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將李傑往臺上推,可人家不願意,“幹嘛?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打贏了被玲雅纏上可麻煩了。”
“沒出息。”玲雅怒其不爭。
李君的劍術神出鬼沒,再無人敢上臺,主辦方拿下玉佩,送到他手上,李君往玲雅面前一推,“送給你的!”
玲雅又驚又喜,“送給我的?”
“是啊,不然我上來幹什麼?”李君溫柔一笑,瞬間融化了玲雅的心,羞澀的拿出玉佩,“那你幫我戴上!”
李君親手幫玲雅戴上玉佩,兩人眼神相觸,滋滋的走着電,底下所有人都看出這兩人的意思,善意的給了掌聲。
“好看嗎?”玲雅終於有了一點小女人的味道,在李君面前,不好意思的扭着身子。
“好看,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姑娘。”
韓菲雖然沒聽見兩人說什麼,但看玲雅那羞澀的樣子,也知道是情話,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李君拿下了玲雅。
“看看人家這攻勢,真正的泡妞高手啊。”
李傑鬱悶,“念兒,我做的比他好,可是你都看不到啊。”
“算了吧,你不是不好,是表錯了對像,還是早點放棄我吧。”
“念兒……”
李傑剛要再說,韓菲驚覺李君和玲雅不見了,“天啊,他們兩人呢?剛剛還在臺上的?”
“肯定是嫌我們兩個礙眼,兩人花前月下去了。”李傑高興道,“念兒,不管他們了,我們一起轉轉吧,你想去哪裡?”
“不想轉了,你把東西送回宮,我回王府!”韓菲纔不傻,跟他一起逛街,搞不好就要傳出什麼閒言碎語,到時候又是麻煩。
李傑失望透了,“好不容易有點單獨相處的時間,你就不能陪我一次?”
“不能,我很忙,而且是有夫君的女人,大皇子,你現在真的不該把心思放在****上面!”
李傑嘆了口氣,韓菲轉身走了,與他糾纏不清,於他於自己,都是百害而無一利。
回來王府,時間尚早,睡個午覺剛剛好,小月卻跑來說,“主子,楊小姐又來了。”
韓菲猜到,大概又是來訴苦的,二皇子現在一心都想釣上玲雅,怎麼可能對她用真心?
“讓她進來吧。”韓菲認命的起來,讓丫頭上了茶,就見小月領着楊蓉進來了,倒是比上次平靜,只是眼神多了一絲漠然,再無以前的明亮,整個人都清瘦了一大圈。
“坐吧,找我什麼事?”
“我給二皇子遞了幾封信,都石沉大海,這些日子,越發吃不好,睡不着,心裡難受。”
韓菲真挺同情她的,“想開點吧,她既無心,你再糾纏也無際於事,只會讓自己更加狼狽而已。”
“我懂,我明白的。”楊蓉假裝堅強,“我不是來哭的,我已經死心了。只是聽父親說,三皇子已經向皇上請求,將我許配給他,父親答應了,我該怎麼辦?”
“三皇子?這個時候求皇上賜婚?”韓菲有點驚訝,楊蓉糾結的點頭,“我昨天聽到這個消息,也吃了一驚,但父親很高興,說三皇子人還是不錯的,娶我也是正室,算高攀了,所以沒有拒絕的理由。”
玲雅公主剛過來,按理說,幾個皇子都該爭一個突厥岳父撐腰,但三皇子這個時候竟然主動要娶楊蓉,這個對他前途絲毫沒有幫助的女子,想必是真愛了。
“我覺得挺好的,三皇子整天笑呵呵的,想必脾氣是很好的,嫁給他,肯定比嫁給二皇子幸福!”
“謝謝你,我明白了,我會努力忘記他。”
睡了個午覺起來,韓菲感覺精力充沛,離晚飯還早,所以讓小月守門,自己鑽進了小廚房,炸了點貓耳朵,包好就送去了駙馬府。
一來是因爲婉言公主喜歡吃,二來也打探一下兩人的感情是否有好轉的跡象,結果,大失所望,聽了婉言哭訴兩小時,全是說韓墨寧的壞話,大意就是他很冷漠,每天雖然回來,卻總是躲在書房,從來不碰她,也不關心她。
韓菲硬着頭皮聽完,又勸了很久,感覺她是不是有點孕期憂鬱症,不過話說回來,韓墨寧肯定也確實過份了點。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她這個小姑子只能說,盡力安慰,無法改變什麼。
回到王府,韓菲就聽到一個讓人無語的消息,寧可心懷孕了!
小月整個人都不好了,“主子,您聽到沒有?她竟然懷孕了!”
韓菲很淡定,“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她難道不能懷孕嗎?”
“主子,你不着急嗎?她要是生下小世子,那不是飛上天了?您以後怕是再難抗衡了!”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韓菲敲着桌子,“喂,不打算上晚飯了?”
“主子,您還吃得下飯啊?”小月團團轉,“這可怎麼辦啊?”
韓菲無語,“小月,不然你現在過去推她一把,孩子就掉了。”
小月縮着脖子,嚇傻了,“主子,你說真的?”
“當然是假的,別亂想的,趕緊的上晚飯!”
“哦。”
沒一會兒,小月就送來了晚飯,擺飯的時候,小嘴還一直抱怨,“聽說王爺可高興了,一直陪着寧主子,想必今晚是不會再來了。”
韓菲一邊吃一邊瞪她,“小月,你是不是暗戀王爺啊?怎麼滿嘴醋味?”
“沒有,奴婢不敢!”小月趕緊跪了下來,韓菲哼哼道,“不敢還亂說話?我現在吃飯呢,別唧唧咋咋,吵得我會沒食慾的!”
小月果真不敢再說話了,懨懨的退了。
韓菲飽餐一頓,就鑽進了廚房,反正蕭陌御是不會來了,下午又睡得好,索性再做點啥。
揉了面,腦袋卻一片空白,努力的想去回憶,卻發現,現代的那些生活片段凌亂而遙遠,已經開始變得模糊。
恐懼感突然襲來,韓菲忍不住嚎啕大哭,她害怕就這樣忘掉自己,忘掉現代的父母親人,害怕自己再也回不去,以前僞裝的堅強,瞬間崩塌了。
“嗚嗚……”她哭得傷心欲絕,無法自控。
“主子,怎麼了?”輕風的突然出現,讓韓菲無比尷尬,用力的擦着淚,卻總是有更多的淚涌出來。
“沒……事。”韓菲背過身子,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出什麼事了嗎?還是你哪裡不舒服?”
“借你胸膛靠一下,讓我哭一會兒。”韓菲猛的轉過身,抓過他的衣襟,將臉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