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一棟白色的別墅內,一襲緊身的黑衣雙目緊閉的絕色女子,手腳全都被繩索給捆綁起來了,躺在牀上。
就在這時,牀上的女子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睜開雙眼,冰冷清澈的眸子冷冷的掃視着周遭的環境。
“滴……”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白色的別墅門口。
車門打開來,從司機位置走下一位身着西裝革履的神情冷酷的英俊的男子。
“冷少。”
男子將後車門打開,彎下腰恭敬對着裡面的人的說道。
這時,從車內走下一身姿挺拔,五官深邃俊美的男子,一雙冰藍色的瞳眸中透着一股凜冽的霸氣。
男子剛下車,便從別墅內走出一羣人。爲首的是一身紅色長裙包裹着玲瓏有致的身材,眉眼間透露着一股妖嬈和野心的冷豔的女子。
“冷少可真是讓人家好等哦。”女子媚惑妖嬈的向男子一笑,眼眸深處有什麼在流動着,卻只是在瞬息間便消失得不見蹤跡,讓人看不清晰。
“白呢?她在哪?”男子輕瞥了眼前的女子一眼,便瞧向女子身後的別墅,冷冷的聲音着夾着半縷柔情的說道。
掩飾掉眼底深藏瘋狂的忌妒和苦澀,勾起一抹媚惑妖嬈的笑容,“放心,既然我青雲答應了冷少的事情,自然會辦到頭。美人兒早就在樓上等着你呢!”
聽了女子的話,男子細微勾了一下脣角,“還沒恭喜清雲成爲暗宮的掌座。”
紅衣女子不經意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靠近男子,妖嬈一笑,“本座也恭喜冷少策劃那般久,終於能夠抱得美人歸。好了,暗宮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本座主就不打擾冷少風月之事了。”
說完,紅衣女子便往外走,眉頭緊皺,眼中滿是陰霾和怨憤。
白淺,我比你到底差在哪裡!你總是那副彷彿任何東西都激不起你的興趣,就算自己和你一起長大,經歷了許多,你也永遠與我保持着三分疏離。你知不知道,那是我最討厭你的那一點!
她不知道義父爲何決定將掌座傳給她。
毒龍的第一把交椅冷少爲何會喜歡上她,手拂在肚子上,就算自己己經和他早有千絲萬縷的瓜隔。明明,最初是她先遇到他的。
淺,既然我能夠座上掌座的位置,我也一定能將他的心奪過來。陰狠的眼神中是嗜血的紅。
看了一眼離去的紅衣女子,男子便擡起腳步往別墅內走去,冰冷的眸中泛着絲絲不易察覺的柔情。還從來沒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他相信她也不例外。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房中的黑衣女子停下手中的動作。絕色的容顏上滿是冰寒,她沒有想到清雲居然會爲了掌座的位置以及那筆義父不願接手的生意和冷徹連手殺害了將她們一手帶大的義父。
更讓憤怒的是她居然趁自己在追查殺害義父兇手的時候,給自己下了自己研製出來的迷藥和情毒,將自己打包送給冷徹。明明……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冷徹走進了房間內,看着被捆綁着躺在牀上的人,些微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白你還好吧!”冷清的聲音中夾着淡淡的溫柔,男子走至牀前將捆子女子手以及腳上的繩子鬆開。
冷冷盯着眼前的男子,莫淺白的眼中滿是嫌棄和噁心,當初她就不該聽清雲的話救活他。那樣,義父不會死。
撇開冷徹撫摸在她面容上的手。
“你真是不一樣,這樣的白更加吸引人,更加讓本少着迷。”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四年前無意中看到她嘴角帶笑殺人的那一幕顯現出來的英資,狂傲與不羈,那一刻便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他設下局,接近她,然眼前的女子卻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中,反而自己還遭到她義父的百般阻撓。他對她的耐心己經用盡了,只有讓她成爲自己的人,再慢慢將她一點點的征服。
將女子的神情看在眼中,冷徹冷冷的開口說道。
說完低下頭來,在女子冰冷的脣上輕輕一吻。
“嗯。”
男子擡起頭來,舔了舔脣上的血跡。她真是讓他愛不釋手呢?
“你真讓人噁心。”嫌惡的瞥了一眼眼前的人,莫淺白冷冷地說道,手中多了一要銀針朝眼前的男子射去。
冷徹身體微斜,銀針便從他的耳際劃過,他就知道眼前這小東西不會這般容易對付。這樣,他對她的興趣更濃趣了。
稱這個空檔,莫淺白己經從牀上站了起來,身體靠近窗臺的牆壁,腿腳有些發軟,她對自己的藥有信心,可是現在到寧願她研製的藥藥效不要這麼好。
要不是自己常年與藥物爲伍,此時,只怕還在昏迷之中,不過,她也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情毒便要發作了。
只是,沒想到當初清雲讓自己研製出來的藥居然會是用在自己身上,心中微微有些自嘲,想不到那個時候他們就己經開始計劃着對付自己和義父了。
本是晴空萬里的天空,漸漸暗下來,昏昏沉沉。“轟”的一聲雷雲響徹天際。
淅淅瀝瀝的雨聲在打在窗戶上,‘漱漱’作響,還有一些飄進了房間內,飄在了她的臉上,涼涼的。
“轟”又是一聲炸雷響徹天際。
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不會讓他的陰謀得懲。義父己經不在了,雖然清雲掩飾得很好,但她還是看出來清雲喜歡眼前的男子。而且,她也知道她不希望自己存在。
這個世上,自己的所謂親人早就被自己解決,而給將自己帶大的義你也己離開,活着與死去對她來說意義差不多。
自己本就對於掌座之位沒有興趣,若是這一切是清雲想要的結局自己便成全她,自此,自己也就再也不欠她什麼了。
想及此,莫淺白對着冷徹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閉上眼睛,毫不猶豫的往窗外跳去。
“不。”冷徹心慌的跑到窗前,想要抓住那一抹黑色的倩影。此時,他才明白,他並非只是對她產生了興趣而己,他愛上了她。
睜開眼看着樓上的人驚慌痛苦的神情,不一定讓人死纔是最大的懲法。他不是說喜歡她嗎?她就讓他永遠得不到,活在痛苦之中。
蒙籠中,她看見了黑暗中有兩個小女孩,較大的一個將較小的一個護在懷中,呢喃着,“不怕,不怕,雲會保護小白的。”
雖然,懷中的女孩眼中並無半點恐懼,而是在笑,但那份情她承了。
“啪——”一個耳光打在了一襲白色裙裳,衣服被撕扯的有些破損的少女臉上。
“你這醜八怪,還給老子裝清高。你以爲你現在還呆在將軍府啊!”
流了流口水看着被撕破的衣服裡面露出的白色肌裡,“要不是看着你這身體還不錯,老子還不會想碰你這醜八怪。”
“嘶——”又是一聲衣服被撕破的聲音。
莫淺白睜開眼便看到一賊眉鼠眼的人,在撕自己的衣裳,冰冷的眸子直射向身上的人。
‘咔喳’一聲,來不及細想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莫淺白一個翻身便將身上人的脖子細擰斷了。
站起身來,頭微微有些發暈。摸了摸自己額頭的血跡,冰冷的眸光瞥向周遭的環境以有自己身上窗着的衣服,莫淺白不由眉頭緊鎖。
眼下這是什麼情況,她不是跳樓死了嗎?爲什麼現在還活着,身上還穿着古裝,而且眼前分明是一個己經荒廢殘破的廟中。
她不可能是在拍戲,也不可能是冷徹給她穿上的,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她穿越了!
體內傳來的燥熱讓莫淺白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該死!想不到自己居然還會活着,老天既然讓自己重新活一次,爲什麼居然還讓自己把情毒給帶過來。
看了一眼地上沒有生機的賊眉男子,莫淺白嫌惡的皺了皺眉頭,既然活過來了,便就不能再亂費了。這種機會也非人人都有的。看來,眼下只得找個男人解毒,不然三個小時候之內自己便會七竅流血而亡。
她可不想再次死在自己研製的藥上。
莫淺白麪色火燒火燎的紅,看着這荒效野外,眼下天己經灰暗,自己對此地人生地不熟,要到哪裡去找一個男人,難道自己真的要七竅而亡。
不行,既然她命不該絕,活過來了,就要好好活下去。莫淺白眼中誨色,腦中模糊傳來的畫面讓她知道眼下這副身體之所以會死,是有人蓄意而爲的,自己佔有了她的身體,她的仇自然要幫她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這是她莫淺白的格言。
冰冷的幽深瞳眸中,豎起了道道寒芒,嘴角卻微有個弧度。
“咚咚咚……。”
突然的鐘響,讓莫淺白心中一喜,這附近一定有寺廟。額,不過,難道要讓自己找個和尚?想及此,莫淺白腦門不由黑線。
命不該絕,和尚就和尚,最起碼人家乾淨。在這古代要去找個乾淨的身體,也不容易,寺廟裡到是挺多的,看來上天對自己還不薄送給自己滿寺院的和尚,讓自己隨意挑選。
夜色更濃,一個身手敏捷的白影在千霖寺內移動,不過,若仔細看一定能發身這個身影有些急切,伴隨着還有些粗喘息。
該死,今天到底是什麼大日子,所有的和尚居然都聚在了大堂唸經。莫淺白輕咒到,難道讓自己跑到裡面去抓個不成。自己的時間己經不多了。
就在莫淺白正躊躇着要不要進去隨便劫一個和尚解決生死問題時,突然,瞥見一襲白影從寺堂裡面鬼鬼崇崇的溜了出了。
看身影,隱約是個男子,眼中光芒一閃,就是你了。
見白影進入一間屋內,莫淺白用着僅存的意志向白影進入的房間移去。
身體內的躁熱己經讓莫淺白的眼睛充血,通紅。她己經到了極限了。
“砰——”
門應聲關閉。
白影轉過臉來,“你——”
“借身體一用。”莫淺白哪還等眼前的人說什麼,藉着燭光,她只隱約看到一雙清澈漂亮的眸子。不管三七直接撲了過去。
模糊的聲音在男子耳邊響起,接下來是撲天蓋地的吻襲來。
接下來便是衣服撕破的聲音和一場模糊的香豔場景。
待體內的躁熱漸漸平靜下來,莫淺白才停了下來。藉着微弱的燭光看着自己身下有些弱瘦,面色蒼白,身上到處都是吻痕和抓痕並己經陷入昏睡的男子。看來自己還算幸運,撲倒的是個病弱美男,不然,說不定自己早就沒命了也是有可能的。
嘴角抽了抽,再看向身下的身體,自己竟是這般威武。細細的看,舔了舔脣,這男子長相還相當不耐,應該說簡直就是絕色,最起碼比那盯着着自己就像盯着一頭獵物的冷徹強得多,算算自己也沒吃什麼虧,至少他讓自己活命了。
“主子,主子……”細碎的聲音在外面強起,漸漸往這邊過來。
莫淺白一陣警惕,忙將地上的瘦弱的面色蒼白的男子衣服穿好,勉強有些吃力的將人扶上牀。兩個人一同睡在牀上,將牀頭的棉被拿來蓋好。
聽着漸漸又遠處的聲音,莫淺白稍稍噓了口氣,淡淡地藥香瀰漫在鼻息之間。此時纔有機會將腦中有些模糊的不完整的記憶稍稍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