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翌晨撥通的是秦東旭的電話,他想要查證一下心裡的猜測。言琥濾尖伐剛纔他突然疑惑,會不會小女人的媽媽還活着?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他的心咯噔了一下,着實被自己的疑惑驚住了。
所以,他打電話給秦東旭讓他去具體查證一下小女人媽媽是不是還活着?
電話接通了,秦東旭一絲不苟的冷冽聲線傳了過來,“大哥,出什麼事了嗎?”
“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一個叫韓依依的女人,你幫我準確的查證一下這個女人是不是還活着?”紀翌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沉聲道。
“好的,我知道了。”秦東旭聲線裡不改的是冷冽,冷冽之中也夾雜着一絲不苟的恭敬。
“記住,一定要儘快查出結果來。”雖然這個懷疑一旦被確定,他會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就是忍不住迫切的想知道結果。
“好的,我這就派人去查這件事情。”。
深夜……
紀家別墅。
項若珊的房間內。
兩具裸露的身軀在寬大的睡牀上,瘋狂的纏綿着,扭動着。銀白色的月光透過淡白色的紗幔照進房間內,月光籠罩在兩具不斷交纏的身軀上,忖的周遭的空氣中多了絲絲yin靡和曖昧。
紀翌陽高大結實的身軀緊緊包裹着項若珊凹凸有致的白皙身軀,不斷的在她的身上探索着無盡的歡樂。一時之間臥室裡迴盪着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隱忍不住而發出的曖昧不明的聲音。
半個小時之後,臥室裡曖昧的聲音才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淡淡的月光中,紀翌陽半眯着鷹眸,嘴角閃爍着犀利而鄙夷的弧度,斜眼睨了一眼身邊被他瘋狂索愛後累的氣喘吁吁的女人,輕佻而充滿魅惑的聲線迴盪在偌大的臥室裡,“女人,是不是上癮了?”
項若珊臉色一陣惱羞,有些懊惱又有些無奈的翻身,拉緊了絲被蓋好自己還佈滿歡愛過後的痕跡的身子側對着他。恥辱的閉上眼睛,索性不去理會身邊的男人。她幽幽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變的下賤了?還是空虛過度了?她臥室的木門被紀翌陽推開的時候,她竟然沒有過多的抗拒,便沉淪在他的性感的薄脣之下了。更讓人無地自容的是,整個過程中她竟然很享受,看來她真是瘋了。咬着脣,懊惱的扯了扯自己的髮絲,努力讓下賤這個詞從腦袋中抹去。
紀翌陽卻不以爲然的勾勾脣,大手一伸撈過她的身子,然後不屑的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霸道的聲線噴灑在她的耳畔,“女人,告訴你,我喜歡坦誠和主動的女人。既然你那麼喜歡被我佔有,我會盡量滿足你的。另外,因爲你今晚的表現,我會獎勵你的。”。
一聽這話,項若珊原本還溢滿了懊惱的眸子裡立刻充斥着亮光,驚喜的翻身勾住了紀翌陽的脖子,“真的?”。
紀翌陽更加鄙夷了,心裡冷哼了一聲,不過是個沒腦子的利用工具。他低眉沉目,傲慢的道,“女人,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說過,只要你乖乖聽話。獎勵是大大的,好處是多多的。怎麼?還不相信我?項一璇的流產就是最好的證明。”
項若珊更加激動了,激動的在紀翌陽的臉頰上“啵”了一口,連連點頭,“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當項一璇從樓梯上滾下來,滿地鮮血暖了她的心,沸騰了她的血液。她都快興奮死了,那個賤人流產,她最開心了。所以,她真的是全心全意相信紀翌陽了。
紀翌陽眼眸中的鄙夷在幽暗的臥室裡,格外的明顯,大手輕佻的把握着她的髮絲,然後點頭,“這還差不多,女人,你以後乖乖聽話。我一定會幫你拆散紀翌晨和項一璇的,你就乖乖的等着做紀家大少奶奶吧。到時候,你就慢慢享受吧。”
項若珊興奮的點頭,“我會乖乖聽話的。”
紀翌陽嘴角那抹殘忍的弧度更深了,深深的看了懷中乖巧的如同貓兒一般的嫵媚女人。狡黠的閉了閉眸子,只怕等到項若珊成了大少時候,紀翌晨早就被他整垮了。到時候,這個賤女人怕是哭着喊着都不願意嫁給紀翌晨那個窮小子了。那麼到時候,他或許還會考慮收她爲暖牀工具的。
他想象着未來那美好的一幕,有些情不自禁的低語道,“女人,現在你處心積慮的要嫁給紀翌晨,到時候可別後悔……”
“什麼?你說什麼?”同樣沉浸在紀家大少美夢中的項若珊沒有聽清楚紀翌陽的話。
“哦。沒什麼……”紀翌陽收起幻想的表情,露出一貫只有在黑暗中才會暴露出的陰森駭人表情。
項若珊主動往他懷裡靠了靠,用自己纖細的五指挑逗似的撫上他的胸膛,“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才能讓紀翌晨和項一璇徹底的決裂?”
這一刻,她的腦海中已然不存在下賤這個詞了。她把自己這一系列的挑逗和激情舉動歸結成了爲愛情而努力。對,沒錯,她是因爲太想得到自己的愛情。纔會委身在紀翌陽的身下,接受他的索歡,她那些情不自禁的配合其實是爲了討好紀翌陽,從而獲得他的幫助而已。她不下賤,決不下賤。
要論到下賤,也是項一璇那個女人下賤。
她之所以出賣了自己的身體,也是爲了自己的愛情。
紀翌陽摸出牀頭櫃上放着的高檔雪茄,抽出一支,項若珊立刻起身爲他點燃,他表情陰森駭然,雙眸中迸發出兩團仇恨的烈焰,一字一句,堅硬殘忍的道,“下一步,你要完成三件事。”
“三件事?”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