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不是吧老大?王妃她會給我們毒藥嗎?這不是讓我們往刀口上撞嗎?”鬼魅不滿的嗷嗷直叫。
端木墨然腳下一頓,神色一凜:“那是你們的事!”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留下鬼魅、鬼靈、風邪、寒邪四人乾巴巴的坐在地上,欲哭無淚。
倏地,鬼魅好像想起了什麼,激動的上前,圍住正準備離開的清風、明月:“兄弟,快,快告訴我們,王妃她喜歡吃什麼?喜歡玩兒什麼?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你...這是想要去賄賂王妃嗎?”看着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四靈靈主如今如此低聲下氣的圍繞在他身邊,清風、明月突然有了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他們想幫,那也得知道才行吧?可關鍵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也不瞭解啊?想到這裡,兩人愛莫能助的聳了聳肩,遺憾的望着眼前四位絕世美男:“對不起,恐怕幫不上你們什麼忙,平日裡照顧王妃居多的是花容、月色,我們兩個接觸的甚少,所以,對於王妃的愛好,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你們中毒的情況,我勸你們還是直接去找王妃吧,這毒,恐怕不能再拖了!”說完,好心的指了指四人的腳踝、胳膊等肉眼看得到的地方,已經逐漸呈蔓延趨勢的四周擴散。“王妃在明月樓,快去吧,我們還要去潑墨閣!”說完,憐憫的看了四人一眼後,踏步離開。
長相最爲妖孽張揚的風邪,緊蹙起眉頭,狹長的鳳眸不滿的瞪向優雅俊美的鬼魅:“都是你,若不是你我們至於中標嗎?平日裡你裝裝斯文優雅也就算了,哥兒幾個忍了,怎麼今天你倒是不裝了?昂?你連對方是誰都不問清楚,上去就卸了人家的下巴,你覺得,那個女人會給我們解藥嗎?會嗎?若是我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寒邪英俊的臉龐上此時也佈滿了冷冽,沉默半晌後方才擡起眸:“好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還是想想如何拿到解藥吧?”
就連向來穩重清冷的鬼靈,也無奈的笑了笑:“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向王妃賠不是吧,再這麼耗下去,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了!”說完,捂着已經發黑的脖頸處,緩緩的站起身,腳步略顯艱難的朝明月樓走去,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跟上前,生命誠可貴,面子算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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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紫悠一臉落寞的回到明月樓時,溪兒、渺兒一臉擔憂的看着她:“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有點累,去休息下,任何人來,都不許打擾我。”淡淡的瞥了她們一眼,便往內室走去。
看着紫悠略顯疲憊的樣子,溪兒擔憂的看向渺兒:“這是怎麼回事?小姐她,難道去做苦力了?”
“好了,別亂猜,咱們先下去吧,小姐怕是累得不輕。”渺兒略帶擔憂的望了內室一眼,搖頭輕輕的掩上門,兩人剛一轉身,便看到四位黑衣男子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她們的身後,“嘶...”的一聲,兩人嚇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十分不友善的怒問:“你們是什麼人?沒事站在這裡抽什麼風?”
呀呀呀,仿若一羣烏鴉從眼前飛過,這王妃身邊的人,也這麼狂嗎?
鬼魅四人強忍着心下的不滿,略帶遺憾的瞄了一眼眼前如天仙般的白衣女子,凝聲問道:“對不起,我們要求見王妃。”
溪兒、渺兒這時才發現四人均不同程度的中了毒,而且這毒好似是小姐銀針上塗抹的‘普藍’,若是銀針,那豈不是小姐對他們下的毒?意識到這一點後,溪兒、渺兒不再客氣,清澈如水的眸子劃過一抹諷刺:“笑話,中了我家小姐的毒,還想要解藥?沒門兒!”
“你們...。”鬼魅火大的剛想要上前,卻被鬼靈給制止了,趕緊抱拳解釋道:“對不起姑娘,此事是我們的不對。剛剛在議事廳,我家兄弟不知道王妃的身份,冒犯了王妃,現在我們已然知道純屬誤會,還望兩位姑娘代爲通報一下。”
“那你們的意思可是,若換成別人,你們便不客氣的去冒犯?哼哼,少拿我們小姐的名頭當藉口,我們可不敢當,再說了,小姐如今已經被王爺貶爲丫鬟,一個丫鬟,就更不值得四位大俠前來解釋通報。對不起,小姐剛剛睡下,現在沒時間見你們!”涼涼的瞥了四人一眼,溪兒、渺兒斂了斂心神,眼神逐漸帶上了警惕之色:“冒犯小姐?當真是找死,不過,居然能上門請罪,倒也讓人佩服,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顯然小姐已經料到他們會來,既如此,還是等着小姐出來親自解決吧!”
“如此,我們就在此等候!”鬼靈一見,知道已經別無他法,淡淡的瞥了兄弟們一眼後,靜靜的立在一邊等候。
然,半個時辰過去後,四人的臉色已經逐漸發白;一個時辰過去後,四人明顯站立不穩;兩個時辰過去後,四人已經開始顫抖...溪兒、渺兒看着正頑強壓制毒素蔓延的四人,心頭不由得劃過一絲敬佩,當真是好樣兒的,身爲醫者,看着他們如此痛苦而不能施救,又未嘗不是一種折磨呢?
轉眼間,時間已經到了黑夜子時,原本就搖搖欲墜的四人,此時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一個踉蹌,紛紛撐不住癱倒在地,額頭不斷往外冒冷汗,身體也在不住的顫抖,溪兒、渺兒忍不住驚歎:“厲害,這種毒普通人中毒之後兩個時辰若是沒有解藥便會渾身抽搐而死,可是他們四個,不僅堅持了四個時辰,且現如今的情況也沒有她們想象中的那麼糟糕,想來他們的功夫底子不低啊!”
“渺兒,你看這,咱們要不要進去稟報一聲?萬一鬧出人命,可不是咱們能夠擔待得起的!”溪兒柳眉緊蹙的看着眼前情況很不樂觀的四人,輕聲對渺兒說道。
“小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此時進去,不僅幫不了他們,甚至還會幫倒忙,再看/看吧,小姐的脾氣是不好,可是卻從來懂的分寸,也沒鬧出過人命,他們既然得罪了小姐,總要讓小姐報復一下吧?”渺兒淡淡的瞥了一眼癱倒在地的四人,冷漠的說着。
“哎...好吧!”溪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表示瞭解,這麼多年的相處,她應該相信小姐纔是。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後,鬼魅、鬼靈、寒邪、風邪四人已經開始渾身抽搐起來,看的溪兒、渺兒臉上一白,剛想要進門,卻沒想到房間的門忽然間從內打開了,水紫悠一襲鵝黃色拖地收腰長裙步履輕盈的走了出來,讓癱坐在地上的四靈心中一喜,然而下一秒,卻被黃衣女人微微上挑的眸子閃爍着的譏諷,打入谷底:“怎麼?受不了了?”
四人臉上一白,卻仍咬牙挺着:“受不了也要受!”作爲邪尊的四大靈主,絕對不能如此狼狽的投降,即便他們是來求解藥的,可也不能窩窩囊囊的求饒,那種事他們不屑做,也不可能去做,因此,對於紫悠挑釁的問話,四人均選擇了沉默。
“喲?看不出來,脾氣還挺倔,既然如此,那你們還來幹什麼?嗯?”漂亮的水眸閃爍着冷的光芒,微微揚起的脣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
“啓稟...王妃,一切,一切都是屬下的不是,還望,還望您饒了我的這些兄弟。”鬼魅咬着牙費勁的說完這些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額頭的冷汗已經化成水珠不斷的順着鬢角流了下來,可見毒藥相當的痛徹心底。
“哼,你以爲本王妃會饒了你嗎?這個時候你充什麼好漢?你們一個個我都不會放過,即便他們什麼也沒做,我也絕不姑息!”紫悠的笑容依舊,可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爲,爲什麼?”鬼魅強忍着痛意不可思議的看向紫悠,她,是不是也太狠了些?
“爲什麼?難道你們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他們作爲你的兄弟,即便什麼也沒做,你認爲,本小姐會饒了他們嗎?本姑娘這是在做好事,懂嗎?成全你們兄弟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美好願望,你們該感激我纔是?”見到兄弟出手而不加阻止,這就是他們的錯!
鬼魅一聽她的解釋,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森然之色:“王妃,您可不要欺人太甚了!”
“嗯哼?我欺人太甚?隨你們怎麼說吧,本小姐就算是欺人太甚,你們又能耐我何?別忘了,你們的命如今攥在我的手裡,我可以救,也可以...不救的。”說完這些話,一臉輕鬆的往溪兒搬過來的椅子上一靠,漆黑如墨的眸底緩緩的劃出一縷冰冷,暗算她水紫悠的人,從來沒有一個可以安然無恙的從她手裡面逃脫,即便他們能夠活命,那也必須舍掉另一樣東西,她就不相信,她整不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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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更奉上,最近幾天各項指標都讓晴有了想撞牆的衝動,親愛的們,是不是我的文寫的不好?爲什麼訂閱低的可怕呢?如此下去,我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堅持下去,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