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斐然馬上就揪起了雲陌月的領子!
“你說什麼?你有膽再說一遍!”慕斐然想不到居然有人敢這樣戲耍他??
這個時候,下了早朝的百官,還沒有走完,而留下來的,都不自覺地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住了眼球。
但是誰也沒有上前來幫忙,只是遠遠的看着。
果然。
中國人喜歡湊熱鬧圍觀的性子,是幾千年前,就留下來的。
再說一遍?
他慕斐然還真以爲她雲陌月會怕嗎?
雲陌月一手摸着慕斐然的下巴,臉上是欠揍的笑容,“我說,太子殿下,我不過是耍你的,你居然就這麼相信了,你是不是傻啊?!”
看着雲陌月那肆無忌憚挑釁的眼神,慕斐然咬咬牙,緊了緊手上的動作,“你居然敢耍我?!”
慕斐然現在居然都忘記了自稱本宮,看來,是真的被氣到了。
雲陌月忽然發聲狂笑起來,“哈哈哈!對啊!我就是耍你的!怎麼樣啊?”
雲陌月忽然一下子將慕斐然給掙開!
她力大無窮,慕斐然根本就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這麼一掙,慕斐然險些沒站穩。
雲陌月冷冷道,“殿下,我現在真的又事情要做,麻煩你不要擋着我!”
慕斐然憤然地指着雲陌月,“雲陌月,本宮警告你!本宮可是堂堂的太子!你居然敢這樣和本宮說話,你就不怕本宮治你死罪!”
慕斐然現在是真的生氣的!
一來,是雲陌月說,之前的事情,都是雲陌月騙他的,二來,現在雲陌月當着滿朝圍觀的大人買拒絕他,還推他!他多沒面子啊!三……他慕斐然得不到的東西,蘇痕熠一個卑賤的商人想得到?
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雲陌月現在要是敢走?
他慕斐然也敢治她的罪!
雲陌月也不是傻子,敢當着羣臣的面忤逆太子,她也是有底氣和把柄的!要不然,現在憑着她一個三品將軍的位子,豈不是找死嗎?
雲陌月淡然笑笑,臉上依舊是痞痞的笑容,上前,正準備
和太子好好的理論理論。
但是這個時候,獨孤子誠忽然站了出來!
獨孤子誠立在慕斐然和雲陌月的中間,看着慕斐然,臉上帶着淡淡地笑容,既不卑微,也不傲慢,“太子殿下,一點小事而已,何必說的那麼嚴重呢,雲小姐也是有事,殿下何必爲難?”
這獨孤子誠,可是帝師!
就算是皇帝,都是要給他三分面子的!
太子的年齡,雖然也比他沒小多少,但是也對他恭敬有加。
可以說,獨孤子誠在朝野上下,還是很有面子的。
可是現在慕斐然在氣頭上,現在只是冷冷地看了獨孤子誠一眼,“獨孤大人,本宮的事,還不用你管。”
獨孤子誠臉色一冷,看來,太子今天是不想善罷甘休了!
要之前,太子在朝中沒有什麼實際的地位,他的母親只是一個家室一般的柔妃,不是皇后所出,也沒有什麼得勢的親戚。
所以他從小到大,做事都是小心翼翼,謹慎再謹慎的。
可是現在公然和帝師叫板,還是頭一回。
獨孤子誠既然做和事老不成,那現在也就只能以理服人了,“殿下,僅僅因爲一語不合,殿下就要治罪與一個小姑娘,是不是不合情理呢?”
“她?”太子彷彿像是聽見了一個笑話一樣,指着雲陌月,“她這樣的女人,居然還說是一個小姑娘?並且今日是她衝撞了本宮,還不知悔改,態度傲慢,今日雲陌月要是不給本宮道歉,本宮是不會罷休的!”
獨孤子誠也聽出來了,現在太子其實已經沒有剛剛生氣了,只是在等待一個臺階。
因爲現在百官都在看着呢,要是他就這樣放了雲陌月,那他太子的面子何在?
只怕以後都不能服衆了。
獨孤子誠於是轉過頭去,看着雲陌月,“雲小姐,你看?”
獨孤子誠朝着雲陌月眨眨眼睛,意思就是說,讓雲陌月妥協,給太子道個歉,這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
但是……
雲陌月要是會這樣說?
那她也就不是雲陌月了!
雲陌月聽見了獨孤子誠的話,可是現在她卻喝獨孤子誠說着另外的話題,笑道,“獨孤大人,不知上次我給你帶的問題,你算出來了沒有?”
獨孤子誠此刻有點尷尬,太子那邊還等着雲陌月的道歉呢,現在雲陌月居然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岔開了話題?
不過偏偏獨孤子誠非常想告訴雲陌月,那個問題!
他已經算出來了,其實身爲帝師,他也不管朝政上面的事情,也不會怕得罪太子,於是欣然道。
“我算出來了,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雉兔各幾何?答案就是,雞二十三隻,兔十二隻!”
雲陌月朝着獨孤子誠豎了豎大拇指,“答對了!雖然用了一定的時間,不過還是算你聰明,只不過,這樣的問題,在我這裡,也不過是最基礎的問題,你答出來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問你一個再稍微難一點的問題,你要是也答出來了,我才認可你!”
獨孤子誠就是對這些難的問題感興趣!
遇到他不會的問題,就是他最興奮的時候,現在聽聞雲陌月表揚他,又說要給他出更難的題目!
獨孤子誠哪裡還管幫太子鋪臺階啊?
於是馬上追問道,“是什麼問題啊?”
而偏偏這個時候,那些百官,也是洗耳恭聽,剛剛聽了帝師和雲小姐的對話,他們也覺得那個雞兔同籠的問題精妙,現在也好奇雲陌月會出一個什麼樣的題目。”
雲陌月摸了摸下下巴,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若一家酒樓今年一月售出一百萬兩銀子,二月份銷售額下降了十萬兩銀子,酒樓馬上採取措施,改進經營管理,使月銷售額大幅上升,四月份的銷售額達到一百二十九點六萬元,問3三月四月份平均每月銷售額增長原有基礎的幾成?”
“這!”獨孤子誠立馬就愣住了!
這樣的問題!他還真是前所未見啊!
不僅是獨孤子誠,在場的所以文武百官,都陷入了沉思。
顯然,沒有人能答得上來。
其實這不過是一個超級簡單的一元二次方程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