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有拼爹的,也有拼臉的。
可在這古代,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拼的,那就是個後臺。
她冷暄若與蘇琪兒,現在就是拼後臺的時候,哪個後臺硬,哪個就勝,不過,顯然,她冷暄若稍稍的勝那麼一些些。
呃。
不會吧。
那蘇琪兒可是公主,她老媽是皇后,她老哥是太子,更重要的是她老爸是皇帝,暄若,你錯了吧,這不應該是蘇琪兒完勝麼。
哦NONONO……
話可不能這麼說,得,這麼說。
那皇后是什麼人?後宮之人,後宮是什麼,後宮不得干政。那太子是什麼人,在他沒有登上皇位之前,還是個太子,沒有實權的。
然而梅相呢?百官之首,在朝中,只要是官就得聽他的,以梅相馬首是瞻,真正一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時尚書呢,更不用說了吧,古代的政府高官名稱,相當於現在各國家部委的部長。
嚯嚯了,皇后,你惹啊,你特麼倒是惹啊。
皇后看着兩大高官都在這裡,忍不住大喝:“梅相,時尚書,你,你們這是幹什麼,這裡可是後宮,後宮,前朝之人不可擅自進後宮的。”
皇后試着找回些場子。
可惜……
“哈,皇后,你也知道這是後宮,你也知道前朝的人不能進後宮,而後宮的人也不能管前朝的事兒啊?臣女還以爲皇后你病糊塗了,不記得了呢。”
冷暄若一點兒也不客氣的噴了皇后的一臉鹽氣水。
“什,什麼意思?”皇后,太子都不懂。
可冷暄若不管這些:“麒三,快,給我家親親外公看坐,對了,要墊上厚厚的墊子,我家親親外公身體,可是剛剛好,要是出了差錯,本小姐可以對你扒皮抽筋了。”
麒三領命:“是,小姐。”身體一閃,消失在原地,搬椅子去了。
不過,這畫風有些不對啊。
這裡可是皇宮,是皇后的天下,怎麼看冷暄若這樣子,倒像是她的地盤了?
“你……”
皇后她是有苦難言嗎?
冷暄若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親們啊,你們要切記,面對一些賤賤的人呢,你要耍無賴,越無賴越好,看皇后那豬肝色的臉,真是大快那個人心啊。
此時,太子上前展現他太子的個人魅力。
“梅相,時尚書,你們這樣做實在不妥,這裡畢竟不是朝堂,不是商議大事之地,而是後宮同父皇與母后共同生活的地方,按宮規,這朝臣要進宮,得先遞個牌子等候通傳,然,你們這般擅自闖入宮中,的確是與理不合,與法不合。”
“還有,冷小姐,你既重傷了承元的公主,這是本太子親見,那麼,這刑罰,也是不能少的了。這國有國不法,家有家規,你也別怪本太子。”
這說話的,漂亮,平整,萬事離不一了個法和一個理字。
啪啪啪。
冷暄若爲着太子特麼的虛僞……起立,鼓掌!
“太子,你說得真是不錯,我冷暄若雖然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什是國有國法,家有家
規,可是太子,皇后,你們兩個也應該知道,什麼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冷暄若脣邊掛着的笑容更深了。
來啊來啊,不是要講規矩麼,那我特麼的就跟你們講講什麼是國法,什麼是家規,蘇琪兒乾的這些個事兒要是放在組織裡,那可就是吞子彈的。
“什麼?”
皇后猛的擡頭,看着容顏絕美的冷暄若,她不得不嘆,除了那個叫漣漪的女人之外,這是她這生中見過最美的女子,可是她們二人卻有着不同的美,漣漪是溫柔如水,絕對的美麗與才女並重,然,這個女人卻有種霸氣之美。
可是,兩個人的那份堅韌又極爲的相同,也同樣的……讓她恨。
“冷暄若,不由得你在此胡說八道,什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哼,你可要知道,冤枉了皇親國威,而且還是冤枉公主,那可就不止是殺頭那般簡單了,那,可是人滅九族的。”
皇后她氣,她不服氣,她不能輸在兩個女人之下,雖然,另一個女人早已化成灰。
“滅九族?皇后娘娘,你的心可真是狠啊,要滅我冷暄若九族,那請問,這包不包括東方世子呢,要知道,本小姐可是跟那隻妖孽訂親了,若真是如此,那牽連可就大了,皇后娘娘,你滅的不僅是冷侍郎府,另外還滅了梅府和定伯候府……”
“嘖嘖嘖,這是什麼仇,什麼恨,要讓皇后娘娘這般的滅我承元國的肱骨之臣?哈,本小姐還以爲這蘇琪兒是曼尾國細作,可是沒想到,這最大最大的細作,就是皇后你。”
細作,細作?
“住口,冷暄若,你太過於放肆,皇后娘娘與公主,豈是能夠由你來污滅的?”太子大喝,心下一緊。
這曼尾國細作可不是開玩笑了,若是被父皇知道了,對母后產生了懷疑,那麼對他的太子之位也是有影響的,別忘記了,父皇還有一個兒子在外,四皇子,蘇景不惑,一個不亞於他的人存在。
“你纔給我住口。”冷暄若一點面子也不給的喝回去,若論強勢,她冷暄若沒有怕過誰。
不過,更讓人心肝抖三抖的話,還在後頭。
“蘇景延,雲榛,本小姐還就在這裡警告你們,這個蘇琪兒,今日,非死不可。”冷暄若臉上半點笑容都沒有了,那表情就是一個字:殺。
對,殺,殺,殺殺。
殺了蘇琪兒,就是今天冷暄若的目的。冰冷的目光直直的射向蘇景延雲榛,此時,誰若是敢上前說半個不字,那冷暄若真真是極有可能將他血濺當場。
蘇琪兒本就失血過多,再被冷暄若這充滿了殺氣的氣勢一震,啊的一聲,昏死過去,蘇景延更是暗暗吞了吞口水,沒想到,冷暄若還有這樣的強悍的一面。
“你!”
皇后伸出顫抖的手,指着冷暄若,除了個你字,卻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
時尚書側頭看了眼梅相,梅相接觸到時尚書的眼神,他似乎在說:不錯,你有一個好孫女兒,這氣勢,不比在當年的他差,甚至,更勝於他大戰羣臣之勢。
梅相自己也沒想到,他的孫女兒,有這種不輸於太子的氣魄,但那眼神可以看
得出,他是驕傲的,滿意的。
“哼,怎麼,本小姐可一句話都沒有說錯,外公壽辰之時,這個公主。竟然不體恤重臣之唯一嫡女病重的身子,與之相陪,差點兒使梅氏,也就是我的母親,死於非命,這是其一之罪,慘害重臣之女。哼,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梅氏十年重病,特麼的這樣的瞎話連鬼都不信。”
皇后臉色慘白倒退數步。
誰都知道,公主無論是在哪裡,在幹什麼,其餘之婦人作陪,這已經是不成文的規定,就算是有人不滿,就算是有衝撞公主,拉下去打了也就打了,別人也不會說什麼。
可是……梅氏,就不一樣了,重臣唯一的嫡女,又身患重病,還在人家老爹壽辰之時,若是梅氏有個閃失,那保證就是在自己生辰之時,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換作是誰,也不能夠原諒的。
公主,太過了。
“其二,公主蘇琪兒因着一已之私三番四次的爲難底下官員子女,茶中下毒想要毒害本小姐,大殿之上更是偏幫曼尾國呼大王子,長他人志氣滅我國威風,最最不可饒恕的便是,竟然派下暗衛,暗殺朝之重臣,也就是本小姐外公,梅相。”
冷暄若說到此處,臉色越發的狠了起來,半點不給皇后太子的喘息的時間,道:“那一日,京都百姓都可作證,梅相剛從定伯候府出來,馬車無故發瘋,若不是,若不是本小姐趕到,只怕你們見到的,只有丞相的……”屍首了。
這麼一說,別說是時尚書了,就是太子,也不敢相信。
“……不,不會的,琪兒她不會這麼做。”
蘇景延手指緊握,格格作響,若是丞相死了,這麼一路追查下來,那他的太子之位,還會保嗎?若是被有心人一個利用,那麼,這刺殺丞相之人,就成了他蘇景延了。
冷暄若冷哼一聲並不回答,繼續道:“這其三,蘇琪兒見時府小姐時明歌與本小姐相交於好,更是暗下毒手,將那夢溪之毒灑向時小姐衣被之中,險些讓時小姐死於夢中,命歸黃泉……”
這最後一條,讓時尚書臉色鐵青了起來,時明歌是怎麼得來的,他最清楚不過,爲了生這個女兒,時夫人已經傷了元氣,不能再育,而這個女兒,他們時府也是如珠如寶的養活着,不比那蘇琪兒差。
“暄若,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如果不假,那麼,時尚書吃了這蘇琪兒的心都有。
皇后僵硬的吞了吞口水道:“哼,冷暄若,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可另亂說,否則,本宮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與你說個分明。”
對對,證據,哈哈哈哈,是的,證據。
證據這纔是重要的,那殺梅相的暗衛已然是全部死了,還有什麼下毒,她這個母后都不知道,她一個侍郎之女,又怎會知道。
“皇后娘娘,你是在找證據麼,本世子這裡,可是有幾個人,和幾張供詞,便讓皇后娘娘一睹爲快。”
一陣冷香襲來,冷暄若又準確的落在了某妖孽的懷中,不得動彈了。
擦,能不能有個正常點的出場,不要這麼暖昧的好吧,親們當中,還有好多單身汪呢,這不是虐她們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