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被訓斥之事,雖嚴加保密,可依舊從宮中傳了出去。
本就是一不受寵的皇子卻妄想代替太子,此等醜聞凡事知曉之人,都要嘲諷一二,尤其是被四皇子毒舌過之人。
更是添油加醋,嘲諷一番。
戰華月聽聞此事,只感覺心中結鬱,林無邪並非那種人,他本不受寵,如今更是被皇上訓斥,回到府內反思,想必往後日子便更加艱難。
不知爲何,此時戰華月十分想要見到那人,哪怕他毒舌冷漠,看似無堅不摧,可此時和他,卻是最需要人陪伴之時。
夜半十分,趁着母親熟睡,戰華月偷了父親的好酒,翻牆從將軍府內跑出,一路朝着四皇子府內奔去。
月色清涼,林無邪之人坐在屋頂之上,今日之事如同輪迴一般,不停在他眼前閃過,付出種種,卻得到這樣一種結果,不知是報應還是其他!
一心爲人,卻成了模仿,想來着實搞笑。
一路狂奔至此,便看到林無邪那孤單身影坐在屋頂之上,一時間戰華月心中所想全部凝結。
勸說的話語,也在口中停留。
飛身來到林無邪身邊坐下,隨意將酒罈扔到了林無邪懷中。
林無邪一愣,未曾想到對方竟然會出現在此。
“你。”心中一時間有許多言語想要訴說,可最後也只能轉化爲無聲嘆息。
“你這是來嘲笑我的?”晃了晃手中酒罈,嘲笑自己還帶着酒水,這也是一奇人。
戰華月並未多言,反而一把拿過其放在一邊的酒杯,同自己倒了一杯無聲品嚐。
不得不承認,這酒比那些酒精勾兌的好了不知多少倍。
“我並不認爲一件事,有何可笑。”
戰華月輕輕晃動着手中酒杯,她無需去嘲笑任何人。哪怕這個人曾經做了不應當做的事情。
“呵,我以爲見到如此落魄的我,你會十分高興。”林無邪壞壞一笑,舌尖劃過薄脣,眼神中滿是曖昧,戰華月一瞬間便回想起,那個尷尬的場景。
一時間氣氛突然曖昧起來,戰華月將臉扭在一旁,不在去看林無邪的表情。
“你要小心提防太子。”許久之後,戰華月悠悠吐出這樣一句話,讓林無邪一震,太子?
呵,整個事件聯想起來,林無邪不由放聲大笑。
他便知曉,這世間怎可有如此之多巧合,原來皆是人爲!
“太子並非純良,你還是多多小心。”戰華月一飲而盡杯中酒水,皇家自古便是爾虞我詐,就算你真心待人,依舊會落得一個生不如死的下場。
“我知曉。”林無邪強壓心中憤怒,一把將手中酒罈拍來,一瞬間只聞得酒香四溢,沁人心脾。
“恐怕,將軍的好酒都被你偷來了。”林無邪一聲壞笑,引得戰華月有些尷尬,到也只是一瞬,很快便恢復如常。
“好心,偷酒給你喝,沒想到你這傢伙竟然如此不領情,將酒還我!”說罷便要去搶林無邪手中酒罈。
林無邪哪裡還肯,這酒罈只要到了他的手中便是他的,哪裡還有還回去的道理!
“你已經將酒給我了。”林無邪下意識眯了眯眼睛,雙手將酒缸舉過頭頂。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不停跳躍之人,他很是滿足。
從他認識戰華月開始,她便是一副冷冷清清模樣,從未吐露出一絲小女人應有模樣。
“你這人,着實不講道理,本姑娘好心好意過來安慰你,不曾想到你這人竟恩將仇報!”說着,戰華月便將身體扭過去,不在去看林無邪。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林無邪也拿不準對方是否真的生氣,返到是對方這突如其來小女人的模樣,讓林無邪很是吃驚。
“你若是不理我,那這好酒我便一人享受了。”說罷仰頭便開始品嚐這醇香酒水。
直到一缸酒水快要見底,戰華月這才一把搶過酒缸,倒入自己口中。
“我從不討厭你,也從未想過會討厭你。”擦了擦嘴角的酒漬,戰華月淡淡開口,從始至終,哪怕發生那種事情之後,她都未曾想過要
厭煩此人。
“此話當真!”林無邪激動不已,一把便攥住戰華月手臂,手勁之大,就是戰華月也有些吃不消。
只得臉色難看的將其手褪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活動着自己被抓痛的手臂。
林無邪自知理虧,卻也不好意思道歉,二人只能僵持在屋頂之上。
許久之後,戰華月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以後莫要在做那種事情。”說完,戰華月便飛身離開,只留下林無邪一人,站在屋頂上,久久不曾下去。
自那天夜裡過後,二人之間彷彿形成了一種未免的關係,但誰也未曾戳破,反而讓這層關係繼續保留下去。
林無邪並不着急,很近一步反而就現在這樣,更有利於他溫水煮青蛙,早晚有一天,戰華月必然是自己的!
只可惜,他還未曾繼續下一步計劃。那日之事便已經傳了出去。
那日宴會上人,並不少,雖林無邪積極隱瞞,可親吻之事,還是被有人無意間看到。
事情,在小部分人羣之中流傳開來。
不知爲何,卻卻傳到了文殊公主耳中。
“啊啊啊啊!戰華月那個賤人!”待偷偷告密的小太監離開,屋內便如同沸水一般。
文殊公主站在其中,房間內滿是陶瓷碎片,而整個房間裡也是一片狼藉。
“公主。”一直伺候在文殊公主身邊的小宮女,下意識走到文殊公主身旁,還未等她再次開口,便被文殊公主一把推到在地上。
“你個小賤蹄子,叫什麼叫!”滿臉陰鬱,臉色漆黑雙眼迸發出驚人的恨意。
這模樣的文殊公主,是小宮女未曾見到過的。
小宮女蜷縮在地上,手上滿是被瓷片劃出的傷口,一時間鮮血直流。
嚇得抽抽搭搭,文殊公主更是變本加厲,隨手拿過一旁的腰帶便狠狠抽在了其身上。
宮女悽慘的叫聲,一直持續到半夜才停歇。
文殊公主的異常行爲,很快便傳到了太子耳中,尤其是在聽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