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睿澤實在不想聽到風落雁的名字,他淡淡地哼了聲:“剛纔,她和本王耍性子,還說本王是靠討好師父,纔有今天的地位,真是氣死本王,如果不是念在師父的情分上,本王早就一掌拍死她。”
聞言,鄭管家頓時色變。
“她也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說殿下,殿下是憑藉自己的本事才坐上尊主的寶座,她竟然這樣說您,屬下聽了不服。”
風落雁這種女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品行差得很,如果不是看在師父的面子上,魔尊門的人才不會讓着她,她還真以爲她有多大的本事,哼,真是可笑。
就她這幅德行,也配和他的小妻子相提並論嗎?
“鄭叔,今晚,就暫時讓她們住下,明天,本王打算讓她們住在邀月居。”良久,南宮睿澤擡頭看向鄭管家。
鄭管家道:“屬下在麟德殿和王妃聊了下,她似乎對您有信心,屬下覺得,王妃才配當我們的女主人,她聰慧過人,並且有情有義,最重要的是她會隨時維護您的面子,不會做出有損睿王府的事兒。”
南宮睿澤寬慰地笑了笑,他看中的女人自然是好的。
“鄭叔,讓人隨時盯緊落雁,如果她敢做出違背門規的事,隨時按照門規處置,就算不讓她死,也要讓她知道門規不是擺設。”
“屬下明白殿下的用心,屬下這就去安排。”
鄭官家恭敬地拱手作揖,退出了書房。
過了會兒,如風也回來了,他皺着眉頭,嘆息:“殿下,讓她們住在王府,太不安全了,按照落雁小姐的個性,她肯定會把氣撒在王妃身上。”
南宮睿澤勾脣冷笑:若她敢動他的小妻子一下,他纔不管她是不是師父的侄女。
半響,南宮睿澤和如風談起二皇子的那樁案子。
“風,老二已經入我們的局,現在,我們就看那人如何處置老二。”
“屬下認爲那人暫時不會對二皇子怎麼樣,他能主動引二皇子上鉤,也是想找到更多的證據,再收拾二皇子。”
如風認爲皇上在某一方面,和他的主子有些相似,他們都是非常睿智和聰明的人。
皇上作爲水西國的國君,倒是做得不錯,可他作爲殿下的父親,做得有點失敗了。
南宮睿澤淡漠道:“風,沈慶鵬的保釋金,得催催沈世昌,讓他趕緊上交,如果他交不起,那沈慶鵬就等着坐一輩子的大牢,那五萬兩的銀子,本王還不放在眼裡,只是看不慣沈家人。”
“殿下不用擔心,就算沈世昌不願意交,沈潘氏也會交,沈潘氏孃家世代經商,有的是銀子,沈潘氏不可能看着她的兒子蹲大牢。”
當時沈世昌不願意答應出五萬兩銀子保釋沈慶鵬,還是沈潘氏先答應的,由此,如風可以斷定,沈潘氏會籌齊那五萬兩的保釋金。
“對了,風,你有時間,好好學習萱萱的算術規律,真的很管用,我都已經掌握了。”
南宮睿澤忽然想起瑾萱的算術,他想讓他的屬下都學會,那樣,會更有利於工作。
“殿下,您都學會了嗎?”
如風怔怔地望着南宮睿澤,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南宮睿澤起身,一邊朝書房外走,一邊和如風說話。
“那算術確實神奇,不用算盤,也能口算,真了不起。”
如風笑眯眯道:“那屬下一定要好好學,不給殿下丟臉。”
“我相信那人會在全國推廣,因爲它確實實用。”
南宮睿澤對於他的那位父親,他倒是瞭解得很!
。
睿王府東廂房的第一間王房間內,傳出陣陣哭聲!
細細一聽,還伴隨着辱罵聲。
“小姐啊,您哭壞了身子,多不值得,別哭了。”
紫鳶苦口婆心地勸風落雁,反而被風落雁大罵:“你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如果失戀的人是你,你會不哭嗎?”
屋頂上偷窺的小銀狐拍手鼓掌:哇塞,這女人真是活該,敢跟他的主人搶男人,活該被睿王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