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強聞言一愣。
房間裡的衆人,神情立刻緊張了起來,畢竟延壽六十年的仙丹,可是無價之寶,所以此時儘管都很期待,但又難免忐忑不安。
“家主這聘禮要的太多了吧?”一名白家老者,悄悄地看白石毅,暗自揣摩:“這個甲子丹,奪天地造化之功,能夠逆天改命,家主一張口就是五顆,只怕這事要糟糕。”
而幾乎與此同時,白石毅的眼神卻無比雪亮。
“丹藥是沈強自己煉的,只要他能煉,哪怕材料再稀有,以我們誠信義的財力和物力都不是問題,提吧,說材料難找吧,我會幫你的。”
這時候老夫人,似乎感覺到了白嬌的緊張,不由得開口道:“小毅,你怎麼這麼貪,看把孩子嚇的,那甲子丹是世間最神奇之物,一顆就已經難求,你何必爲難他?”
說罷了,老夫人慈祥地看着沈強,道:“別聽他的,只要你和嬌嬌兩個人情投意合,什麼禮不禮的,這事我做主。”
白石毅急了:“娘,你別添亂啊!我堂堂白家家主的女兒,沒有點像樣的聘禮,怎麼說得出口?還不得讓修真界恥笑!”
可就在這時候,看着老夫人身邊,緊張而又嬌羞的白嬌,坐在椅子上的沈強笑了:“我喜歡白嬌,所以5顆甲子丹一點都不多,我給你們十顆甲子丹,作爲聘禮之一。”
一瞬間,白嬌驚愕擡頭盯着沈強,急道:“沈強,有你喜歡我就已經足夠了,十顆甲子丹何止是價值連城,這……”
而此時白石毅,眼睛已經亮得像燈泡,他驚喜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十顆甲子丹,沈強你可要說話算話。”
沈強淡然一笑。
而此時白家的那名老者已經震驚地起身,發呆地看着沈強,喃喃道:“十顆甲子丹!這怎麼可能,這甲子丹只要一顆就如同人生再造,是真正的無價之寶,你竟然能夠拿得出十顆……”
沈強笑了。
這甲子丹,無論是在這裡,還是在仙界,的確都是無價之寶。
但在沈強眼中這算什麼呀?
沈強現在還有999顆品相上佳的三色地靈胎,一顆就能煉製十三顆甲子丹,也就是說,如果有需要,沈強隨時可以拿出一萬顆甲子丹來。
所以十顆甲子丹,在沈強眼中,根本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十顆,十顆!”白石毅嘿嘿笑,眼神亢奮得像吃了大力丸。
而與此同時,沈強微笑道:“是的,十顆甲子丹,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白石毅狂喜:“真的?快拿來!”
沈強一笑,從納戒之中拿出十顆甲子丹,放在了白石毅的身前。
一二三四五……
十顆丹藥,足足數了五遍的白石毅,小心翼翼地將丹藥裝盒,雙手都在顫抖。
看着興奮的他,沈強一笑道:“丹藥給你了,但我勸你別高興的太早,這甲子丹,只對普通人有效,對於修真者,它其實並沒有作用。”
聽到這話的白石毅一愣,隨即眼神雪亮地亢奮道:“無價之寶!放眼華夏,修真者纔有多少?如果不算築基期之下的那些廢物,修真者的佔比,連五千分之一都沒有,無價之寶,嘿嘿嘿,無價之寶!”
看着白家家主白石毅,毫無高人風範地傻樂,沈強無奈了。
沒辦法,這裡不是仙界,雖然有各種醫學理論,科技發展的速度也很快,但是在修真和丹藥方面,與仙界相比的話,幾乎就相當於幼兒園和研究生院的差距。
所以即便是超一流世家的家主,對於這從未在修真界出現過的甲子丹,也依舊震撼無比。
看了一眼嬌羞欣喜的白嬌,沈強心中忽然一動。
事實上,這甲子丹和半甲丹,都是沈強準備用來換錢的小玩意。
畢竟不管是否與白嬌在一起,這些丹藥沈強都太多了,自己根本用不了,所以賣是肯定的,那樣話,與其到時,讓白石毅心存芥蒂,還不如干脆就敞亮點,直接亮傢伙吧。
心想到這裡,沈強對嬌羞的白嬌微微一笑道:“十顆甲子丹,難以表達我對白嬌的喜愛之情,所以請允許我,在禮單之上,再加上五顆,可以令修真者延壽三十年的丹藥。”
聽到這話。
房間之中的衆人瞬間就驚了。
白石毅語氣顫抖地說道:“沈強,你說什麼?你還有可以令修真者延壽三十年的丹藥?”
沈強微笑,道:“是的,不過今天給不了,需要等我回省城之後,才能給。”
白石毅眼睛都直了,亢奮地狂喜:“好好好,我就喜歡你這樣有作爲的年輕人!你和白嬌的事情,我同意了,選個黃道吉日,就把你們的事情辦了吧。”
一聽這話,白嬌的俏面騰地一下就變成了紅蘋果。
與此同時,白石毅眼神亢奮地說道:“這事,按照修真界的傳統來辦,除此之外,我們家嬌嬌的嫁妝也不能少,不能丟了我們白家的面子!”
沈強一聽這話,笑彎了眼睛。
果然,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作爲修真界的超一流世家,白嬌的陪嫁,絕對不會太寒酸。
與此同時,白石毅笑盈盈地說道:“這事就這麼定了,沈強啊,我聽說萬新合盛賣的那個血芝續骨膏和血靈芝,都是你的,還有聚氣散,現在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你就把那邊停了吧,都交給誠信義就行了。”
一直笑盈盈的沈強,微微一愣神,隨即平淡地說道:“這事以後再說吧。”
聽到這話,白石毅皺眉,很認真地看着沈強道:“你馬上就要成爲白家的姑爺,但你的生意卻交給別人去做,這會令白家面上無光。”
沈強微笑道:“在我成爲白家姑爺的情況下,我還是合盛合的當家人,我得爲我手底下那些兄弟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了。”似乎已經恢復了常態的白石毅,冷聲道:“你的那些拍賣行生意必須交給誠信義。”
看着眼神特別認真的白石毅,沈強笑了,很平靜地說道:“這種公私不分的無禮要求,我拒絕,而且沒有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