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卑鄙,下流,無恥……“韓菲無法動彈,只能罵他,但李君卻我行我素,對她的漫罵充耳不聞,徑直將她送回牀上,輕輕的拉開了她的衣襟,韓菲又急又氣,”不要,救命……“
“在這裡,你覺得有誰能救你?“
衣襟完全被打開,露出裡面的紅布兜,還有韓菲自制的內衣,李君的手,輕輕劃過她完美的臉龐,慢慢移向脖子,“真是漂亮的人兒,完全看不出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這肌膚,這身段,都是極好的。“
韓菲閉上眼,絕望的咬牙,就在李君要動手拉開最後一層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公公的大呼聲,“皇后娘娘吉祥!“
李君一愣,驚慌的解開了她的穴道,站起來迎了出去。
韓菲第一時間拉緊衣服,也慌忙繫好,跳下牀來,就見玲雅走了進來,李君在一邊賠着笑臉,“皇后怎麼突然過來了?好久都沒走出坤寧宮,不會還在生朕的氣吧?”
玲雅冷着臉回道,“臣妾不敢生皇上的氣,只是念兒姐是玲雅最重視的朋友,聽說暈了幾天,不過來心中不安。”
“只是受了驚嚇,沒什麼大事。”李君說。
“皇上最近不忙國事了嗎?既然蕭夫人已醒,就讓臣妾來陪她吧。”
李君輕咳一聲,“也好,朕還有事,先走一步,玲雅,你終於肯跟朕說話了,今晚朕就過去坤寧宮!”說完,深深的看了一眼韓菲,不甘心的走了。
“你沒事吧?”玲雅握住韓菲的手,感覺到她的顫抖,“希望我沒有來晚。”
韓菲抱着她,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謝謝你,來得很及時。”
玲雅幫她擦掉眼淚,“好了,別哭了,沒事就好。“
“玲雅,怎麼辦?我又連累你了。”
“說什麼話?”玲雅無奈道,“皇上巴不得我什麼也不管,任他胡來,但他動別人,我可以視而不見,唯獨你,他休想!”
韓菲現在纔可以理解玲雅的無奈,爲什麼要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坤寧宮,對李君這樣的男人,除了絕望,還能怎麼辦?
“玲雅,我先出宮,以後你要小心,從剛纔的情形來看,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不管怎麼樣,儘量得到寵愛,保命要緊!“
“別管我了,你先走吧。”
“嗯。”
成功逃出了皇宮,韓菲還是心有餘悸,回到王府才知道,劉管家到處拖人找關係尋她的下落,得知她在皇宮,卻無力去救,急得幾天沒睡好,看到韓菲,一把鼻涕一把淚,“夫人,您總算是回來了,要是把您弄丟了,我可怎麼向王爺交代啊!”
韓菲就不明白了,這劉管家爲啥就認定自己在蕭陌御的心中有很高的地位,難道他看不出來,王爺更寵寧可心?
“呵呵,讓劉管家擔心了,不好意思,我先回屋歇會兒。”
“好的,夫人要小心啊。”劉管家看着她的背影,無奈嘆息。
韓菲回到落燕居,就見蘇大夫正在給小月上藥,兩人不時深情對望一眼,眼光中全是滋滋的電流啊。
“嗯哼!“韓菲故意發出聲音,兩人這才如夢如醒,分開了些,蘇大夫驚慌失措的收了藥箱,小月紅着臉站起來,看到韓菲,激動得眼淚汪汪,”主子,您終於回來了,可把我急壞了。“
“我看你一點也不急啊,剛纔不是很享受嗎?”
蘇大夫也漲紅了臉,低頭假裝整理藥箱,小月嬌羞道,“主子,不要開人家玩笑啦。”
韓菲笑,“行了,當我沒看見。”
蘇大夫咳嗽一聲,說,“蕭夫人,最近城外的難民中爆發了傳染病,很多人都被感染了,特別是年幼的孩子,老人。”
韓菲神色凝重,早就猜到可能會有傳染病,那裡的衛生條件那麼差,就算是一個小小的流感,也是要傳染不少人的,“是什麼病?很嚴重嗎?”
蘇大夫搖頭,“只是邪寒,用藥就能好。只是京都最大的藥商心太黑了,最近城中也不少富貴人得此病,藥就顯得不夠用,藥商趁機擡價,造成普通百姓買不起藥,難民更是……哎。”
“這些奸商!真是太可惡了!“韓菲拍案而起,”告訴我,這奸商住哪裡?本妃現在就過去會會他,看看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掉了!“
“娘娘,要說起來,這個陸家的大女兒還嫁進了王府,您或許認識,不過後來聽說被蕭王休了。”
韓菲一驚,“你說的,難道是陸珍曼?“
“具體是哪一位妃子,我不太清楚。”
姓陸,又被休掉的,目前來說,只有陸珍曼,原來她的家世背景是商,在這個年代來說,商是最低等的,她竟然也能嫁進王府做嬪妃,這其中肯定有故事。
當初蕭陌御用了一張白紙休了她,目的是什麼,她一直沒搞清楚,趁這次機會,她決定過去會會珍妃。
問清楚了陸家的地址,韓菲就備車出發了。
陸家住在京都最中心的繁華地帶,家宅大得讓人乍舌,韓菲敲開門,守門的人也是相當傲慢,“這位姑娘找誰?“
“我是蕭大夫人,想見陸珍曼陸大小姐,麻煩通報一聲。“
家奴一愣,“蕭王的大夫人?”
韓菲點頭,家奴不敢多問,“好,您稍等。”
沒一會兒,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一臉冷峻,倒也風度翩翩,“就是你唆使蕭王休了我妹妹?我妹妹回來之後一病不起,你還有臉過來?我們陸家不歡迎你,送客!”
韓菲碰了一鼻子灰,心中鬱悶,但別人都送客了,她也不好賴着不走,剛轉身,一個丫頭急匆匆的跑了來,“蕭大夫人,我家小姐讓您進去!”
男子氣得冷哼一聲走了。
韓菲跟着丫頭來到裡間的廂房,丫頭推開門,引韓菲到了最裡間,透過紗幔,看到陸珍曼躺在牀上,韓菲撥開紗走近,丫頭搬了凳子給她,又上了茶水,才退了出去。
“怎麼病了?”韓菲與她之間,一向沒什麼話題,又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所以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陸珍曼咳了幾聲,“氣病的,莫名被休,我不服這口氣,還以爲王爺只是一時氣話,過段時間就會過來接我,誰想他竟如此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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