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那個女人。對上軒軒澈冰冷不耐的眸子,那個女人心中不由的略略害怕,雖然軒轅澈平日裡不管後院的事,但若是真的出了你命只怕……
雙眸不由的望向水面,看到水面平靜無波,完全恢復了先前的平靜,似乎剛剛只是她的幻覺,根本就沒有人掉進去一般。
軒轅澈的眉頭愈加的皺起,想必又是她們之間因爲爭風吃醋而發生了爭執,心中便愈加的厭煩,遂沉聲道。“這等小事這來煩本王。”殘忍向來是他的本性,對於那些可有可無的女人,他的感情根本就是零。
那個女人不由的鬆了一口氣,臉上也慢慢的浮出了一些喜色,原來王爺根
本就不在意那個女人呀,便一臉嬌笑地說道,“是,是臣妾愚昧,不應該破壞了王爺的心情。”話語微頓,柳腰輕擺,慢慢的向軒轅澈靠近,輕聲道,“王爺今天來後院,是……”她平日裡還算得寵,所以纔敢那般的張狂,如今見到王爺終於來到後院,自然是不可能輕易放過機會,使盡渾身解數,只要能勾引到王爺就行。
衆女子紛紛一臉憤怒地瞪向她,也同時,臉上不由的紛紛浮出或溫柔,或嫵媚的笑,紛紛向着軒轅澈靠近。
跟在軒轅澈身後的楚威卻微微感覺到一些奇怪,看那些女人都圍在河邊,想必那個人也是剛剛落水,怎麼會不見絲毫的掙扎,遂略帶疑惑地問道,“是什麼時候的事?”
若真是剛剛落水的,或許還有救,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一條生命,王爺說那等小事不能煩他,自然是要他處理。
那個女人正一門心思都在勾引軒轅澈的身上,一時間根本就沒有明白過楚威的意思來,略帶不耐地掃了一他一眼,不滿地說道,“什麼什麼時候?”一個下人竟然這般不長眼色,這個時候也不知道離開。
楚威臉色也不由的微微一沉,“我是問那個人是什麼時候落水的?”難道在這些女人的眼中,一個生命就是就般的渺小嗎,還是在她們眼中,他們這些下人根本就不是人。
只不過,她們雖然是軒轅澈的女人,在這王府中,只怕沒有一個人比得上他的地位,所以楚威直接自稱我,而且沒有一絲一毫的尊重。
一個要,想要別人尊重你,你至少要應該懂得去尊重別人,像她們這些人,根本連自己都不尊重自己,還指望別人尊重她們嗎?
那個女人這才明白過來,卻仍就是一臉的不滿,漫不經心地說道,“不就是剛剛的事情嗎。就是王爺來的前一刻。”
軒轅澈那冰硬的臉上不由的微微一沉,快速地閃過一絲異樣,心中莫名的劃過了一些什麼,不由的脫口問道,“你說她是剛剛落水的?”
“是呀,她無緣無故的罵妾身,還想要打妾身,妾身出於本能的躲避,卻沒有想到,她自己倒掉到水裡面去了。”那個女人很顯然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只是卻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很是讓人佩服。
而其它的那些女人雖然略有不滿,但是卻都沒有開口,畢竟此刻凌風纔是她們最大的敵人,先除去了凌風,纔是最重要的。
軒轅澈的雙眸不由的微微眯起,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不動不語,只是冷冷地盯着她。
那個女人不由的微微心慌,再次喃喃地開口道,“不過她也奇怪,掉下水,竟然絲毫都不掙扎,就那樣沉到底下了。”
一般人掉下水,不是應該喊救命的嗎?不是應該掙扎的嗎?可是那個女人,竟然什麼都沒有做,若是她剛剛喊救命的話,軒轅澈一定會聽到的。
軒轅澈的臉色微微一變,臉上的那種千年不變的冰冷也不由的發生了變化,雙眸也微微的眯起,直直地盯着那個女人,狠聲道,“落水的人到底是誰?”剛剛那個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左右言它,故意的沒有說明是誰。
“是……是……”女人的身軀不由的一顫,聲音也變得結巴,“就是,就是王爺前幾天剛娶回來的那個女人,王爺昨天不是已經將她送給……”
‘啪。’的一聲,她的聲音不由的禁住,而她的身軀也不受控制的一斜,直直地摔在了地上,而臉上頓時的紅腫起一片,可見他剛剛的那一掌有多用力。“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本王面前耍花樣。”
話一說完,便看也不看她一眼,而是直直地走到河邊,雙眸望着靜靜的河面,快速地蔓延着憤怒,只是沒有人發現,在那層憤怒之下隱着一層急切。
“慕容凌風,你若敢逃走,本王敢保證,慕容凌雲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這個女人分明是故意落水,想她的聰明,也一定知道這條河是通向府外的,她想要裝死,然後逃出去,沒那麼容易,不過,他竟然不知道,那個女人既然是懂水性的。
凌風沉在水底,一直鱉着氣,已經有些撐不住了,但是又不敢亂動,萬萬沒有想到,她千算,萬算,還是不如天算,沒想到軒轅澈會在這個時候恰恰來到後院,破壞了她的機會。
聽到軒轅澈的話,她便愈加的心驚,看來軒轅澈已經看穿了她的目的,她此刻若是不上去,只怕慕容凌雲真的會有危險,而且既然已經被他發現了,她只怕也逃不出去了。
但是若是就這樣乖乖的上去,豈不得自己承認了想要逃跑,讓軒轅澈愈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行,她不能讓軒轅澈知道她懂水性,思索間,突然想起剛剛那個女人的說辭,。
那個女人顛倒是非的本事還真是高,不過,軒轅澈也一定是因爲聽了她的話,才斷定她是故意想要逃跑。
心中微微一閃,她慢慢的喝幾口水,然後慢慢的閉起雙眸,假裝暈了過去。
站在岸上的軒轅澈看到沒有任何的反應,眸子中的急切便愈加的明顯,難道是他想錯了,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懂水性?
心中猛然的一驚,他來到這兒似乎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卻一直都沒有見到水面有任何的反應,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在水底憋那麼久呀?
想到此處,心中不由的一慌,想都未想,一個躍身,猛然的跳入了水中。
岸上的人們也不由的紛紛驚住,楚威一個急步向前,大聲的驚呼“王爺,小心。”說話間,也跟着跳了下去,他萬萬沒有想到,王爺竟然會親自下去救人,可見王爺對王妃,真的是……
而那些岸上的女人們都是一臉的妒忌,王爺竟然爲了那個女人跳下了水?這……這也太讓她驚訝了,王爺可是向來都不管她們死活的。
平日裡,往往她們犯了一點錯誤,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甚至丟了性命的,今天,竟然會下水去救那個女人。
凌風感覺到一雙手用力的拽住她,然後猛然用力,將她抱進了懷中,雖然隔着水的阻力,但是凌風卻仍就感覺到,那是軒轅澈,仍就是那般的霸道,仍就是那般的狂妄。
然後她的身軀慢慢地向上浮去,但是她卻仍就閉着雙眸,似乎沒有任何的感覺一般,只是心中卻暗暗驚訝,沒有想到,軒轅澈竟然親自下水來救她,本來,她還以爲,軒轅澈最多會吩咐楚威下水救她呢。
頭一露出水來,凌風暗暗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纔再次的憋住氣,止住了呼吸。
軒轅澈的手,靠近她的脣角,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氣息,不由的再次一驚,臉色也猛然的一沉,卻扶着她,狠聲道,“慕容凌風,你若敢死,本王一定會讓慕容凌雲死無葬身之地。”又是這樣的威脅,真是此刻的他,卻不知道是在威脅她,還是在提醒着自己。
凌風仍就一動不動地躺在他的懷中,心中卻暗暗好笑,她若真的死了,這樣的威脅,她還能聽到嗎?這個男人,原來也會有如此幼稚的時候。
“王爺,王妃應該只是暫時休克,只要注入真氣,應該可以……”跟着跳上岸的楚威看到凌風的臉色,不由的在一邊出着主意。
軒轅澈似乎這纔回過神過,隨即快速地將她扶坐在地上,然後在她的後背上暗暗運功。
楚威不由的暗暗搖頭,沒有想到,一向精明的有些讓人害怕的王爺,竟然也有亂了分寸的時候。
凌風只感覺到一股暖流慢慢的流過全身,剛剛喝下的水,便如同翻江倒海般的涌了上來,凌風其實忍受不住,猛然的張開口,將那些河水盡數的噴了出來。
軒軒澈暗暗鬆了一口氣,收了手,但是剛剛雙眸中的那絲急切也快速地隱去,轉到凌風的面前,便一如平日的冷冽,狠聲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凌風慢慢的睜開眸子,慢慢地望向他,眸子之中故意地閃動着一絲疑惑,“有道是好死不如賴活着,能活着,誰會想去死。”
軒轅澈微微一愣,對上她那略帶疑惑的眸子,微微的恍惚,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有時候太會騙人,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騙過他,似乎遇到了她之後,便完全的變了。
雙眸微微的緩和了些許,直直地望着她,慢慢地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當然不會完全的相信剛剛那個女人的話。
微微的思索後,凌風的眸子,慢慢地轉向剛剛打了她一巴掌的女人,一臉雲淡風輕地說道,“我,是被她打下水的。”說話間,還無意般地扶向自己仍就有些腫的臉。殘忍,人人都會,爲了自己的生存,在這樣的社會中,凌風不得不學會殘忍。
軒轅澈微愣,斷定的凌風不可能會說謊,而望向她微微腫起的臉上,一雙眸子瞬間的漫過冰霜。
那個女子的身軀明顯的一僵,對上軒轅澈突然變冷的眸子,不由的急急地喊道,“王爺不是那樣的,你不要聽她亂說,剛剛明明是她先罵妾身……”
“不聽她的,難道聽你的,何時本王的事,輪到你們來左右了。”雙眸一寒,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而轉向她的眸子中卻閃過一絲無情的殘忍,隨即淡淡地說道,“本王的規矩,你應該懂得,接下來,你自己應該知道怎麼做了。”他平常不管這後院中的事,不代表着可以任由她們放肆。
那個女子的身軀明顯的一顫,聲音也跟着變得結巴,不斷的求饒道,“王爺饒命……”
“來人,在她的身上捆兩塊石頭,將她扔進河裡。”沒有絲毫的感情,他的聲音比他的表情更冷,他這種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的辦法,在他看來,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凌風的雙眸中一片清冷,並沒有因爲他對那個女人的懲罰而有絲毫的害怕,也沒有因爲那個女人悲慘的命運,有絲毫的同情,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那個女人,不由的大聲的呼喊,“王爺,這真的不是我的錯,都是那個女人,那個賤女人害的。”再次恢復了她那鬼哭狼嚎的聲音,隨即一臉兇狠地對向凌風,憤憤地罵道,“你這個人儘可婦的賤人,都是你……都是你……”她倒是罵的盡興,卻渾然沒有發現,軒轅澈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
這個女人,竟然愚蠢的挑起軒轅澈心中最深的忌諱,可見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楚威……”軒轅澈如冰般的聲音從他那薄薄的脣間逸出,“不要再讓本王看到這個女人。”
“是。”楚威也不由的爲這個女人感到悲哀,卻一點也不同情她,冷冷地聽到她的面前,,一臉譏諷地笑道,“請吧。”對於這樣的女人,活地世上,似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還不如死了乾淨。
隨即兩個家丁走了過來,絲毫都不理會那個女人鬼哭狼嚎的聲音,按着軒轅澈的吩咐,將那個女人沉入了河中。本來還是一個嬌豔的生命,沒過了多久,便慢慢的沉入了河底,一切的掙扎與呼喊都被無情的淹沒。
這就是古代中女人的命運,悲哀,可憐,卻又不值得同情。
“將她送到落楓閣,沒有本王的命令,不需她踏出半步。”軒轅澈再次開口,仍就是對楚威說的,只是這次的對象卻成了凌風。
“王爺?”楚威一驚,略帶懷疑的望向軒轅澈,王爺竟然要落楓閣?那個地方,已經有幾年不曾有人住過了,王爺可是明確的下令,不準任何進去,上一次,有一個後院的女子因爲好奇面偷偷的進去,結果被打斷了雙腿,扔了出去,就連王爺,似乎也有很久沒有去過那兒了,今天怎麼會突然讓王妃住進好兒。
落風閣?凌風微微蹙眉,聽這個名字,似乎還能夠跟她扯上點關係似的?
只是這個楓卻不是她名字中的那個風,因爲滿院中都是楓樹,每年的秋天,紅紅的楓葉都會落滿一地,很美,卻也很傷感、
其實它以前的名字,不是落楓閣,而是在幾年前,因爲一個特別的原因。軒轅澈才突然改成了這個名字。
“王爺說的是落楓閣嗎?”楚威有點不敢確定地說問,別的事情,他或者不會懷疑,但是獨獨這件事,他有些無法接受。
聽到楚威的詢問,軒轅澈的身軀明顯的僵了一下,但是卻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快速地掃了凌風一眼,便快速地離開。
楚威自然明白了王爺的意思,在他離開後,便帶着凌風直接去了落楓閣。
沒有人注意到,一道冷冷的眸子,一直望着凌風離去的背景,慢慢的閃過陰狠。
現在還只是夏末,不曾入秋,所以樹葉還不曾變紅。
傳說,在你不知不覺的時候,摘下一片楓葉或撿起一片楓葉,那未來與你度過一生的人就會在撿起楓葉的1周內出現。
凌風突然記起以前上學的時候,一起去看楓葉時,一個同學經常說過的話,當時的她們,還都是滿腦子夢幻的年代,所以她也偷偷地摘了一片,藏了起來。
滿心激動地幻想着與她度過一生的人會是誰?
卻忘記了,在那個人口密集的世界中,似乎每天都會看到很多人,很多人。這樣的傳說,又怎麼能信呢?
那就看第一個出現在她面前的那個男人是誰吧,從撿起楓葉時起,看看會是誰第一個出現在她的面前。
當時與她一起的一共有五個女同學,因爲怕五個人在一起,會遇到的是同一個人,所以便相繼分開,各人走各人的方向。
結果那麼巧的,她便恰恰遇到了,自己正好有些好感的一個學長,當時心中的那個激動呀,回去的幾天,就只想着要怎麼跟那個學長告白,但是,猶豫了一個星期,都不曾開口,結果,一個星期後,那個學長成了她同宿舍的一個女生的男朋友,也是那天的五個女生中的一個。
她猜想,那個女生那一天撿起楓葉後第一個見到的人,可能也是學長吧?
那時曾經懊惱了很久。但是今天,卻感覺到好笑。
今天的她,是斷然不會再去做那般幼稚的事了。
而且她也知道,住進了這兒,只怕以後唯一能夠見到的就是軒轅澈了。
走過楓葉林邊,腳步不由的放慢,這兒真的很美,也很幽靜,住在這兒,倒是不錯。
慢步中,不曾覺察,一片楓葉慢慢的飄落,蕩蕩幽幽在她身邊繞過,沿着她的衣衫,慢慢的滑下,在她的衣襬處,打了一個彎,然後才略帶不捨地落下。
……
深夜,皇宮中。
“澈兒,你來告訴哀家,這是怎麼回事?”太后對着剛一走進來的軒轅澈憤憤地吼道。
軒轅澈微微蹙眉,略帶不解地接過太后遞過來的信柬,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封匿名信。
信上清楚地寫着,軒轅澈成親當天,皇上去了王府,帶走了凌風。以及後來,發生的事情,一件一件都寫的明明白白的。
“哀家那麼信任你,你竟然這樣欺騙哀家?”太后望向他的眸子中多了幾分傷心,或者還有幾分掙扎。
軒轅澈也不由的暗暗心驚,知道那天夜上的事的,並沒有幾個人,他,楚威,皇上身邊的那個侍衛,再說是慕容凌雲的人?
楚威絕對不會向太后告密,慕容凌雲的人更不可能,而那個侍衛的話,現在正在牢中,也沒有那樣的機會,那麼到底還有誰呢?
wWW▪ttk an▪Сo
難道是那天晚上的那個女人?
“怎麼?你難道沒有什麼要對哀家解釋的嗎?”他的沉默愈加刺激了太后,太后的聲音,也不由的提高。
“太后,這件事只怕另有隱情,還是等……”軒轅澈的臉色微沉,沉思的眸子中多了幾分懷疑。
“等,你還要哀家等?皇上已經昏迷了這麼多天了,哀家要怎麼等下去?”太后的聲音越來越激動,“而現在連你都在騙哀家,哀家都不知道還能相信誰了。”
“這封信上說,是你故意讓皇上帶走了凌風,然後再她毒暈了皇上以後,又將她接回了王府。”太后的眸子慢慢的變得深沉,卻仍就有着幾分矛盾,“哀家現在,想要聽聽你的解釋。”
“這封信很明顯是有人想要故意的陷害,是想要讓我們起內鬨,太后難道連這都看不出嗎?”軒轅澈略帶懊惱地說道,從來就不喜歡解釋的他,有着明顯的不耐。
“好,那哀家問你,那天晚上,皇上到底有沒有帶走那個丫頭。”太后繼續追問道。
軒轅澈微微一愣,似乎有了片刻的猶豫,隨即冷聲道,“沒有。”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想把她扯了進來,因爲他知道,太后現在就算懷疑他,也不會把他怎麼樣,畢竟現在軒轅朝離不開他,若此時執政的不是他,只怕那些老臣們早就反了。
但是對於她,太后只怕沒有那麼多的仁慈與耐性。
“你到了現在還在護着那個女人。”太后的臉色卻猛然的一沉,冷冷地說道,“難道你當真被那個女人迷住了嗎?你王府中的人,可是親眼看到你皇上從王府中帶走了那個丫頭。”
軒轅澈不由的暗暗一驚,王府中的人?王府中的人,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楚威呀,但是楚威是絕對不可能出賣他的。
“你不用想了,哀家不防直接告訴你,是你後院中的那些女人,她們不止一人看到當晚皇上帶走了那個丫頭。”太后看到軒轅澈一臉的疑惑,主動的解釋着。太后並沒有明確的說出是誰,她知道,若說出是誰,軒轅澈一定會直接殺了她們,但是她只說後院中的那些人,相信軒轅澈不會把後院中的那些女人都殺死吧。
軒轅澈的雙眸中快速地閃過一道寒光,脣角微微的扯出一絲冷笑,難怪太后會那般的肯定,如今可是人證,物證都有了。
知道,此事瞞不過了,遂沉聲道,“不錯,那天晚上,皇上的確帶走了她,不過那個人並非真正的凌風,而是假的,後來,微臣也是從慕容凌雲哪兒來找到了真正的凌風。”
“是你太天真?還是想把哀家當傻子呀?”太后的臉色愈加的陰沉,“你又怎麼知道,這不是慕容凌雲與她故意設的計?”
“不可能。”沒有絲毫的猶豫,他快速地開口,“她是無辜的,這事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她無辜?到了現在,你竟然還在護着她?”太后雙眸中的憤怒不斷的蔓延,“哀家還聽說,你讓她住進了落楓閣?”
軒轅澈微怔,雙眸微擡,只是別有深意地掃了太后一眼,並沒有出聲回答。
而他的沉默,在太后的眼中,自然就成了默認,雙眸中的憤怒不斷的升騰,“你竟然讓她住進落楓閣,讓這樣的一個女人,來玷污了拂兒住的地方?”話語微微一頓,眸子深處快速地閃過一絲異樣,隨即沉聲道,“拂兒如今生死未補,你倒是好……“
軒轅澈那冷硬的臉上,微微的閃過一絲異樣,卻隨即冷冷地問道,“太后想要怎麼樣。”冷冷的聲音中有着明顯的強硬,似乎還隱着一絲威脅。
太后不由的一驚,極力的隱下雙眸中的憤怒,一臉傷心地說道,“你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做哀家想要怎麼樣?哀家這麼做,也是爲了你,現在若是不處置那個女人,以後只怕……。”
“本王的事,不需太后擔心。”話語微微一頓,臉色也愈加的冷硬,“而太后想要動本王的女人,只怕還得本王點頭才行。”
太后不由的驚住,而剛剛隱下的憤怒也再次的蔓延,只是此刻,卻不敢發做,只能硬生生的忍着,別說現在皇上昏迷不醒,就算皇是是醒的,也奈何不了軒轅澈呀。
而王府的落楓閣中,凌風卻突然收了一封飛鴿傳書,是她在清山時經常與慕容凌雲用來通信的那隻飛鴿。
凌風一驚,快速地取下飛鴿腿上的信,急急的展開,待到看清上面的字時,不由的僵住。
她認得,那是慕容凌雲的字,而讓她僵住的是上面的內容,寶兒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