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實,又把他鞋子襪子剝了,還不過癮,“兄弟,要不要把他衣服也脫了?”
“暫時先這麼着吧。”雲微瀾俯下身子,望着躺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陳小侯爺,露出森森的白牙,“聽說陳小侯爺在牀第上喜歡來點小情趣,本官打聽了一下,覺得頗爲新鮮,所以讓‘小綠兒’把東西拿了過來,與陳小侯爺求證一番。”
“你,你想怎樣?”陳小侯爺一聽這話,冷汗就下來了。
“放心,小侯爺只管享受就是了。”雲微瀾將羽毛放在他腳掌心上,輕輕一掃。
只這一下,陳小侯爺身子卻是猛烈一抖,一聲驚呼從口中喊出,把瞪圓了眼睛看究竟的洪七給嚇一跳。
“‘小綠兒’果然沒說錯,陳小侯爺身上就數這兒最經不得撩撥。”羽毛尖尖兒再次撓過腳掌心,看着他如同過電般抖個不停,雲微瀾的笑容更是多了分邪惡之氣,“怎樣,滋味銷魂麼?”
“你,你……”陳小侯爺又惱又怒又恨,心知求她是沒用了,轉而看向許承玉,擺出一副可憐模樣,“二哥,咱們可是兄弟,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姓許,小侯爺姓陳,這兄弟似乎排不上。”許承玉彎脣一笑,笑意卻極淡,“若真論輩分,你娘跟我纔是同輩,你怎麼也該稱呼我一聲‘舅舅’。”
“舅舅,親舅舅,我的親舅舅……”陳小侯爺立馬改口,恨不得跪下給他磕頭,“您就救救我吧,真不干我什麼事啊……”
“這回,叫親祖宗也沒用。”雲微瀾嗤了一聲,手中羽毛忽然倒轉,另一頭細細硬硬的梗在他腳凹處輕輕一刺,毫不意外地聽到一聲叫喚。
陳小侯爺涕淚橫流,身子發顫,如同受了極刑一般,張着嘴巴直喘粗氣,再也說不出話。
“現在,可以說了嗎?”雲微瀾動作不停,毫無憐憫之色,“再不說,我便只好將這事上報給皇上,讓皇上來決斷此事。另外,我手裡還有其他相關證據,陳小侯爺若不肯承認也沒問題,自可證明此事是你所爲,只是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陳小侯爺從小到大都沒吃過什麼苦,更別說這種比痛還難熬的滋味,簡直讓人死去又活來,活來又死去,再加上她的話又將他心理最後一道防線攻破,片刻功夫就受不住了。
“住,住手……”他喘着氣往外冒字,“我,我說……”
“真說?”雲微瀾繼續換着法子地撓。
“真……說……”
“全是真話?”
“真……比什麼……都真……”
雲微瀾滿意地停了手。
陳小侯爺呼哧呼哧喘着粗氣,汗流如雨,彷彿虛脫了一般,好半晌說不出話。
“說吧,那天晚上是怎麼回事?”雲微瀾等他喘得差不多了,神色一冷,問道,“你是奉了誰的命令去那個林子,又爲何要對那姑娘用強?事後又爲何不肯露面,對那姑娘負責?”
“這事兒,說起來都怪我好色惹的禍。”陳小侯爺有氣無力地道,“那日在圍場,無意之中聽說了個笑話,說是有個宮女在林子裡偷偷約相好見面,結果那相好臨時被調去值崗去不了,便是要白等一場。我聽着難免心癢癢,想着反正大晚上,那林子又沒人去,黑燈瞎火的誰也認不出我來,便動了心思,偷偷地去了……”
他說到這裡,覷了眼雲微瀾的臉色,見她沒什麼表態,便壯了幾分膽,講起來也有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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