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太后假意笑了笑,“妹妹,你何必跟一個小畜生置氣。”
“姐姐,臣妾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只不過那小畜生的主人太狂傲了,竟然不把墨國放在眼裡。”鄧太后想起南宮睿澤和瑾萱的話,她心裡更加憤憤不平。
“哎,我們孤兒寡母,拿什麼跟南宮睿澤對抗,他不僅有幾十萬大軍,還有財力支持,我們打不過的,妹妹,不是我這個當姐姐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得實事求是。”鄧氏真是可笑,她真以爲墨國還是當年的墨國嗎?他們現在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水西人宰割。
“姐姐,臣妾聽說睿王看上永州了,不如,讓浩宇去雪城,把永州給睿王吧!”鄧太后不喜呂太后的態度,她故意拿睿王當藉口,好壓制呂太后母子。
呂太后一聽要讓她兒子讓出永州,她頓時怒了。
“妹妹,浩然是一國之君,這種事兒,應該讓他解決,我們浩宇還小,再說,那永州是先皇留給浩宇的,你讓浩宇去雪城,豈不是違背先皇的旨意。”
浩宇是嫡子,他把皇位都讓給老大了,現在,鄧氏還肖想永州,真是非常可恨。
呂氏,哀家的兒子是皇上,到時候,他讓你們滾蛋,你們就得滾蛋。
鄧太后沒有半點羞愧之心,她一副爲國爲民的樣子:“姐姐,您別生氣,臣妾也是爲了墨國着想。”
“是啊,東太后娘娘,我家娘娘也是被睿王給逼的,而且這話,也是睿王說的,我們也沒辦法啊!”
秋嬤嬤爲了配合主子撒謊,她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南宮睿澤。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南宮睿澤正在他們身後百十米的地方,雖然她們的話不是特別大聲,但對於一個習武的人來說,早已聽得一清二楚。
“殿下,兩宮太后又開始鬥了。”張凱擡頭看了看前方,心裡不由冷笑,這兩個老女人真是蠢,墨國都快沒了,還有閒心鬥嘴。
“別驚動她們,先聽聽她們在說什麼。”南宮睿澤示意張凱別驚動前方說話的人。
大概是因爲前方說話的人太專注了,就連有人來,都不知道。
“姐姐,臣妾哪敢騙您,確實是睿王說的,他不僅看上永州,還看上墨國啊!”
鄧太后見呂太后但笑不語,她心裡沒底,便補充幾句。
哪知,她還沒說話,就被南宮睿澤打斷了。
“原來西太后娘娘那麼喜歡背後說人壞話啊!本王什麼時候告訴你了,本王要取永州?”這個老女人不僅欺負他的小妻子,還冤枉他。
今天,他非讓她丟臉不可。
那犀利而帶着質問的嗓音把鄧太后等人嚇了一跳,當然,被嚇到的人自然是鄧太后主僕。
“.......”
“青青見過睿王殿下,見過張將軍。”沐青青微微欠身,給南宮睿澤行禮,她心裡在想,要是南宮睿澤打西太后幾耳光,她就爽了。
“睿王殿下,您來得正好,哀家有個問題想請教您。”
剛纔受了氣的呂太后含笑看向南宮睿澤,她決定好好整整鄧太后。
“睿王殿下,我聽西太后說,是您逼她交出永州的,可有這事兒?”
墨國新主不是沐浩宇,這位年輕的正宮太后心裡不服氣吧!
南宮睿澤冷笑一聲,隨即掃鄧太后一眼,“西太后娘娘,本王何時逼迫您的,您能說出具體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