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跳下車,李傑安排大家換了騎馬裝,然後帶着韓念去選馬,李君就圍在飛雅身邊,陳飛飛便顯得很多餘。
“姐,要不然,我自己去選馬,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來。”
陳飛雅還沒回答,李君趕緊說,“好啊,你去吧,你姐這裡,我來照顧。”
“飛飛,你小心點,別像上次那樣,從馬上摔下來。”
“知道。”
陳飛飛趕緊追了上去,看到李傑和韓念進了馬鵬,也趕緊跟進去。
李傑選了自己的馬,又給韓念牽出了小白,不過這一次,小白不太配合,對韓念不理不睬。
李傑詫異,“這小畜生,上次可喜歡你了,今天怎麼還鬧起了小脾氣?”
“大約是我太久沒來看它,所以生氣了。”韓念接過繮繩,摸着小白的腦袋,小白還直噴氣,很是傲嬌。
李傑大笑,“這馬兒有個性,我聽馬場管理員說了,這馬不好訓,好多人喜歡它,但沒人能上去,我就讓他們善待它,算是爲你養的,沒想到,這小畜生連主人也忘記了,太沒良心了。”
“沒事,今天我再訓回來。”
韓念雖然在南帝,但從小性子野,拿着一個小軟鞭,是出了名的霸道囂張的,她還懂一點武功,在南帝的女人當中,那可是不得了的,因爲有太子寵着,無法無天的很,別人家的女兒,可沒這份待遇。
陳飛飛酸酸的說道,“人的性子變了,能馬兒都不喜歡,這馬既然不親你,還不如給我騎。”
韓念纔不給她面子,冷聲道,“你會騎嗎?要是你會,我就讓你騎!”
陳飛飛哪裡敢碰這小白?上次差點被這匹馬兒摔死,而且這些年,這馬兒又長高了不少,看起來高大威猛,她連站在一邊都害怕。
韓念這樣堵她的嘴,讓她尷尬不已,頓時下不來臺,李傑真是受不了,拉着韓念就走了,“我們先去玩。”
完全不搭理陳飛飛。
陳飛飛氣得亂跺腳,一回頭,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竟是蕭默玉,也在挑選馬,陳飛飛上前,猛的一拍後背,蕭默玉回過頭,看到她挺詫異,“飛飛?你也在這裡?”
“是啊,我今天過來玩,蕭總也是過來玩的?”
蕭默玉最近有點心煩,所以自己給自己放了半天假,過來騎馬,奔馳一下,“嗯,這個馬場不錯,我經常過來騎馬。”
“我第二次來,對了,你前妻也來了,剛剛選了馬出去,和李傑一起,你看到沒?”
“你說韓念?”
“嗯,現在是叫韓念,她跟李傑在一起,你們真的離婚了?”
蕭默玉不想說這個,轉移話題,“我剛挑好馬,先出去了。”
說完,徑直從陳飛飛面前走了。
陳飛飛趕緊隨便牽了一匹馬跟了出去。
她是覺得,蕭總肯定會跟李傑大鬧一場,說不定可以讓韓念下不來臺。
馬場中間的草坪上,李傑騎在馬上,耐心的等着韓念,韓念很想上馬,但小白完全不配合,煩燥的不時揚起前蹄嘶叫,韓念用了所有馴馬的本事,也沒能上到背上,有幾次還差點被摔下來。
“要不然,換一匹吧?小白是真的不親你了。”李傑也不敢相信,這馬兒竟然突然轉性了,問了管理員,管理員一再的保證,這馬兒沒有任何人碰過,一直是爲李傑養着的。
韓念累出一聲香汗,還是沒能上馬,直到蕭默玉過來,小白竟然主動親近蕭默玉,蕭默玉也挺意外的,接過了韓念手中的繮繩,將自己挑的馬換給她,“我來試試吧。”
韓念點頭,牽着他選的馬兒退到一邊。
蕭默玉摸了摸小白的腦袋,然後輕鬆的騎了上去,小白十分配合,李傑和韓念都看呆了。
“奇怪,這馬兒怎麼突然又認蕭總爲主人了?”李傑憤怒道,“我算是白養這麼多年了。”
蕭默玉大笑,“原來這馬是你養的,我有幾次過來,都看中了這馬,不過管理員說,這馬被私人領養了,不給外人用。”
李傑搖頭嘆息,“別提了,我也是早年爲菲菲養的,哪知道,菲菲改了名字,她還不認主了,反倒是認你爲主了,罷了罷了,這馬就送給你吧,以後你來養。”
“好啊,我養。”蕭默玉輕夾馬肚子,馬兒便向前奔跑起來,速度極快,把馬場所有人都驚到了。
“好馬!”韓念也上馬追,但身下的馬兒速度不算慢,但明顯比不上前面小白的速度,李傑也追了上去。
蕭默玉跑了幾圈便停下來慢慢的走,他其實是從南帝回來之後,纔對騎馬有了興趣,在那邊,真是好討厭騎馬,因爲那麼遠的路,都是騎馬,真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但這裡不一樣,這裡不用跑長途,不用趕時間,騎着馬兒愜意的跑上幾圈,再緩緩的任馬而行,看着四周的荒原,便想像自己又回到南帝,過着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
韓念跟上他的節奏,問道,“你以前可不會騎馬的。”
韓念說的是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
“嗯,最近才學的。”蕭默玉淡淡的回答,“你在這邊過得還習慣嗎?”
韓念點頭,“很好啊,我現在也有工作了,還看得出來,我不是現代人嗎?”
蕭默玉搖頭,“確實看不出來了,你現在很有職業女性的味道。”
“很多人這樣說呢。”
李傑終於追了上來,“你們跑好快,我好久沒來,都有點生疏了,馬兒剛纔鬧脾氣,現在強多了。”
韓唸對李傑一笑,“以後經常過來玩吧,我喜歡這裡。”
“好啊,只要你喜歡,我們可以天天來。”李傑言語間全是寵愛,蕭默玉不得不承認,在寵女人方面,他比李傑還是差多了。
韓念會選他,他也知道原因,韓念與李傑之間的愛情,早在南帝傳爲佳話了,李傑對念妃的寵愛,是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韓念要不是中間執着的愛過蕭王,她與李傑早就修成正果了,而他,只是這三人感情糾纏中的一個替代品。
現在落得這樣的結局,他不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