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3章 商星界主遺命
那超級強者,在那祭壇之內, 電閃雷鳴,天翻地覆,移山填海,發泄不滿,也是難免。
但其祭壇之外,在當下濃霧極速封禁之後,卻是再度不會有,任何信息透露其外,也是毫無疑問之事。
界主之城,諸強者早就匯聚。
當下商星城中,氣氛凝重,五界聯軍,即將重新發動,征伐黃龍界,消息早就傳了出來。
再伐黃龍界,並非什麼小事,當下的諸商星強者,神色鄭重理所當然。
不過,很明顯,之所以讓他們神色如此鄭重的原因,征伐黃龍界,已經是其次,最爲重要還是,界主傳承意志發動,如果沒有任何意外的話,那當下應該是商星界主,遇到不測了。
空中浮光掠動,其影飄渺,此時當下,那界主神殿之下,諸強者神色仍然憂慮。
諸人神識交匯,顯然只看各人眼神,已經知道,沒有人知道真正發生了什麼。
先前隕石祭壇之中聲勢驚人,顯然正是大戰之勢,但那大戰到底因何而起,無人知道,現在或許結果即將呈現。
空中飄渺之影,不是其它,正是界主夫人到來。
“夫人來了。”
諸修發聲,竊竊私語,當下商星界主有變,已經確定,無法逆轉,在茹雪開口之後,接下來就是打開界主傳承之時,除此之外,並無其它。
“夫人,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邊諸修觀望之後,人人看到茹雪神情,極度複雜,其中好似有千言萬語,無法表達心跡,而且其人傷勢明顯,也是入眼可觀,最後早就有人發聲。
“瓊玉界主,闖入祭壇之中,將界主打傷,事不可挽回,我茹雪當下與其,誓不能兩立,不能處於一天域之下。”這邊的茹雪咬牙切齒的道。
“什麼?”
“怎麼會這樣?”
“難怪不得當下瓊玉界主,與小星界主,居然沒有出現。”
“瓊玉界主,爲什麼會這麼做?”
“還用說啊,肯定是其私自闖入祭壇造成。”
此時當下,諸修震懾無比,整個神殿之中,氣氛變得極其浮動與悲觀,商星界主已去,羣龍無首,此下當下,整個商星界,意志不能凝聚,縱然實際上,只少了界主一人。
但其整體軍團若是再聚,其戰力不足千一,也是毫無疑問,羣龍無首,正是如此,不用多說。
“急什麼急?沒有界主,還有我,我茹雪若不把界主之位傳承,當下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仍然是我。”這邊那女修眼中露出惱怒。
一朝天子一朝臣,毫無疑問,當下萬千諸修,心已不在她這邊。
強者爲尊,所謂絕對,但絕對之中,豈能沒有相對,商星界主之戰力,雖然略遜於茹雪,但很顯然,其領導力遠超茹雪。
若是她仍在在位,自然無人會有所遲疑,但當下有商星界主珠玉在前,其比較明顯,也是相當。
“夫人,當下,還是先看界主傳承意志爲好。”
“是啊,沒有界主意志,我等並無所謂,但軍團之心無事合一。”
“確實如此,征伐瓊玉界主,非同小可,必定不能有任何疏忽。”
再等剎那,諸修議論紛紛,此時此刻,無非也表達出,無數的人心浮動。
當然,諸修意思也是沒有任何錯處 ,此時當下,當是展示界主傳承意志爲要,再無其它可能。
諸修發聲,換來的仍然是女修在臺上表情激動,那表情被諸修捕捉到,也是理所當然。
“夫人,爲何如此猶豫?”
“難道,箇中有什麼內情?”
“夫人,當下打開界主意志,本是夫人份內之事,有何猶豫必要?”
再等剎那,人心浮動,已經變成明面上的質疑,商星城中,人人會傳聞,界主夫人與瓊玉界主有久。
五界之中,能夠擊殺商星界主的強者,自然非瓊玉樓主莫屬。
當下茹雪大有心事,其諸種情緒表達,卻又意思明顯,讓人人懷疑其中有什麼內幕,這些修行者,不得不懷疑,她與商星界的死,有什麼關係。
“難道是夫人與瓊玉界主,有私情的事情,被界主發現,所以界主被傷,當下夫人過意不去,所以如此糾結?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邊早就有人發聲,不是別人,正是商星界主,心腹中的心腹,商星城統領車繼。
當下茹雪表現太過反常,這神殿之中,曾經的茹雪舊人早就被清洗,這些強者都是商星界主的心腹知己,若是心中有所疑問,他們必定會挺身而出質問,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無禮!”茹雪大怒,其早就站了起來,其站起來之時,一道月光,自天而降,早就轟擊到了車繼身上。
那統領卻是毫無所覺,也毫無所備,直接被月光轟擊而中,然後匍匐到神殿之中。
以他之境,雖然到了難破初境後期,但也不可能抵擋茹雪一擊。
當然,茹雪既然是商星界主遺孀,他出口質問已經是最大冒犯,他既然是商星界主心腹,也要理所當然尊重,當下其人絲毫沒有反抗之意,寧願承受一擊,也是這樣意思體現。
“開啓界主遺命!”
這邊茹雪並不會管顧,那車統領到底什麼傷情,其咬牙切齒不止,仍然站得筆直。
此時此刻,殿中諸修強者,注意力也早就遞到前方,那神殿牌匾之上。
匾之大開,一道光芒顯現,其在神殿之中盤旋一週,強大的氣息,仍然如同商星界主,就在眼前。
天穹之中,也早就傳來那界主遺命。
“本界主爲瓊玉界主所害,誰若有復仇之能,當爲界主,今商星界與黃龍、瓊玉界爲死敵,敵有強弱,權其輕者而從之,本界主願迎虛無界主爲本界之主,並着其照顧在下舊人茹雪,若其如此條件不從,當擇新人爲界主,共伐兩界,以洗本界主之辱……”
意志之息,傳入諸修意識之中,界主之令,無人可以躲避。
諸修神色複雜,也是極度悲憤,其遺命令人感嘆,但何嘗沒有深思之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