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大陸除了大陸王國和萬城聯盟之外,大的有上億人組建的國家,小的有幾千人、幾萬人的領土.有的星羅棋佈,有的海島環礁,不過大多數都在古野人和進化人之中尋求一個支援。
除了有古野人、進化人這個大類之外,還有着無數將恐獸視爲神明的地方。這些地方一般都地處偏遠,將一些領主甚至是王級恐獸供養起來,以旅客或者本土村落處女、童男爲食物,供給給恐獸。
還有大型犯罪組織,販賣人口或者到處流竄作案。他們的危害勝於恐獸,曾經就有一個案例,一個村落挖出了礦藏結果一夜之間被一個惡勢力滅了。據說多年之後,那個村落的第二代女孩還被當成商品在市場上流通。
曾經有個城鎮大小的地方,出了一個賢人專門對付過往的流竄惡勢力,也是一夜之間全家被殺光。那些人出手狠辣,全家連嗷嗷待哺的孩子都沒有放過。
整片大陸有很多人類想象不到的藏污納垢之所在,看似渾濁不堪清濁難分。這樣的大陸寸步難行,同時又能夠爲所欲爲。
凌晨一個村落鬼哭狼嚎不斷,因爲他們供養的神明,一條臃腫的領主級獅虎獸,龐大的身軀遍體鱗傷的倒在地上。這已經是近曰來極爲恐怖的屠神案,每一起案件都會留下鐵血軍魂四個字。
幾乎是只要吃過人類血肉的恐獸,從小到大無一例外都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殺死。據估計這是一個流竄的大型組織,不知道善惡。
星樓城規模勝似天堂城,一個年輕人邁步從城外走來。這個城市是一個駁雜的城市,距離天堂城和大陸王國的王城距離相差無幾,是進化人和古野人的中立城市的代表。
這裡什麼地方的人都有,年輕人戴着口罩走在滿是懸浮車的街道。很多城市因爲沒有在地下鋪磁姓石,所以能夠通行懸浮車的城市並不是很多。星樓城因爲歷史悠久,這裡又是中立勢力的聖地,所以才能曰益發達起來。
年輕人遠遠的看到一家旅館的門口,臥着一隻牛類將級恐獸。沒有變身之前,將級恐也不過十幾米左右,亦獸亦人的趴在一個巨型水池子中。它懶洋洋的趴着,很多過往的旅客都不敢靠近。
不過因爲將級恐獸也是很難得,所以很多人又忍不住在左右徘徊觀賞。年輕人大搖大擺的走過去,隨後好奇的蹲在水池邊。將級的野牛搖晃着頭頂一對誇張的牛角,黑黢黢的臉很長,一雙大眼和燈泡差不多,只是看了一眼隨後懶洋洋的閉上。
腦袋耷攏在水池上,若不是這麼龐大的體型,看起來就和變異人差不多。這個時候,旁邊服務員用車子拉來成桶的食物,老牛這才睜開眼睛埋頭進如那些桶中。
那些鐵桶的形狀都是爲了它而造,正好夠他凸出來的嘴巴吃到,邊邊角角用舌頭一舔就行。年輕人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突然出聲道:“請問這隻恐獸吃過人嗎?”
服務員只是撇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當然吃過,敢在我們旅館隨意妄爲的,都被我家大黑給吃了。”
年輕人點了點頭,他的聲音清冷了一些道:“吃人倒不是什麼好習慣,要改!”
他自言自語的模樣,讓服務員冷冷掃了一眼。這個時候,旁邊又有一個聲音道:“牛是恐獸之中最過溫順的恐獸,而且由於身體笨重智商較低。即使是到達將級,卻和普通的動物差不多。這條牛一看就是吃素的,服務員是在嚇唬你。”
一名一身黑衣的青年走了過來,穿着黑色的西裝黑色的褲子,腳上是黑色的皮鞋。黃種人,卻帶着碩大的墨鏡讓人不知道他的模樣。
少年點了點頭,隨後回身。兩人一個戴着口罩一個戴着墨鏡,都有一些神秘兮兮的。相互打量了一番,年輕人當先說話道:“你似乎跟蹤了我兩天了,請問有什麼指教嗎?”
“哈哈,碰巧在路上看到你宰殺了幾名浪人,身手讓我有些驚豔。我正巧也要進入這個城市,大家志同道合我就跟在後面。不過怕突然出現顯的不禮貌,所以就默默的沒有說話。”青年人笑着伸出手道,“我叫撒旦,看你的身手似乎是遊騎士?”
年輕人正是秦亂山,他點點頭道:“我的師父是遊騎士遺民,我姓秦。你可以叫我秦亂!”
“很巧,我的師父也是遊騎士遺民!”兩人的手握在一起,靠近之後撒旦在他耳邊道,“哥們,你我身後都有一羣人跟着想必你都清楚。估計等我們到了星樓城,就是他們動手的時候。你似乎有意在等他們動手,不過畢竟雙拳難對四手,不如聯手?”
他說的聲音很低,秦亂山笑了笑:“好像大有可爲的樣子!”
撒旦突然大笑,然後朗聲道:“一看兄弟你就與我投緣,我做東請你吃個飯!”
對於邀請,秦亂山點頭應允。兩人進了旅館,在進旅館之前他的步伐停頓了一下,發現街頭巷尾果真埋伏的人數比之前多了四五倍不止。有一些人是從天堂城就跟着自己的人,還有一部分服裝怪異,顯然是跟蹤這個傢伙的。
一頓飯下來,撒旦自稱是獨自出行的冒險家。因爲錯手對付了一個浪人組織,這一路上都被人跟蹤。按他的說法並不懼怕那個組織,只是害怕有漏網之魚接下來更麻煩,所以這纔看中秦亂山的身手想了大家合作一把。
既然合作是他提出的,他自然也很慷慨的提出了報酬。出資十萬元的能量幣,定金是五萬。
秦亂山照盤全收,兩人當即拍板決定,直接租用了一個房間。
秦亂山爲自己杜撰的身份是賞金獵人,針對大陸一個叫做賞金獵人的鬆散組織,組織每年都會大量任務。殺手、尋寶、尋覓珍貴藥材,各種神奇的任務繁不勝舉,這是大多數武夫都會選擇的職業。
看他單打獨鬥的模樣,也和賞金獵人差不多。兩人一番談天說地,也算是極爲投契。至於兩人相互之間有沒有心存間隙就沒有人知道了,撒旦道:“他們動手就在這一兩天,到時候我決計不會讓你吃虧的。我算了一下人數,你我跟蹤人數加起來有五百人左右。”
“現在也說不清哪些是對付你的,哪些是對付我的。不過如果發生戰鬥的話,我會先解決兩百人左右,剩下的我們一起解決。我需要你幫我做掩護,至於晚上睡覺就相互守夜。”
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睡着了會不會遭毒手,秦亂山這一路上也沒有睡一個好覺。他正好將這個當做修煉的方式,兩人敲定在這個房間中住上一個星期。
第一夜是由秦亂山守夜,這也是撒旦表現對他的信任。不過第一夜並沒有出現任何異端,只是在夜中的時候門外響起兩聲敲門上,打開門之後也沒有任何人。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都在房間中吃飯。直到第六天的時候,輪到撒旦守夜。由於今夜極有可能對方動手,所以秦亂山睡的也早。
當時間到了午夜時分,正在守夜的撒旦突然打開了窗子。他走路猶如野貓一般,絲毫沒有任何的聲音。他慢慢的走向秦亂山,手中出現一把匕首狠狠的向秦亂山刺去。
由於兩天只能睡一天,而且由於備戰造成神經緊張,秦亂山已經很久沒有睡好。匕首刺到他喉嚨處的時候,他依舊處於睡眠狀態。當然這也得益於撒旦出手的敏捷和無聲,看似他出手很快,可是卻連破空聲都沒有。
匕首在秦亂山的喉嚨前停下,撒旦微微一笑收起了匕首。慢慢的往後退兩步,他淡淡道:“好好睡覺吧,可愛的賞金獵人。”
說着他跳起來,雙腳蹬在窗子上猛地飄了出去。當時選房間的時候,撒旦就選在旅館的最高處。現在居高臨下,他的四肢撐開,只見如同蝙蝠俠一樣雙臂撐開了一件寬大的斗篷。
在斗篷的幫助下,他猶如滑翔一般飛了出去。落地之後他一路狂奔,直接跑出了星樓城。站在荒山野嶺之中,這個睡覺都戴着墨鏡的青年哈哈大笑:“哈哈哈,那些麻煩終於給我甩開了,儘管那位年輕的賞金獵人有些慘。”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要和那位賞金獵人一起對敵。這個大陸就是這樣,誰要是老實誰就吃虧上當。撒旦自認是非常符合法則的一個人,一路上惹了麻煩無數,卻能夠安然到這裡,自然是坑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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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惹得麻煩不小,若是要自己一個一個的去對付,他走遍大江南北早就不知道死在哪裡了。沒有想到碰到一個這麼單純的娃,竟然真信了自己的話。
不過想到跟了自己將近一個月的蒼蠅終於搞定,心中難得的輕鬆。趁着夜色,他往下一座城市而去,卻突然感覺不對勁。前後左右出現大批武裝好的殺手,首先是兩枚光學炸彈在他身邊爆炸。
若不是他及時打開光甲,這一下就能被交待了。隨後他急忙趴在地上,前後左右全是聲波炸彈。他差點被炸懵了,這些人是從哪來的?而且和跟蹤自己的那批人,彷彿不一樣。他分明記得,那羣浪人顯然是沒有這麼精良裝備的。
口袋中好似有什麼沉甸甸的,他往口袋中一摸,自己留給秦亂山的五萬熱能幣卡不知怎麼回到自己身上。而且在熱能幣卡上,還貼了一個追蹤器。好陰險的小子,倒打自己一耙,竟然把他的敵人引到自己這邊來了。
“你們認錯人了!”他站起來大喊,不過聲音被聲波炸彈給掩蓋。前後左右的激光槍在掃射,他一咬牙道,“沒想到被人陰了,你們再出手我就要殺了。”
攻擊沒有停下,他的身子突然如同鬼魅一般的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