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龍巖集團董事長這話,辦公室裡另外兩人立刻贊同。
“不錯,掌門,下命令吧,龍組的人剛剛去過沈強那裡,他已經明確的表態,不會離開省城,而我們當時給他們期限是一週之後動手,那麼現在的他們一定還沒有察覺到危險。”
“兵不厭詐,現在動手,的確是完美的時機!”
聽到兩人的贊同。
龍巖集團的董事長,眼神雪亮又期待地看着巨大辦公桌後的老者。
但令他們意外的是,老者的目光一點都不興奮,反而還有點冷。
“沈強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沈氏控股,也並不像你們所想象的那樣不堪一擊。”
龍巖劍派的掌門眼神很冷地看着他們,道:“根據我們的人發回來的報告,沈氏原本就不是很多的修真者,突然開始抱團,我們已經看不到任何一個單獨行動的沈氏修真者。”
“不但如此。從龍組的人去過沈氏之後,鼎豪大酒店裡,住着的那幾個不明來歷的強者,就開始公開樓露面,在那個看不懂修爲到底如何的初晴小姐帶領下,五個修爲至少都在混元境之上的強者,在沈氏控股,喜多寶,大同江,和天佑醫藥之間,無規則地隨意閒逛。”
“他們這樣做,擺明就是在防備我們。”
看着驚愕的龍巖集團董事長,龍巖劍派的掌門沉聲道:“如果你們認爲現在是動手的良機,我只能說,你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沈強可不是一般人,聲東擊西這種把戲騙不了他的。”
其餘四人沉默了片刻。
其中一人說道:“掌門,就算他們五人都很強,但他們總歸也就只有五個人,如果我們傾盡全力的話,他們不會是我們龍巖劍派的對手。”
一聽這話,龍巖集團的董事長立刻來了精神,道:“掌門,就算他們都是強者,但只有五人,而就算是正面硬來他們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所以我們根本不用怕他們。”
龍巖劍派的掌門面沉似水,沉聲道:“不用說是混元境的強者,我們龍巖劍派,要培養一名普通的築基期弟子都需要十幾二十年。”
“你們看看現在的沈氏,他們的修真者數量,不到了我們龍巖劍派的十分之一。”
“但他們的修爲,卻沒有一個是弱者。”
“除了那四名不明來歷的強者之外,沈氏擁有混元境之上強者兩名,陽神境高手兩名,元嬰期修真者一名,金丹期修真者三人,這還沒有算有可能是雷區的景家大小姐景香薇。”
聽到這話,龍巖集團董事長笑了,傲然道:“掌門,既然情況您已經瞭解,那麼您當然應該明白,現在的沈氏在我們面前弱的很,他們的修真者全加在一起只有八個人,我們要殺他們,簡直易如反掌。”
“真的是這樣嗎?”龍巖劍派的掌門冷聲道:“那隻不過是看起來的表象而已,現在,有了那四名強者的加入,沈強的手下有混元境強者六人,陽神境界高手兩人,元嬰期一人,金丹期三人。”
“除此之外,沈氏的包子鋪裡,還有一個有可能會直接同我們翻臉的景家大小姐景香薇。”
“而我們龍巖劍派,目前在省城能夠拿得出來的強者有幾個?混元境強者只有七人而已!”
聽到這話,龍巖集團董事長十分不服地說道:“七打六,已經穩贏。”
龍巖劍派掌門挑眉道:“沈氏控股現在一共只有八個人,其中修爲最弱的人,是金丹期,分別是沈強,沈邊,和蘭勇。”
“蘭勇的身邊有元嬰期修真者武朝陽他們呆在天佑醫藥,沈邊在沈氏控股公司裡,他的身邊,有陽神境修真者孔日成和那個修爲同樣是陽神境的美女俠盜蔣涵陽,而沈強的身邊,則有混元境的美女高手秀菊,除了他們這三個小團體之外,剩下的一個沈氏小團體,是那個漂亮的初晴小姐和四個不名來歷,總共五人的混元境強者。”
“那麼你現在告訴我,你怎麼去殺他們?”
龍巖劍派掌門挑眉看着龍巖集團董事長。
龍巖集團的董事長冷聲道:“簡直太簡單了,我們可以派出陽神境,陰神境的高手,去殺蘭勇和武朝陽。”
聽到這話的一瞬間,龍巖劍派的掌門眼神輕蔑地看着他,直接了當地說道:“看來沈強在禮堂門外,不理你,對你的自尊心打擊真的是太大了,如果你不能冷靜下來,認真的思考問題,這個董事長你還別做了。”
看着愣在那裡的龍巖集團董事長,龍巖劍派的掌門挑眉道:“田忌賽馬的故事你都不記得了?即便是我們現在要殺看起來最弱的武朝陽和蘭勇,如果派遣元嬰期和金丹期的修真者去了,並不穩贏。”
“就算派去的人多,如果修爲境界都差不多,那麼在拼命的情況下,最好的結果,也不過就是用我們的人,兌換掉武朝陽和蘭勇,因爲在同境界的情況下,想要強殺他們,肯定要付出代價。”
龍巖集團董事長皺眉道:“我們可以派出強者。”
龍巖劍派掌門挑眉道:“派出哪一種強者?我敢保證,當我們的人一出現在沈氏的修真者面前,其他的人立刻就會知情,如果我們派出的人,是混元境強者,那得到消息的沈氏強者,一定會拋棄武朝陽和蘭勇。”
“因爲他們肯定沒有辦法及時趕到,並救下他們。”
“那不就行了。”龍巖集團董事長眼神雪亮地說道:“我們可以讓我們的強者先殺武朝陽和蘭勇,隨後殺沈邊,然後殺沈強,最後再去滅了那五個強者。”
聽到這話,龍巖劍派的掌門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了,怒聲道:“怪不得集團最近幾年越來越不賺錢,你這個總裁快別幹了,簡直蠢得令人驚訝。”
“兔子急了咬手,狗急了跳牆!那沈強比誰都明白,他們在整體實力上遠不如我們,就怕我們把他們一網打盡,所以他才把他自己的人分成四個小團體,目地就是在和我們玩田忌賽馬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