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 瘋狂的墨少
夏凌然,膽戰心驚的把車禍的事說了一遍,還沒說完,忽然一陣暴戾的強風掃過,心口巨疼,他被打飛出去,撞到到了桌子,帶倒了沙發,夏凌然吐了一口血,狼狽的倒在地上。
蘇穆錦見狀,早就很有先見之明的遠離了暴風雨中心,一臉怕怕的看着如從十八層地獄爬出來的羽宮墨。
天啊,太殘暴,太血腥了……
嗚嗚嗚嗚……
多少年,沒有見到老大這樣了,看來這回三哥真的是撞到了槍口上了。
他代表上帝哀弔你……嗚嗚嗚……三哥你就節哀順變吧!
小五看着羽宮墨像頭髮怒的有雄獅,正毫不留情的不停攻擊夏凌然。後者只是防衛,根本沒有要還手的意思,一時間,避得有點狼狽。
砰砰,啪,哐……
滿室狼藉,如狂風肆虐過的屋子,顯得十分的嚇人。
小五有些擔心的看着自家的主子,在打下去,,少爺要被打死了。
想要分開兩人,又不敢靠前,只能求助錦少,說不定會有點用,但是……
某人兩眼放光,看得比誰都興奮,就差沒有上拿一杯可樂,一包薯條了,是怎麼回事???
嗚嗚嗚……他家少爺被快被打死了……錦少你能不能偶爾正常下,起碼救一下他家少爺啊!!!
正在兩人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響起,在這樣殘暴的場合裡,顯得特別的尖銳突兀……
蘇穆錦正看到興奮處呢,管你手機聲,還是殺人聲,蘇穆錦都動,別人更加不敢動。
小五掃了一圈,發現是自家少爺的手機,掃了下來電,頓時激動了,木頭,我突然發現,你一臉面癱也蠻可愛的,我決定以後再也不嘲笑你。
“少爺,是木頭的電話。”
聽到這聲招喚,羽宮墨連忙停下,小五隻覺得寒風掃過,眨眼間電話就換了個位置,“木頭!找到她了嗎?”
那邊的人沒想到接電話的是羽宮墨,愣了下,馬上面無表情報告情況。
旁邊,夏凌然抹掉嘴角的血,不敢吭聲,眼睛死死的瞪着手機,希望那邊能帶回來一絲線索,不然他真的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嗚嗚嗚……墨,你這個木有人性的恐怖分子!!!
但是半天,也沒見羽宮墨吭聲,他心急了,“怎麼樣,白凝汐,找到了嗎?”
“你閉嘴!”羽宮墨冷冷地盯着他,“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沒你這個朋友。”說完,掛了電話,一陣風似得出去了。
蘇穆錦連忙跟上,以他的醫術,要是小嫂子真的出事了,他也可以搭把手!
至於旁邊一身鼻青臉腫的,唔……自求多福吧!
羽宮墨一路飆車來到郊外一個破舊的小屋前。
木子凜顯然沒想到,羽宮墨那麼快就到,愣了下,就恭敬的站在一旁。
那個被打得滿身是血的的高大男人,剛擡頭,正想嘲諷他們不要在浪費力氣了,但剛觸到那個男人的視線,他的身體猛地一顫。
好可怕的人,目光幽暗恐怖,全身上下包裹着妄獰修羅的戾氣,渾身散發着掃蕩一切的嗜血的殺氣。
“他招了沒有,”羽宮墨掃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好像多看了他一眼都是污了他的眼睛。
“沒有,”木子凜垂頭,臉上是萬年不變的冰冷,不過此時多了一份陰鬱,他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如此硬骨頭的人,不管這麼折磨他,他就是一聲不吭。
“木頭,你的手段值得質疑,我考慮要不要送回島上在訓練一圈再回來,”話還沒說完,他的猛地拔出槍,毫無預兆的往那個男人身上招呼,而且還專挑人體最疼的掃射。
“啊……”,瞬間,屋子裡爆發出慘絕淒厲的吼聲……
“說,誰指使你,傷害她的,”眼前的男人,眼瞳深邃幽暗,面無表情,嘴角抿成一條殘冷線,宛如十八層地獄爬出的惡魔。
“不,不知道……啊……”羽宮墨面無表情的朝着他的膝蓋又開了一槍,而且絲毫不差在原來的血洞上穿過。
見他還是不說,羽宮墨好像失去了耐性,不斷的朝着他身上最疼最脆弱的地上射擊,瞬間血花四濺,骨碎肉濺,場面十分的血腥殘暴!
蘇慕錦聽着接連不斷的慘叫,看得一臉的興味,呵呵呵……能逼得墨如此,你也算賺了……
“你說?還是不說!”羽宮墨瘋狂如野獸,子彈打完了,直接拔出一把匕首,直接插在他的大腿上,殘忍的往下一拉,瞬間血肉分離,血花飛濺,他的腿殘忍的被一份兩半。
“啊!啊!……”那個高大的男子,已經痛得無力慘叫,只求羽宮墨給他一個痛快。
在羽宮墨,砍下他的另一隻腿的時候,他終於再也忍不住求饒。
“說,誰指使你的,還有現在她在哪裡!”羽宮墨嘴角抿成一個殘暴弧度,血紅的血濺了他滿身,鮮紅的熱血從他的額上滴落,他就是個嗜血而生的魔鬼。
“是,是大小姐。”
“大小姐是誰?”
“薛婉柔,她……她指使我怎麼做的。”
“薛……婉……柔,”羽宮墨眼中肅殺猩紅一片,那三個字,彷彿從牙根中撕咬出來的。
蘇穆錦,瞭然,怪不得骨頭那麼硬,原來是薛家養的夜梟。
“那你們把她藏在哪了了?”羽宮墨冰冷目光掃向他,只剩下一口氣的男子,差點一口氣喘不上,閉氣過去。
“不……不知道,當時……我撞了她之後,看到……有人來,我就……就走了。”那個男子喘了一口氣,哆哆嗦嗦的說道。
“看到是誰了嗎?”
“沒,沒有……”其實,他看到了,不然任務也不會失敗,但是他把他折磨的那麼慘,他死也不會告訴他。
羽宮墨銳利冷酷的目光掃過他,似能穿透人心,那個男子被嚇得差點心跳停止,還好,他沒接着往下問。
“當時她怎麼樣了,有沒有……”下面的話,羽宮墨沒有勇氣問下去,只要想到有個可能,他的心疼得呼吸都要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