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御攆中,慕非止親暱的將沈蘅蕪抱在腿上,面對這位大爺霸道的脾性,沈蘅蕪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反正也舒服的很,她乾脆就抓着慕非止的外袍,舒適的窩在他的懷裡,若有所思的道:“沿着餘少平這條線肯定能揪出大魚來。”
慕非止將小女人的頭給掰了過來,一隻手將她往懷裡一扣,沈蘅蕪的額頭就狠狠的撞上了慕非止的胸口,他用手指輕輕的捏着她的下巴,這這一強制性的動作頓時引來沈蘅蕪的佈滿,她一把拍掉慕非止的手,沒好氣的問道:“幹嘛?”
“看着我。”慕非止的聲音並不是多麼的震耳欲聾,但裡面總是含着一股讓人仰望的氣息,不自主的就會吸引人看向他。
“看你幹嘛?”沈蘅蕪瞅了他一眼,就低下了頭。
“阿蕪,再過半個月,我就是你真正的夫君,在那之前,所有的事情都給我拋到腦後,老老實實的給我呆着,多長點肉,免得我晚上抱着硌得慌。”慕非止將她的頭擡起來,摩挲着她嫩的要滴出來水來的臉蛋,表情曖昧的道:“阿蕪,你期不期待,我們的新婚之夜。”
“色胚。”沈蘅蕪白了他一眼,在心裡哼哼道:喊你一句你就上天了?要是喊你爺爺,你還不得長出尾巴來?
“乖。”慕非止被這件即將成爲事實的事情給逗樂了,發出了低低的笑聲,只不過,這開懷的笑聲可是把御攆外面的宮人們嚇了一跳,王上這是吃錯藥了嗎?多少年沒聽見他笑了,當然,除了冷笑。
……
兩人的大婚定在半個月後,雖說禮部準備的時間不長,但是拖進來忙活的人可是不少,就拿現在,沈蘅蕪正在試穿的這件鳳袍來說,這可是整整兩百個蜀繡高手用了十天的時間繡制而成。
太極殿,沈蘅蕪正擡着雙臂,讓石榴給她穿着,大紅色的袍子翩然覆到她的身上,那繡金的鳳凰栩栩如生的落在上面,彷彿下一刻就要展翅而飛。
“主子,這衣服,實在是……實在是太漂亮了。”花容站在遠處,用手扶着那長長的裙襬。
“廢話,這一寸寸布可都是用金子織出來的,能醜嗎?”石榴俯身將沈蘅蕪的內袍給繫好,一邊打笑着花容,一邊轉身去拿托盤裡的紅色腰帶。
慕非止就在這時從殿外走了進來。石榴見他來了,立刻恭敬的行禮:“王上。”
慕非止並沒有讓人起來,那專注的目光早已被身着紅色鳳袍的沈蘅蕪給搶奪了過去。沈蘅蕪顯然也看到了他,兩人注視的時候,彼此的眼中都閃過驚豔的神色。
慕非止此時穿的也是內務府送來的大婚用的新服,只是慕非止並沒有穿外面的紅色袍子,只穿了裡面的玄色內袍,繡金的龍盤旋在他的袖口和領口上,恰到好處的衣服再加上慕非止那張顛倒衆生的俊臉,着實將沈蘅蕪給驚豔了一把。
而慕非止又何嘗不是驚豔,沈蘅蕪此時已經將雙臂放了下來,裡面的內袍妥帖的包裹着她的身材,外面大氣精緻的袍子披在身上,殿外吹來一陣清風,那袍子竟然被吹得翩飛起來,宛若仙人也。
“我來。”慕非止瞅了一會兒,這才含笑制止了石榴的動作,親自將那條繡着鳳凰的腰帶給拿了過來。,他修長而又幹淨的手指輕輕的觸着那金線的刺感,彷彿在觸摸着自己的幸福一樣。帶着能迷死所有人的笑容,慕非止走到沈蘅蕪的面前,聲音也柔了下來:“阿蕪,張開手臂。”
糟糕,被他那樣溫柔的眼神瞅着,沈蘅蕪又覺得自己四肢僵硬,心跳加速了。她瞪着眼睛,用前所未有的溫順態度張開了手臂。
慕非止的脣角一直抿着笑,他俯下身,親自將腰帶環過沈蘅蕪的纖腰,親自繫了起來。沈蘅蕪僵直的站在那裡,只能瞧見他黑乎乎的頭頂。
“勉強還可以。”慕非止擡起頭後,自己退開了幾步,又細密的打量起眼前的女人來。
“阿蕪,走幾步給我看看。”慕非止依舊笑着,那冷峻的面容頓時柔和了下來,他站在遠處,雙手朝沈蘅蕪張開。
“啊!”結果沈蘅蕪剛走出一步,就被那繁複的裙襬給絆住了,她制止不及,眼看腦袋就要去親吻大地了。
慕非止的身影很快,幾步上前就將沈蘅蕪抱進了懷裡,輕笑聲在沈蘅蕪的耳邊響起:“這麼着急?唔,看來,大婚的時候我非得要抱着你了,要不然十里長街還沒走完你就……哈哈。”慕非止這次是爽朗的哈哈笑了起來,而窩在他懷裡的沈蘅蕪早就一臉酡紅了。
心機狡詐的男人,美男計還使上癮了!
……
除了衣着之外,在這半個月的準備時間中,宮裡的教習嬤嬤也開始教導沈蘅蕪一些大婚當天所需要的禮儀。兩人的婚禮畢竟要經過祭壇,所以各種繁瑣的規矩肯定是少不了。
第一天教習結束的時候,晚上沈蘅蕪連爬上牀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是慕非止將她抱了上去,將她疲憊的身子抱進懷裡,她也不再反抗,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教習回來後,慕非止正在太極殿等着她,沈蘅蕪一見到慕非止,臉上就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她拖沓着步子,揮退伺候的石榴和花容,直接朝慕非止身邊走去了。
“慕非止,可不可以別教習了。”沈蘅蕪坐在慕非止的身邊小聲的囔囔道,走個路還要丈量一下此存,那麼些毛病,簡直是苛刻到極點。
“明天繼續。”對於這件事,慕非止一點不鬆口。
“今天晚上你別抱着我睡了。”自從上次在湖心亭用過以後,沈蘅蕪發現這招很好用。
“反抗無效。”慕非止的臉立即黑了下來。
第三天教習回來的時候,太極殿裡的宮人都還在,福海正在給慕非止倒茶。沈蘅蕪也不管面子了,腿都跟斷了一樣,一看見慕非止就軟着聲音糯糯的道:“慕非止,人家不想學了。”那嬌柔的音色差點讓沈蘅蕪自己嘔吐出來。
福海倒茶的手也顫了顫,差點灑到那些奏摺上。
“別撒嬌,祭壇上的規矩必須要學會,只要過了那天,以後你不穿鞋在宮裡跑我也不管你。”慕非止頭也沒擡,依舊手執硃筆批改着奏摺。
只是,話剛說完,他就擡起了頭,朝一臉不願的女人義正言辭的道:“以後不準不穿鞋在宮裡亂跑。”會着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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