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品丹藥?不可能!”聽到那名鑑定師的話,胡神醫立刻大怒道:“若是沈強的師尊,拿出來神品丹藥,我胡某人,不敢質疑,但沈強不過是個剛進入元嬰期,在醫道籍籍無名之輩,如果他能煉得出神品丹藥,那修真界的所有煉藥師,豈不是都成了廢物?”
一聽胡神醫這話,衆人更提起來的震撼之情,立刻就消散了許多。
“對啊,這沈強纔多大年紀,而且剛剛進入元嬰期而已,在修真界,甲子出名醫,纔是真理,沒有經過五六十年的醫道錘鍊,不煉製幾千上萬顆靈丹,別說是神品丹藥,連上品的丹藥都不可能煉製得出。”
“唉,一定是鑑定師看走眼了,的確不可能,這沈強太年輕,要是一把白鬍子,煉製出來的丹藥就差不多。”
“就是,這沈強不過才二十幾歲,在修真界,還是個嬰兒,他能煉製神品丹藥,呵呵呵,打死我都不信!”
在衆人嗡嗡聲中,負責鑑定的那名鑑定師,忽然火了,怒道:“我是誠信義一品鑑定師,到目前爲止,經手過的丹藥,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我可以認錯人,但卻絕對不會看錯藥,這枚丹藥,療效是否如沈先生所言那般神奇,我並不清楚,但我敢以性命擔保,這絕對是一枚,毫無瑕疵的神品丹藥!”
衆人詫異的目光中。
另一名鑑定師,同樣向前一步,沉聲道:“家主,我們白家,雖然不是那種煉藥世家,但我們經銷過的丹藥無數,在鑑定方面,沒有人比我們更強,我也同樣願以性命擔保,此丹,的的確確是神品丹藥!”
瞬間,衆人的眼神震撼了起來。
要知道,誠信義的鑑定師,在修真界那是出了名的火眼金睛,弄虛作假,在他們面前,是絕對沒有可能矇混過關的、
“不可能!”胡神醫大怒,向前一步道:“你們一定是收了沈強這廝的好處,才串通一氣,想要欺騙白家的家主!”
一直沉默的沈強,平靜地看着他,道:“老夫人的肝臟已經硬化,脾臟、肺臟等多器官萎縮,如果你繼續拖延時間,她肯定會死於老年性多功能器官衰竭。”
“既然你自負自己的醫術,與丹藥方面的成就,那你可以親自看一眼我煉的丹,隨後你就閉上嘴,乖乖的滾到一邊去。”
聽到這話,胡神醫目光一寒。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桌前,只是看了兩眼,他楞住了,隨後目光呆滯地喃喃道:“不可能的,神品,竟然真的是神品丹藥,這怎麼可能,這可是藥王谷都無法達到的丹藥巔峰!”
一聽到這話,在場衆人瞬間驚喜。
“哈哈哈,我就說嗎?我早就看出來,這沈強器宇不凡,他能煉出神品丹藥,早就在老夫的預料之中,到是你們走眼了吧。”
“嗯,不錯,我也早就看出來,萬妖之王嗎,沒有點真本事還得了?“
“你倆真無恥,剛纔明明你倆說的,沈強太年輕……”
衆人驚喜的議論聲中。
回過神來的胡神醫,雙目放光,盯着沈強道:“等一下,這丹藥的確是毫無瑕疵的神品不假,但配方呢?沈強!你不把配方說出來,如何判斷這丹藥能救人?”
一聽這話,腦筋轉得飛快地幾名其他醫生,也立刻雙目放光,亢奮地盯着沈強。
“對,這丹藥可不能亂吃,你趕緊把丹方說出來,我們判斷一下這個丹方有沒有漏洞,有沒有副作用,只有確定了這些,才能給地位崇高的老夫人吃啊。”
見微笑地沈強沒有反應,一名醫生滿眼期待地激將道:“沈強,爲什麼你不敢說配方,難道是怕我們識破你這破丹藥,根本只能吃,不能治病?”
眼神雪亮的胡神醫向前一步,道:“是的,這個無膽匪類,招搖撞騙之途,心裡清楚,他的丹根本就是隻能看,不能吃,他又沒有本事,編出完美的丹方,所以他只能沉默。”
“廢物啊,連自己的丹方都不知道嗎?”
“呵呵呵,明顯是騙人的丹藥。”
“哈哈哈,他不敢說的原因,是因爲他知道自己一說就露餡。”
神情平靜地沈強,看着他們,平靜地吩咐道:“幫他們閉肛!”
話音只是一落。
站在一旁的秀菊,只是一擺手。
一條絲線,瞬間從胡神醫,以及他身後那些弟子的腮邊穿透,隨後秀菊一收手,胡神醫等人如同串糖葫蘆一般擠到了一起,痛哼着,用真元飛劍去劈砍那條絲線。
只不過可惜了。
胡神醫的修爲不過是元嬰期,其他幾人的修爲還不如他。
而秀菊是混元境強者,手中的絲線,更是異寶九轉天蠶絲,所以任由他們掙扎怒罵嘶吼,秀菊只是手腕一緊,他們就已經摔在了地上。
走到他們幾人的身前,居高臨下的沈強,平靜地看着他們,道:“我這個講道理,今天我到白家做客,所以我只是讓你們閉肛,如果換到其他場合,你們這樣和我說話,我會把你們做成教學用的標本。”
對着胡神醫的臉,啐了一口。
沈強平靜地繼續道:“想知道丹方,有無數種方法,其實我個人對甲子丹的丹方也並不是很在意,因爲即便你們拿到了丹方,也一樣仿製不出來,但是我痛恨被別人當成傻子。”
“你們以爲,嘲諷我,嘲笑我,我就會爲了證明自己,把丹方告訴你們這些廢物?”
wWW ¤tt kan ¤Сo
大笑的沈強,一邊搖頭,一邊道:“你們也太小瞧我沈強了。”
大手一揮,盤子裡那枚甲子丹,飛到了白石毅的面前,沈強淡然地挑眉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給老夫人吃下我的丹藥,她多活六十年,二,繼續躲在一旁看熱鬧,拖到老夫人歸西。然後你就可以扮孝子,嚎啕大哭,然後偷偷地留下丹藥,等將來自己吃。”
聽到這話,白石毅冷冷地轉身,拿着丹藥往老夫人的房間走,寒聲道:“沈強,你把人心想的太險惡了。”
沈強異常平靜地從一旁拉過一張椅子,彷若無人地坐在了被絲線串了嘴巴,正疼苦掙扎的胡神醫等人身前,隨後用自己那沾了些泥水的鞋子,挑起胡神醫的下顎,道。
“那你最好用行動證明,我沒想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