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1章 壓制五族
而秋行天其人,最終走了出去。
柳生跟秦夜對視,無非笑笑。
這種場合,兩個人是絕對不能出場的,正如柳生所說。
當下徐家也好,甚至是安河星域之中,所有修行者,只要是如徐家這樣,徵收浮屠星艦相關修行者時,首先要看到他們的出身。
越是與浮屠星艦諸族相關,血脈相近者,那絕對是戰力越強越好。
只因爲,都對浮屠星艦有所瞭解,泄露其中的秘密也會有限,而且人力不可控。
而像柳生這種,來自於安河星域邊緣,與浮屠星艦,或者說恆河天氣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修行者,只要其境界稍強,立即就被諸族妨礙。
當下的這個司馬破,初破神天境,雖然兩人可以輕易壓制,但考慮到前面條件,不能出手,也是理所當然。
而秦夜的話,其實也是一樣,柳生都看出來,他的恆河天氣息有僞裝可能,他的戰力如果表現太過強大,進入到徐家真正強者的視線之中,更是正常,到時候他的身份,如果一點都不會泄露,絕對沒有可能。
“你們五個一起上吧!”那邊包括秋行天在,五個五族強者,已經站定司馬破四方。
人人神色不同,或緊張或不安,或堅定,或眼中露出厭惡神色。
而五族修行者代表,全是男的,沒有一個女的。
常理來講,未族、秋水族、蕭族、柔族、任族,這五族最強者,在這種場合下,絕對不可能並肩戰鬥,可惜的是,當下司馬破,突破到了神天境,那自然不能用常理解釋。
衆人合力,想擊敗司馬破的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更別說其他。
而司馬破開口之後,五名修行者,也早就戰力控御。
任族修行者,其身法飄渺,剛剛御動之時,其神體已經消失位面之中。
不過,他這種消失,卻並不是完全消失,而在位面之中,仍然有淡淡光影。
這種身法在如此境界修行者面前,表率戰力,也明顯不以隱匿爲長,其只是以身法速度爲長。
蕭族修行者,其戰力控御之後,在位面之中,戰力匯聚繼而迅速形成,一頭巨大的星空巨虎,其虎色白,率先向着司馬破,撲擊過去。
在蕭族修行者發動時候,另外三族修行者,都已發動。
那未族修行者,口中默唸咒言,卻並不是戰力御動,而是其祭出的咒言,四面八方涌動而出之時,加持到白虎之上。
本身的白虎,稍後立即變成了金虎,金虎在咒言加持之下,變得更加巨大,身上也似披出了金甲。
秋行天這邊,身影幻化出萬千,人人可以看到,在他的後背,突然之間出現了兩隻,巨大的拳頭。
那拳頭之上,顯現無數嘎嘎的聲音,那聲音是他的拳頭之上,又披上了重甲。
繼而巨拳轟鳴,無數聲浪顯現,無窮無盡,無邊無際,那秋行天的拳頭,根本讓人無法捕捉,而其拳勢,隨意擊碎星辰,更是輕而易舉。
轟!
戰力轟鳴,並無任何爆炸之勢顯現,那是因爲司馬破根本毫不在意,其人已經輕而易舉,驅動自己雙瞳之中焰力,逼迫位面之力,向着四面八方散射而去,又因爲其速度太過驚人,這樣場景之下,給人感覺,卻是爆炸顯現一般。
任、未、秋水、蕭、柔五族,受到那巨焰焚天之力,明顯氣息神體,立即陷於紊亂,其周邊就算是,戰力極弱的修行者,都會感應到一件事情,這五強者,敗亡只可能在瞬間而已。
“行天!”這邊的秋如雲突然壓抑不止,其人已御劍在手,繼而這邊,無數劍芒,迅速向着,那邊的司馬破壓制過去。
玄天極境,通常戰力差距不會太過驚人,但此時此刻,明顯功法差距顯現出來。
不是司馬破,與秋如雲之間的功法差距,而是秋如雲與秋行天之間,功法差遣。
當下司馬破戰力焚天,那邊五族強者敗亡是遲早的事情,但那敗亡其實,又有時間差別。
秋行天的無盡拳力爆發之後,明顯對司馬破的瞳炎,還有略微抵擋,而秋如雲他人在臺上,劍芒奔行而去之時,卻纔到焰圍那邊的時候,那些劍芒立即消失不見。
其根本沒有辦法,接近那些真正的瞳焰。
“跳樑小醜!”剎那之間,司馬破似乎已有點不耐煩,瞳焰之下,戰力御動,本來正在吞噬五族強者,好像貓捉老鼠一般。
卻在他這一句話之後,那些瞳焰立即分出些微,向着秋如雲這邊石臺,壓制過來。
剎那之間,就是石臺消失,又一個小團隊,完全湮沒的節奏。
這邊的元修,早就按捺不住,看向了秦夜兩人。
那邊的秋如雲神色驚悚,有點坐以待斃,而石臺之上,諸修,當下人人就要逃離石臺。
石臺效用豈是等閒,其本身就有着極其強大的御守之力,與星宇戰車類似,這些人逃離這石臺,算不算主動退出競逐不論,少了那石臺御守之力,他們就算隔着遙遠距離,能不能抵擋司馬破瞳焰,極其灼熱的溫度,根本不好說。
絲絲聲音,此時此刻也早就響了起來,果然如此,那些落出石臺的修行者,剛剛離開,其神體已經燒灼起來。
而因爲司馬破之瞳焰,順着劍芒倒灌,距離石臺還極其遙遠,威力還不算特別驚人,所以那些修行者,有些人動作稍快,可以將其神體收回。
可惜的是,就算收回也沒有任何用處,換來的只是他們的神體,在石臺之內燃燒而盡。
神體,要麼不受創,要麼受創之後,不花費極大代價,都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漸漸湮沒,再無武者之體,還可能有殘廢之說。
天極後期以上修行者,其若不是在天極境後期之前,就已殘廢,那他以後的形像,必定也是完整無缺,沒有殘廢可能性。
只因若是他表現出肢體殘缺,那神體氣息、魂體氣息流失,必定已到不能壓制程度,就是死亡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