡則捧着一個硬盤。
“這就是米婭留下的最後一個東西了。”林照飛說道。
“米婭跟我說裡面的東西可能跟打敗德有關係。”金克說道。
林照飛駕駛着摩托車說道:“你想好了怎麼做沒有,米婭死了之後?”
“先去跟德交差,之後再想辦法看看硬盤內的東西有沒有幫助。”金克說道。
“不過我是使徒誒,你確定你帶着我去了滅殺所在的底盤還能成爲滅殺?”林照飛說道。
“我都已經是滅殺了,你有什麼不可能成爲滅殺的?”劉一靈說道。
“或許吧,我們三個臭皮匠或許真的能頂上一個諸葛亮。”林照飛搖着腦袋說道。
摩托車行駛在前往華盛頓的公路之上,而整輛車上裝滿了汽油。
原本林照飛的蹲坐後面是一個備用輪胎,但怕幾人無法到達下一個城市也換成了汽油。
金克回憶起了當時自己殺死博士和米婭之後的事情,米婭在死的時候手裡書還捧着什麼東西。金克下意識的抓過,正是整個被層層包裹的硬盤。
金克從深坑之內衝了出來,活着的使徒開始鼓掌歡呼。並且嘴裡還在喊着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口號:“能打勝仗、作風優良。”
這場戰鬥開始之前,城外至少有四百多位使徒。
但當着一切結束,使徒的食量也只剩下了六七十人。
這些人都接受了米婭的治癒,並且開始打掃戰場。
發現道綸凍死的那些使徒和爸爸們內還有部分裝死的活人,也一併帶去救治。
劉星等人站在深坑前,城外看見有傷員進來。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普通老百姓從城外出來,聽過中午的廣播之後都知道了道綸的惡行。
但此時知道道綸死後都開始歡呼雀躍,並且詢問到底誰是殺了道綸的人。
金克的雕像被推了出來,立刻一聲聲救世主就喊了起來。
劉一靈看着深坑內的輻射,讓衆人不要從城內出來。
並且要去有人來掩埋這個深坑,不然那輻射遲早會導致又一次的悲劇產生。
這個深坑就交給了使徒們進行掩埋,而城裡的平民們則開始詢問這一場戰役當中最有貢獻的幾位。
金克殺了道綸,名字被民衆們提供而上。
阮寒的名字,由活下的他的新聯盟成員提供。
米婭的名字則由金克提供。
奴隸們喊出了自己的王。
林照飛作爲王則說出了艾文的名字。
最後一位裹着黑布的該隱,確實是衆人都見證的一位。
就這樣,民衆們打算在城內廣場爲衆人制作雕像。
而畫師們,則開始畫出幾人的樣子。
而那位神秘的該隱,則被衆人口述出了樣貌。
沒辦法看見長相,是因爲該隱又不知道何時消失了。
該隱消失之前對金克當然還說了一句話,先去找德交差吧。
滅殺這個鑽石級別對你們來說還很重要,說完這些的該隱消失在了劉星眼前。
按照劉一靈說法,整個坑洞必須掩埋。
所以衆人將此時死在城外的屍體也都掩埋進去。
城內,平民們被劉一靈要求不要接近坑洞。
但他們還是拿出了樹枝和鐵條,按照底特的標準制成一個個十字架由使徒們插在了坑洞的周圍。
用來紀念這些死去的人,金克看着深坑內死去的米婭不知道爲什麼十分內疚。
就算此時衆人已經離開了底特律,金克的腦海裡對這事情還是久久不能忘懷。
當然在金克腦海裡的還有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吸血鬼化的自己。
金克看過道綸和米婭變成那個鬼樣子,所以會下意識的害怕自己也變成那樣。
從華盛頓來底特律少說花了一個星期,衆人該用摩托車可能還要花上更久。
此時華盛頓,小安等人來到這裡已經超過了快一個星期。
高溫在滅殺基地大喊着:“你說什麼呢?阿爾法你是傻嗎?喜鵲是我們的大哥,他在哪爲什麼我們沒有權限調查?”
“雷鳴也失蹤快一個星期了吧?爲什麼不能告訴我們他的住所?”阿舞大喊道。
小安則坐着推車在一旁,心裡不是滋味。
風旋在大門口,看着小安等人沒有說話。
這一個星期,他們幾乎都在地圖的各個基地遊走。
他們只有一個目的,想知道喜鵲的屍體在哪。想知道雷鳴在哪,也想知道米婭在哪。
但米婭的級別、雷鳴的級別都不是自己能夠詢問的。而其他的類似於金克和劉星等人的位置,都是被歸檔與米婭的任務無法調取。
這跟小安等人來到這裡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誰能知道阿爾法的制度會如此嚴格。
但雖然嚴格,也不是一點收穫也沒有。
風旋緩步的走向小安等人說道:“我大概查到了一些東西,但我想我告訴你們可以。但你們不能輕舉妄動,必須要聽我的。”
“你這是什麼屁話?有大哥的線索你就說呀。”高溫大喊道。
“是呀,都這個時候了藏着掖着算什麼呀?”阿舞說道。
小安推着輪椅到了高溫面前說道:“你要說就說,讓我們聽你的一點機會都沒有。”
風旋無奈的說道:“我這些天調查過酒吧,知道雷鳴常去一個叫藍鳥的酒吧。我在這個酒吧有見過其他滅殺,用了一些錢和酒水灌出了一些秘密。知道雷鳴的房間在這滅殺基地的404房,但我不想你們硬闖。我覺得需要一點手續,最好是可以找到級別比較高的人來幫忙。我知道的是喜鵲有個上級,這個上級似乎叫西蒙是個鑽石級別的存在。但我暫時不知道如何聯繫他,我想你們幫忙找到他。”
風旋尷尬說完,高溫卻興奮的說道:“404是吧?”
風旋看了一眼小安,小安看了一眼阿舞。
此時三人似乎達成了意見,高溫對着阿爾法說道:“開一間在四樓的住房謝謝。”
風旋搖着腦袋,不該說的一切就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