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半天終於有人開口了。
“你,你怎麼出來了?”聖女愣愣的看着飛揚主,呆呆的問道。眼中的驚豔也不遏止。
飛揚根本就沒有看那些呆傻的人,眼中只有那站在角落中卻依舊掩飾不住其風華的以若,看到他的娘子眼睛紅紅的,他就暗自在心裡罵自己,不該撇下他的若兒的,這些天他真的好想她啊。
“你是怎麼解了我的毒的?”聖女對於衆人的忽視,很是不滿,更爲不願相信的是,看飛揚這精神,很明顯根本沒有中毒,或是毒被人解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讓若兒交出聖獸?別說那聖獸本來就沒你們什麼事,就算那聖獸根本就是你們的,只要被若兒得了去,你們也別想再要回來!”雲墨軒張口就打斷了鄒宗義,挑挑眉毛,說出來的話,卻比以若更加的張狂震人。
“聖主大人,你這話說的着實不講道理,你聖宮家大業大,難道是看不起我們四大家族不成?”鄒宗義陰沉着臉,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別說找臺階下了,連個縫都沒摸着啊,這飛揚也太張狂了不講道理了吧!
“本座何時說看不起四大家族了?好像難爲若兒的只有你鄒家吧,人家其餘三家根本就沒有參與啊,你這麼說是想挑起我與,飛,雲,楊三家之間的矛盾嗎?真當本座是那麼好欺負的嗎!”雲墨軒眼中凌厲一閃,直射向鄒宗義。
雲墨軒聽到聖女這白癡的話,很是鄙視,“你這女人不僅是醜,還笨的可以,真不知道當初的聖女之位怎會傳給你的?”
雲墨軒寵溺的一笑,轉過身來對着一干愣神的衆人,臉上的笑容頓時隱去,挑眉看着衆人:“你們是要找若兒的麻煩是嗎?”
雲墨軒邪肆的一笑,頓時如春花綻放,迷醉了以若的眼睛,“呵呵,若兒,這點小事怎麼能麻煩你呢?我自己解決就是!”
雲墨軒聞言,才擡眼看了下鄒宗義,心裡明的跟鏡子似的,這鄒家家主,不會以爲自己是那沒有腦子只知道囂張的笨蛋吧!
以若只顧着說人家雲墨軒了,也不想想自己,說話一點也不比雲墨軒好聽到哪去!
以若心中忍不住的暗罵,沒事笑那麼好看幹什麼,不過還真是迷人啊(偷笑中)又看了一眼被雲墨軒一句‘小事’而氣的臉色發青的聖女一眼,點了點頭,“交給你了!”有軒出頭了,自己樂得清閒呢。4633832
以若感受到聖女身上的殺氣,對着自己猛撲過來,頓時無語的翻翻眼睛,直覺得冤枉至極,自己好好的閃一邊都不說話了,怎麼還能扯到自己身上呢!是覺得雲墨軒不好對付,就來找自己的麻煩嗎?真以爲自己就是好欺負的啊!
以若險些沒一口氣笑噴出來:‘你算什麼東西?’聽聽這話說的,簡直是牛X至極啊,心中對雲墨軒更是豎起大拇指,暗道,自己的相公真是牛啊,連享譽武林的四大家族中的鄒家也都絲毫不放在眼裡!
和化花花面花荷。其實這人啊,都是這樣,說別人的時候,都是一套一套的,都不想想,之前你聯合衆人想爲難人家以若的時候可曾講過道理?
原來這聖女還沒有理解過來,眼前這個‘飛揚’和被自己抓住的‘飛揚’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啊,想了半天,竟以爲是以若解了‘飛揚’的毒,所以他才能出來,所以心裡簡直恨死以若了,她簡直就是個災星,毀了自己多年的心血,還放出了飛揚,這會兒也不管以若的到底是誰了,只想把她殺之而後快!
聖女被雲墨軒這話給氣的啊,不經意就看了一邊看熱鬧的以若,頓時悄然大悟了,看着以若惡狠狠的說道:“原來是你,你們兩個早就認識,看來我下的毒是你解的?真是小看你了呢!”
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之中,飛揚一步步的走到了以若的身邊,對着以若展顏一笑,“若兒,我來了!”
很是隨意的一句話,卻好似賦予了魔力,讓人感到一股陰森邪氣頓時撲面而來,一個個嚇得不敢動作,都一齊看向了鼓搗着他們對付以若的罪魁禍首。
看着雲墨軒雖然遮着面,但仍英俊的臉,還有他那眼中的激動和思念,心中氣他不辭而別讓自己擔心的怒氣也發不出來了,也知道此時不是說事的時候,只是挑挑眉毛道:“來的倒是及時,再晚一些,我就要替你去清理門戶了!”
被雲墨軒說到的其餘三家,均怒氣騰騰的瞪向了鄒宗義,鄒宗義的面色一僵,頓時說不出任何話來,心裡直罵,該死的,現在的年輕小子,一個個都精得狠,個個勝過狐狸!
鄒宗義真的杯具了,一天內不停的被一個又一個的人嚴重的看不起,而且還說的一個比一個難聽,一個比一個張狂!自己幾十年都沒收到過不敬的待遇,在這一天之內算是受了個全!
鄒宗義雖然不楊得罪聖宮,但是自己明顯是挑起此事的發起人,若是這時候服了軟,以後鄒家也不要在武林上混了,即便自己鄒家的勢力比不過聖宮,也不能輕易的低頭,起碼也要找個臺階,想到這裡,鄒宗義硬件着頭皮站出來說道:“聖主大人,我們只是想讓秋小姐交出聖獸,造福衆人……”
“真是白癡!”以若用十分優雅的態度輕啓朱脣,說出的話卻是一點也不優雅。
“你……哼,你們就得意吧,就算你們解了我下的毒,但你們別忘了,我們的聖主大人可是服下了瓊鑫啊,這個我就不信你解得了!”聖女收住面上的怒意,滿臉得意的說道,被雲墨軒和以若二人氣的死去活來了半天,怎麼也要搬回一籌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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