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皇身子本靠在龍椅上聽了這忤逆的話,立刻坐直,甚至向前傾來,怒吼道:“你說什麼?”
龍族脾氣暴躁,更何況是龍皇,那吼聲震的外面都聽得清楚。
尉遲墨堅定的看着龍皇,“兒臣請父皇不要再建血池。”
“你在指揮寡人做事?”龍皇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的清楚。
俊朗的面容上滿是陰霾,雖然還未發怒,卻已經讓人不寒而慄,膽子小的只怕此刻已經在龍威下站都站不住了。
尉遲墨依舊堅定,尉遲靈見兩人弩拔劍張,忙恭敬道:“父皇,三哥肯定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覺得血池不好,父皇,三哥一直很孝順的,咱們不要因爲一個血池,傷了父子之情好不好。”
“靈兒,血池是一定要建造的。”龍皇怒聲說道。
尉遲靈嚇了一跳,不安的看向龍皇,腦海中想着當年神域的事情,越想越支持尉遲墨的說法,更何況那個地方是鳳驚芸傷心之地,他也不願意重建。
“父皇,兒臣和三哥同樣的想法。”尉遲靈跪倒在地。
看着兩個兒子都如此不聽話,龍皇本憤怒的心情越發的怒氣衝衝,他一把將奏摺推開,奏摺反倒在地,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朕說要建造就必須建造。”龍皇怒吼一聲。
尉遲墨也被點燃了怒火,在他心中,龍皇一直不是個自私的人,可此刻他卻又這種感覺。
靈戒中,感受到已經憤怒到快要發火的墨的心情,鳳驚芸再也坐不下去了。
她精神一動,便出現在大殿之中。
龍皇看到鳳驚芸忽然出現,憤怒的瞪大眼睛,剛要叫人進來,鳳驚芸冷聲開口,“龍皇,你密室的事情我已經都知道了,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
龍皇嘴角已經張開,聽了這話瞬間僵住,看向鳳驚芸的眸光也不再是驚訝,而是隱隱帶着殺意的關注,“你說什麼?”
“您不會不知道您自己房間的密室吧?兩年前你就吸乾吃了一個女人,我沒有說錯吧?你今日要重建神域,並不是爲了什麼龍族的尊嚴,而是因爲你又該吸血了對不對?”鳳驚芸咬牙說道,話已經說道這裡,已經沒有在隱瞞的意思。
從進入密室到今日,外面陽光明媚,卻照不亮她心中的陰霾。
龍皇震驚,沒有想到鳳驚芸竟然知道的如此清楚,俊朗的面容越發的難看,整個人散發出濃濃的殺意,有些別說中心事,而要撕破臉面的感覺。
“你以爲自己所作所爲,無人知曉,卻不知道你的行爲,早已經被血煞魔龍族長看清楚,你這樣的行爲,與血煞魔龍有什麼區別,堂堂黃金龍族,竟做着這樣的事情,你還不知道悔改。”
“你太放肆了,寡人還輪不到你教訓,寡人如何,自有道理,別以爲你是鳳翎天域的聖女,寡人就沒辦法你。”龍皇咬牙說道,藏在桌子下面的手已經緊緊的攥起。
尉遲墨並不知道此事,只以爲血池是爲了龍族療傷之用的,聽到鳳驚芸的話,他和尉遲靈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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