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笑湊到黑茉莉的身邊低聲說道,黑茉莉一巴掌直接拍上神笑笑的後背,壓低聲音說道:“沒看到人家有老婆了!”
神笑笑聳聳肩膀,大姐以前勾到的男人幾個是沒老婆。
大姐不是還名其名曰幫人鑑定感情。
能夠被勾走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這次怎麼沒去了?
神笑笑滿眼狐疑的看着面前的黑茉莉,黑茉莉坐的端端正正,活脫脫就跟那些世家出來的大小姐一般。
這下神笑笑都張大了嘴,我去,大姐還有這一面啊。
明顯可以證明大姐對人家的老公不是一點點的中意啊。
一衆人在魔狼傭兵團的大廳之中寒暄了一陣,東方天曦就和百里容凌帶着玲兒和龐博回到後院之中。
玲兒一回到後院,小臉上就忍不住有些難過。
“天曦姐姐,我爹的死當真和江河有關係。”
東方天曦在心裡長嘆一聲,當初江河和玲兒的父親結爲異性兄弟,之後玲兒的父親過世,他也對玲兒諸多照顧。
玲兒心裡不能夠接受也是正常的反應。
“根據這段時間艾斯調查的事情看來,玲兒你父親的死十有八九和江河有關係。”
東方天曦伸出手將玲兒抱住,小聲的安慰玲兒。
那邊龐博倒是一直沒吭聲,不過他眼神卻是好奇萬分的一直在百里容凌身上來回的看。
百里容凌坐在石桌邊上唯一的椅子上。
龐博這看了半天,也不見的百里容凌起身給他讓座。
“年輕人,你知道尊老愛幼四個字怎麼寫的嗎?”
龐博終於忍不住開口,他看向百里容凌的目光已經有些不悅了,這傢伙長得是不錯,但是也太過傲氣了,年輕人這樣傲氣可不是好事。
天曦這丫頭也是,怎麼就看上這麼個小子了!
他就差沒氣的吹鬍子瞪眼睛。
“知道。”
百里容凌淡淡的擡起頭吐出四個字。
知道你還不讓……
龐博看着百里容凌,簡直有種衝上去直接掐死他的衝動了。
百里容凌偏側着頭,東方天曦恰好走到邊上,他直直的起身。
龐博終於鬆開了一口氣,心道這小子還算懂得一點基本的禮貌。
結果卻看大百里容凌伸出手直接將東方天曦一把拉扯到凳子上坐下。
然後他依舊!!沒有位置坐。
當場氣的龐博差點背氣過去了,他好歹也是被譽爲西北地區第一煉丹師,這個百里容凌眼中到底有沒有他的存在?
反觀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龐博的反應,百里容凌面對龐博上氣不接下氣,滿臉通紅的模樣緩緩開口:“天曦,你要不要給你這位伯父看看,似乎他身體不太好。”
“……”
龐博這下真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他牙齒緊咬迸出幾個字:“我沒病。”我特麼都是被你給氣的。
百里容凌聳聳肩膀,也不開口了。
反倒是東方天曦俏生生的站立起來:“龐伯伯,你坐。”
龐博的心一下就寬了,看向東方天曦的目光簡直就差淚光盈盈了,還是閨女體貼,以後他一定不能夠生個小子,要是小子就給丟出去自生自滅得了。
龐博壓根忘了他這麼大把歲數連老婆都沒,還想到以後生兒子的問題了!
“龐伯伯,您能給我講講當年師父在中州的事情嗎?”
東方天曦眨着一雙眼睛期盼的看着龐博。
“哎,丫頭,當年你師父從天風大陸踏入中州,說實在話,中州之中比起天風大陸,這邊的煉丹師更多的是注重於煉器,所以當時很多的人根本不承認你師父。認爲你師父不過是從天風大陸過來的土包子。”
龐博皺起眉頭說道,回想起當年的事情。
“而你師父不僅僅天賦驚人,而且真的是個天才,他接觸煉器不過短短數年,既然在煉器上面的造詣超過了這些沉醉在煉器之中數百年的人,當年的煉丹師協會,你師父也是名譽長老之一。”
中州煉丹師協會有總會長一名,副會長三名,其他每個地方分會長一名,名譽長老一共十名。
能夠成爲煉丹師協會的名譽長老不僅僅是在煉丹術上面造詣不凡,而且必須爲煉丹師協會做出貢獻纔可以。
當年的米千鶴可是爲煉丹師協會提供了近百種他自行研製而成的丹藥,這些丹藥比起尋常的丹藥增幅度要高上許多。
“你師父來了中州數十年一直是風雲得意,幾乎可以說步步高昇,在整個中州之中都算的上紅人,直到有一天,煉丹師協會來了一個年僅二十歲的青年,那個青年指名點姓說要找你師父比試煉丹。”
“結果呢?”
東方天曦眯起了眼睛,這應該就是當年師父在中州的轉折點。
“當時所有的人都嘲笑那青年,認爲憑藉那青年的年紀怎麼可能挑戰當時如日中天的你師父。”
“但是那青年贏了吧?”
東方天曦雖然是疑問的語句,但是卻是肯定至極,她眯起眼睛開口問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疏遠,慕疏遠!”
“就是那個青年讓你的師父變成了欺世盜名者,從此你師父一蹶不振,再後來,我再也沒有見到你師父了,沒想到他居然回到了天風大陸。”
龐博長嘆一聲,似乎對這件事情也頗有感觸。
“慕疏遠?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東方天曦託着下巴來回走動,心中卻一直想着這個名字爲何會給她一種熟悉感。
“慕疏遠,北橫倒是有個沐疏遠,沐太后的嫡親弟弟?”
一直沒吭聲的百里容凌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冒出來這麼一句。
東方天曦也突然之間想起了什麼,她記得在十九層煉獄之中,她似乎也在小毛球口中聽到過這個名字。
“那個叫做沐疏遠的傢伙是個什麼樣的人?”
“倨傲,聰慧。”龐博的評語。
“討厭,毒舌。”百里容凌的評價,綜合以上評價,東方天曦對於那個叫做沐疏遠的人有了初步的瞭解,就是一個很聰明,然後很高傲,而且說話很毒舌的傢伙。
“不管他是什麼人,當年他將師尊折煞到如此的程度,我也會讓他嚐到這種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