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跟跟聯跟能。“不是毒,那是……”
“難道是中蠱了!”
“是蠱!”
以若和雲墨軒同聲說道。
以若確定後腳下一軟,差點沒有癱坐下去,幸好雲墨軒眼疾手快的趕忙扶住。
“若兒,你要堅強啊,你要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解了這蠱,你現在要是亂了方寸,那誰來給孃親治病啊!”雲墨軒提醒以若的說道。
“啊……若兒!不要啊!相公!相公!”季氏突然頭冒冷汗的大叫起來。
“孃親,孃親不怕,若兒在,若兒在啊!”以若趕緊抱住季氏,但是季氏的臉上的表情卻是愈加驚恐痛苦。
雲墨軒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打開瓶蓋,一股幽香頓時溢滿整個房間,以若見狀,趕緊將季氏扶起,雲墨軒又拿過茶杯,將一枚碧綠通透的藥丸,給季氏服下,神奇的是,這藥丸一經服下,躁動不安的以若,臉色慢慢的平靜下來,以若小心的給她喂下些清水,才輕柔的扶她的孃親躺下。
“軒,這是什麼藥啊?怎麼孃親吃過後平靜了呀?”以若舒了口氣說道。
“這是師傅給我的,說病痛時候可以緩解疼痛,無病者強身健體,總之,這個節是難得的奇藥,師傅十年一共才練了兩顆,我以前毒發時用過一顆,所以只剩下這一顆了,應該會緩解一段,若兒,咱們快想辦法找出救孃親的辦法吧!”
以若卻是癡癡的看着季氏,“孃親,放心,若兒一定可以解了你現在的蠱的,以後若兒都會乖乖的陪在您身邊,再也不讓您擔心了!”
說完這些,以若再次看了自己的孃親一眼,便輕聲的招呼雲墨軒一起走出了房外!
夏韻和月娘等人都焦急的站在門前,一看到以若出來,全部都圍了上去,關心的問候着季氏的情況,相見的喜悅也早被濃濃的擔心所化去。
“若兒,如今你準備如何?”雲墨軒開口問道。
以若臉上透着一股子狠厲,“我一定要找尋出解毒之法,如果讓我發現是誰如此的害我孃親,我一定會將此人給生吞活剝了!”
“若兒,我覺得,皇兄,不是那害孃親之人……”雲墨軒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雖然不待見雲墨澤,但是也不希望以若被仇恨矇蔽了眼睛。
以若聽了雲墨軒提到了雲墨澤,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最後卻嘆了口氣,“我知道不是他……畢竟,那些士兵根本就沒有真的追出來不是嗎?”雲墨澤明顯是放了自己走掉了,以若當時不注意,如今在想來,也明白了雲墨澤那死鴨子嘴硬的個性。
“若兒知道?”雲墨軒表示驚奇,以若那一劍刺得可是貨真價實啊。
“當時,我一時間被孃親給嚇壞了,好巧不巧的,雲墨澤誆騙我說他給孃親下毒了,我第一想法肯定想到的就是他,再加上他嘴那麼臭,我也失去理知了!”以若想想就有些愧疚了,“現在想想,當時孃親忽然暈倒的時候,他也是一臉焦急震驚的模樣,顯然也是沒有料到的!”
“唉,皇兄啊……”雲墨軒裝模作樣的嘆口氣,以若卻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傢伙是在幸災樂禍。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以若便對着夏韻道,“夏韻姐,之前不是叫你一直暗中保護孃親嗎,最近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於氏和那姐倆最近有什麼動向沒?”
“於姨娘得知月家的事情後,也誠心向佛了把自己關在自己的院中,沒有出去過,天天唸佛送經,而秋以媛也每天足不出戶的,沒有什麼動靜,倒是秋以心……”夏韻停頓了一下。
“秋以心在您落涯的消息剛剛傳出來之時,夫人哭的肚腸寸斷的,秋以心這個時候卻是從皇子府回來了,似乎知道自己以前做錯了,對夫人很是熱絡,而夫人心軟,那時她也細心周道,跑前跑後的侍奉在夫人左右,夫人可能當時是因爲痛失愛女,而秋以心也確實是悔改,就一直留她在身邊了,不過她卻不再是以前那樣的囂張跋扈,像個小丫鬟似的忙前忙後!”
“就知道她是個禍害,當初我真不該心軟,真後悔,當時竟然忘了囑咐你們,將這禍害給根除了!”以若狠狠的說道。
“若兒認爲是秋以心害了夫人?”雲墨軒問道。
以若眼中閃過一絲暴虐,“是不是她,我們將她捉過來便知了!”
“小主子,我這就去把她捉來!”夏韻冷着臉色陰沉的如同臘月寒冬一般,當初小主子讓自己保護夫人的安全,卻不想,自己還是粗心了,這讓夏韻很是愧疚。
“夏韻姐,不管你的事!”以若哪裡不明白夏韻心中所想,雖然擔心自己孃親至極,但是也不會去遷怒於夏韻身上。
“小主子,是夏韻沒有防備……”
“你想不到很是正常,是秋以心利用了孃親的心善,你也防不住!”以若拍拍夏韻,示意她安心,說道秋以心,脣角卻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不用將她捉過來了,我們親自回府中,在我的家裡,還輪不到她來興風作浪!”
而此時秋以心還悠哉的在秋府之中,如果她知道一個羅剎惡鬼正朝着她狂奔而來。
“心姐姐,這個是夫人最喜歡的茶水,你把它收到夫人的房中吧!”一個小丫頭過來將一包茶葉遞給秋以心。
不想秋以心竟輪起胳膊,一巴掌扇到這個小丫頭的臉上,“姐姐?你一個低賤的下人,也敢叫我姐姐?”
“可是,這不是之前你讓我們大家叫的嗎?”小丫頭有些不服氣,又有些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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