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化花花面花荷。雲墨軒聽到以若的低吟,整個面龐一亮,一把扯了以若胸前那肚兜,手握住她的豐盈重重揉捏了兩下,似不解渴一般,埋首在那柔軟中一陣輕咬舔弄。
他滾燙的手,溫熱的脣舌當即就叫以若身子顫抖不已,更何況他那隻手還在她身體裡攪動着,以若溢出一聲聲嬌吟,喘息不止,本因羞怯已抓緊牀單的兩手便又攀向了雲墨軒的肩膀。
“乖寶貝,大聲叫出來……我喜歡,外面不會有人來的……”雲墨軒說的是事實,不僅沒人來,元伯還特意安排一個小侍女在院外守着,不讓任何人進來,這可愛的老頭,不知道以若知道後會怎麼想。
以若被雲墨軒蠱惑着,聽着他低喘着在胸前呢喃,只覺得那聲音像是勾引她步入未知領域的惡魔,偏她完全沒有能力抗拒,當即便媚眼如絲,扭動着身子喚了一聲。
“軒……我好難受,想……想要。”
這一聲,直叫雲墨軒渾身一顫,飛快的扯掉自己身下的褻褲,頓時兩人便赤身相對,再無一絲阻絆。
以若就覺着身上被他滾燙的肌膚熨燙着,睜開眼睛去瞧,這便看到他白嫩的肌肉上滑動的顆顆汗珠,似在花燭下縮放着琉璃溢彩一般,叫以若腦子轟然一炸。那目光只敢停留在他的上身,再不敢往下瞧了。
以若瞧着雲墨軒,而云墨軒卻亦在瞧着她,那嬌美的身體就綻放在眼前,散發着少女的芳香,直如最濃烈的酒,只嗅上一下,瞧上一眼便一陣暈眩。
雲墨軒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失蕩然,再也無法抑制體內奔騰叫囂的慾望,渾身的血液就凝聚在了一處,使得那裡脹疼的不停抖動。
雲墨軒的目光專注,神情膜拜地盯着以若上上下下瞧了半晌,這才艱難地移開,瞧向以若那盛開在黑色長髮中的豔麗小臉,見她目光迷離的瞧着自己,明明羞怯的難言,便又帶着一股倔強的期待。他的心底一觸,這才找到了一絲清明,沒有當即撲上,一口吞掉身下的小人兒。
只耐着性子告訴自己,他們好久沒見了,今天他一定要給若兒一個難忘的體驗。
雲墨軒告誡着自己,放在以若身下的手便又在那花心裡動了動,也不知觸到了哪裡,以若只覺全身酥麻起來,整個腳趾都捲曲了起來,身體中激起一股抑制不住的渴望和空虛來,便迷亂地搖着頭,口中胡亂哀求着:“別……好難受……別……別碰那裡……”
雲墨軒聞言,又見她這般,目光閃動了下,那邪惡的手卻又在方纔碰觸過的地方尋了尋,揉弄兩下,以若果然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弓起身子,情不自禁地哽咽出聲。
雲墨軒只覺掌心越發溼潤,低笑一聲:“原來是這裡……”
言罷卻將手自以若身下取出,瞧着上面潤色輕笑,接着竟將那手指放在脣邊舔了下,以若感受到他拿出手指,便難耐地扭了扭身子,一陣空虛叫她由不得有些哀怨地睜開眼睛去瞧雲墨軒,卻不想正瞧見他將手指放入品中品嚐的一幕,以若不由瞪大了眼睛,暗道,這廝不會也是穿來的吧,這麼會調情?接着以若只覺得整個人都燒着了,猛的偏開頭閉着眼睛不敢再看了。
雲墨軒呵呵一笑,兩手捧住以若胸前的豐盈,將臉龐埋了進去,火熱的脣舌再次雲含住她胸前的櫻紅,似是兩顆都不願放過地來回肯噬舔弄,以若被身體的熱浪躁的險些尖叫出聲,那一波波的酥麻感頂着她向上,似要跌進雲端,腦子也越來越不清明,只能本能得發出細碎的嬌吟聲,擡手抱住雲墨軒的頭,將身子擡起,想要的更多,身子也難耐的扭動,弓起下身迎合着雲墨軒。
雲墨軒本就早已忍的難受,以若如此簡直就是自尋死路,當即他便嘶吼一聲擡起頭來,接着迅速壓在以若身上,便將分身擠在了以若兩腿之間,以若渾身骨頭似已被他燙成了灰燼,早癱軟成一汪春水,如今感受到他的灼熱慾望,本能地扭動着身子,做出最真實的迴應。
以若目光迷離的瞧去,入目的是雲墨軒汗滴如雨的隱忍,和他黑沉閃亮的目光,以若睫毛顫抖着呢喃一聲:“軒……”
雲墨軒被她甜膩的聲音一喚,只覺得再不要了她,自己便會慾火焚身而死,當即便扶着分身尋求解脫,以若也閉上了眼,期待着,只是雲墨軒也不知是情急還是怎麼了,竟半晌也沒有衝進那蜜谷之中,發出一聲惱怒的悶哼。
以若早已被他撩撥的不行,等不到想要的,不由得便扭動着身子發出一聲細碎的低吟,她難受的弓起身子,空虛令她生出了膽色,探手摸到兩人那貼合處,扶住了那火熱,雲墨軒當即便悶哼一聲,發出低沉又暗啞的聲音,似痛苦卻又似舒解。
那一聲哼和手下粗熱的觸感驚動了以若,以若當即渾身發紅,手觸電一般想要逃開,雲墨軒卻猛地抓住了她那手,帶着壓迫和不容她逃避的堅決,在她耳邊道:“若兒,想要它嗎?”
他的聲音就在耳邊,以若臉上迅速升溫,想抽出手,偏又沒有力氣,被他禁錮着手腕手指抖動着才握住那火熱,偏那手下的碩大似有生命般的在她指下抖動着,以若空虛的很難受,但此時又羞的沒臉,雲墨軒卻拔開她散亂的髮絲,望着她水潤又渴望的雙眼,啞聲道:“若兒,想要,爲夫立刻就可以給你,但你可要答應爲夫幾個條件……”
一更完畢;今日不一定五更,但會盡量,吼吼吼,幾更偶不下定論了,免得又被親們說偶總是黃牛,偶真的不是故意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