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不斷閃動的是林鳳真包中的手機,鈴聲響了一會電話就掛了。
林鳳真慌張的從牀上站起來,緊張的隨手扯起一塊浴巾裹在身上。剛纔的手機鈴聲嚇的她冷汗直冒,她真怕那個電話是項天烽打來的。雖然項天烽主動打電話給她的可能性並不大,但是她畢竟是與男人廝滾在牀單上的,心虛是肯定的。
她慌慌張張的拿出包中的手機,一看剛纔的未接電話。原來不是項天烽打來的,而是女兒項若珊打來的。心底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合上手機的瞬間,理智在這個時候也涌上了心頭。
“媽,你想急死我啊?你倒是說話啊!”項若珊一臉的迫不及待,她真的是很在意項家的遺產。
“寶貝……你的身子真是太迷人了,你的滋味真是太美好了……你的叫聲甚至比小姑娘還要性感……我們再來一次吧!”李立成不等林鳳真反應,又不由分說的抱起她,然後重新扔回牀上。他俯身而上,在她的胸前瘋狂的啃啜着,撕咬着,糾纏着……
一打開那份遺囑,她差點被遺囑上的內容驚訝到昏厥。那白字黑色上的內容絕對是她意料之外的,意料的讓她走起路來都開始趔趄……
一次一次,一聲聲的撞擊,此起彼伏,貪婪的氣息蔓延至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一直到天幕漸黑的時候,林鳳真才穿戴整齊的從國際大酒店的大堂中走出來。她雖然重新上了妝,但是卻難掩那蒼白的臉色。眼角眉梢都有絲絲淒涼與怨恨充斥着……
不記得她是怎麼走出酒店的,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一波一波的黑暗一起襲來,她搖搖欲墜。出了酒店,等的一臉焦急的項若珊不知道從那個角落冒了出來,她着急的拉住林鳳真,問,“媽,怎麼樣了?遺囑的內容你看見了嗎?遺囑上到底寫了什麼?”
他火辣辣的話語,伴隨着呼出的熱氣,盡數噴灑到林鳳真的耳畔。引的她一陣眩暈的顫慄,臉頰上那抹紅暈又加劇。她有些不悅的推開李立成,走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倒了替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慢的放到脣邊淺酌了一口,“李律師,能不能拿出點誠意讓我看看呢?”z
他的舌頭就像是最神奇的催化劑,很快便將林鳳真那一點點理智催化掉。剛纔那美妙絕倫,暈暈乎乎的沉淪的快感她真的是抗拒不了……
雙腿間不斷有痠痛感襲來,那是剛纔被索取過度的最好證明。然,她此刻蒼白的猶如一張白紙的臉色,卻不是因爲身體的原因,而是因爲那張遺囑。
女兒打過來的這個電話,提醒與催促的意味明顯。
她不禁有些懊惱起來,都怪自己,太荒謬了。竟然被李立成這個貪心的男人挑逗愛撫的忘乎所以,甚至忘記了與他上牀的主要目的。看來,她也荒唐的過分了。
她算的是老謀深算之人了,就從李立成剛纔那迷戀的眼神中,她已經讀出了一些勝利的色彩。所以,此刻她的姿態也稍稍的高了起來,至少沒有剛纔那般的卑微與忐忑了。
她臉色暗沉了起來,眸子裡顯露出一些懊惱與悔恨。但是在轉身面對李立成的時候,還是將心底的不悅隱藏了起來。她臉頰上明顯的還有激情後殘餘的紅暈未褪去,輕笑着問,“李律師,現在你可否通融一下?”
李立成不怒反笑,就像林鳳真所說的,他對這個女人的身體已經上癮了,所以難免會縱容一點。他跟着走到沙發邊上,然後一手摟着林鳳真,一手磨蹭她光滑的後頸,“怎麼?寶貝着急了?”
李立成卻趁機伏在她光裸的脖頸上,溫柔而愛憐的輕吮着,溢出口的嗓音也夾雜着一些曖昧,挑逗的魔力,“寶貝,一會再看!你不覺得剛纔被打斷很無趣嗎?難道你不覺得意猶未盡嗎?難道你不眷念剛纔那的感覺嗎?”他故意呼出一些熱氣,纏繞在她耳畔,來擠壓林鳳真剛剛恢復的理智。
團。幻裁,團裁。李立成果真順從的從隨身所帶的公文包裡拿出一份封的嚴嚴實實的文件袋,然後邪笑着塞到林鳳真只裹着浴巾的雙峰前,“你要的東西!”
李立成滿臉都是發泄暢快後的饜足感,他也笑了,只不過笑容中已然不見了之前的儒雅,而是多了幾分下流的邪氣。他站起身,走到林鳳真身旁,環住她的腰,用自己的下巴摩擦她的肩膀。語氣溫柔又曖昧的附在她的耳畔道,“那是當然!項太太……哦,不!我應該叫你寶貝。我的寶貝這麼乖,這麼迷人,牀上又那麼的主動,我又豈能忍心不通融呢!”
林鳳真不解的仰頭看向李立成……
林鳳真傻傻的怔在原地,任由項若珊着急的搖晃着她的肩膀。
林鳳真只覺得呼吸一窒,體內瞬間騰起一種難耐的異樣情愫。她倒吸了一口氣,懊惱的咬了咬下脣,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怎麼能那麼輕易的挑起她體內的。她像是變回了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動不動就面紅耳赤的。也好像被壓制了許久似的,只覺得體內的慾火像是源源不盡的燃燒起來。她用力的咬着脣,推開李立成,“李律師,別鬧了……行不行?”雖然動作推嚷着,力道卻不是那麼大,口氣也不是那麼堅決。
林鳳真推開他的手,“遺囑拿來吧。”
林鳳真這才微微露出一絲勝利的笑意,然後拿起那個文件袋,“那就多謝了!”她小心翼翼的拆開文件袋,剛準備拿出那封遺囑,卻被李立成一把按住——
林鳳真哀怨的嘆了口氣,“走吧,回家吧,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