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落雁,本王不欠你什麼,你道歉不道歉都沒有關係。”南宮睿澤心裡的那點感情,都被風落雁磨滅了,他對她,除了失望還是失望,這樣的女人,他真不想再看見她。
“好個不欠我什麼,師兄,你好狠毒,我爲了付出十幾年的青春,難道就要白白付出了嗎?”風落雁像個瘋子一樣咆哮着,“魔尊門本來就應該是我的,都是因爲你,大伯才把魔尊門交給你。”
得不到他的人,她就要把屬於她的東西要回來,她風落雁不是傻子。
“小姐,她真是瘋了,她以爲我們稀罕魔尊門嗎?”杏兒非常看不慣風落雁,她低聲對瑾萱道,“我們有靈月宮,照樣可以獨步武林。”
她確實瘋了,她憑什麼讓我男人對她負責,難道因爲她暗戀我男人,我男人就要負責嗎?她未免也太可笑了,瑾萱非常不屑地看向風落雁:“魔尊門到底屬於誰,你大伯最清楚,你如果想要要回去,就先回去問問你大伯吧,如果他同意,我們會毫不猶豫地把它還給你。”
阿雷皺起眉頭,心中冷笑:小姐真的好蠢,即便尊主把魔尊門讓給她,她管得了那麼大的組織嗎?再說,兄弟姐妹們都信服尊主,如果尊主不再當大家的頭兒,他們肯定不會效忠小姐,小姐以爲這是過家家啊,哎,她真是胡鬧!
“方瑾萱,你得瑟什麼,即便你是靈月宮的繼承人,也別想贏過我。”風落雁冷冷地望着瑾萱,恨不得上去把瑾萱撕碎,生吃了。
“就憑你,也想贏過我。”瑾萱脣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風落雁,如果你不想丟人現眼,就趕緊滾,不要打擾我們休息。”
“師兄,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風落雁的臉皮太厚了,瑾萱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她還不離開,還在逼南宮睿澤把魔尊門交給她,真是冥頑不靈。
“風落雁,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你到底是不是魔尊門的小姐,還很難說,你憑什麼逼本王交出魔尊門,魔尊門是你的嗎?就憑你,也想管好魔尊門,真是自不量力。”
這是南宮睿澤第二次聽見風落雁這樣說了,第一次是在睿王府的時候,她說只有她才配當魔尊門的主人。
“師兄,你懷疑我身份?”風落雁挑眉冷笑,她不是魔尊門的小姐,難道還是野種不成。
他找人調查過風落雁,風落雁的身份確實可疑,他懷疑她根本不是師父的親侄女。
風落雁兩歲的時候,被壞人綁走,五歲的時候,才重新回到魔尊門,單憑一塊玉佩和背上的紅痣,不能確認一個人的身份,紅痣也有可能是僞造的,一個人再變,也變不成另一個樣子。
“風落雁,不管你是誰,這輩子,我都不想和你再扯上關係,請你以後別打着我師妹耳朵旗號,到處招搖撞騙,還有,若是讓我再看見你,我決不輕饒。”南宮睿澤催動靈力,把桌上的茶杯懸在空中,化成粉末。
“你我之間的關係就猶如這個茶杯,再無復原的可能。”
“.......”風落雁呆呆地望着南宮睿澤,她不敢相信南宮睿澤會和她斷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