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容見葉瑾芸答不上來,沉默了一會兒後,突然問:“她的琴彈得怎麼樣?”雖然不相信葉瑾音有那種荒唐的本事,但是她還是很在意這事。
“啊?這……”葉瑾芸竟然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這幾天連續聽了葉瑾音三次彈奏,她竟然一點都回想不起來當時她的琴彈得怎麼樣。
葉瑾容搖搖頭,“瑾芸,今天這事即使你們在理,但是你沒有證據,就把這事捅到爺爺那裡去,爺爺肯定不高興,葉瑾音不可能突然改變那麼大的。”
“瑾容姐,是真的!你要相信我,你一個人去那個廢物那裡肯定不安全,要不……你把魏哥哥叫上。”
“瑾芸,你在說什麼?我爲什麼要叫上俊……魏俊龍!”
“瑾容姐,你在妹妹面前還要隱瞞嗎?就那個廢物撞破頭那天,我和姐姐都看見你和……”
“噓……瑾芸,有些事不用說出來。”
“哦!好的,我知道的。”
“嗯,你回去好好用冰敷敷你的臉,不然明天會腫得更高。”
“啊!……好吧,我這就回去敷。”
看着葉瑾芸離開,葉瑾容嘴角的笑容這才收了起來,眼裡更是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
第二天早上,葉瑾音剛吃早餐,葉瑾容就過來了。
看着小曼熱情又客氣的給葉瑾容端茶倒水,葉瑾容則溫柔的給她道謝,葉瑾音突然就想到了原主在受傷前看見的她和魏俊龍摟在一起的情景。
她突然就在心裡嗤笑了一聲——看來她這個堂姐還是一朵白蓮花。
不過,這種人她以前見得多了,真要說起來,畢竟葉家只是一般的音樂世家,真要和那些有權有勢的比起來,葉家的身份根本不夠看,所以,葉瑾容的段位還是低了一點。
想到這裡,葉瑾音突然放下筷子,就要站起來,“我沒有想到姐姐會來這麼早,要不我們現在就開始?”
葉瑾容一臉善解人意,忙制止她:“妹妹不用急,是姐姐來得早了點,你慢慢吃就好。”
葉瑾音聽這話順勢就坐了回去,然後這頓早飯她花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吃完。
葉瑾容竟然很有耐心的沒有催促她。
等她放下筷子,葉瑾容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跟着她朝琴房走。
等葉瑾音坐在鋼琴面前,葉瑾容才說:“你先隨便彈一首曲子給我聽聽。”
葉瑾音轉頭看向葉瑾容,問:“姐姐確定?”
葉瑾容知道葉瑾音五音不全,以爲她問這話的意思是因爲她不會彈,一臉爲難的問:“怎麼,你連最簡單的曲子都不會彈?”
葉瑾音看了一眼葉瑾容,並沒回答她這個問題,直接轉回頭,雙手放在琴鍵上,看着夾在上面的簡譜就彈了起來。
她剛彈幾個音,葉瑾容就讓她停了下來,然後細心又耐心的給她指出錯誤。
就這樣,兩人一人學,一人教,竟然半天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期間,葉瑾音故意用原主的水平彈,她驚訝的發現,葉瑾容竟然每次都忍下了想對她發火的衝動,而且還越教越有耐心。
當然,這只是表面。
稍微對音樂懂點皮毛的人根本就聽不出來,其實葉瑾容在用錯誤的方式教她。
比如小曼,小曼只覺得葉瑾容不但善解人意,而且對她家小姐還真是有耐心。
葉瑾容下午還有事,所以差不多十一點半她就準備離開了。
葉瑾容在離開前還和葉瑾音約好了這段時間會每天上午過來教她。
把她送到鐵門外,小曼還在那裡感慨的說:“瑾容小姐不但琴藝好,而且還好溫柔,瑾音小姐能夠被瑾容小姐指點,一定能順利考進中央音樂學院的。”
“是嗎?”葉瑾音看了小曼一眼,什麼都沒說的往回走。
下午的時候,鄧醫生過來給葉瑾音拆了繃帶。
看着鏡子裡額頭上那塊鴿子蛋大小的粉紅色傷疤,葉瑾音忍不住顰眉——這幾天一直在適應這具身體,都沒來得及找出害原主的兇手,看來,是時候找出那個兇手了。
小曼以爲葉瑾音在擔心她額頭上的疤痕去不掉,忙勸道:“瑾音小姐你別擔心,你額頭上的疤只要擦一段時間去疤痕的藥膏,就不會留下痕跡的。”
葉瑾音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像兩把扇子一樣在那裡撲扇着。
小曼以爲她還在擔心,就想着轉移她的注意力:“要不瑾音小姐出門去逛逛街吧!”
“逛街?”
“是的,小姐好久都沒有出門了,上次還是魏少爺在音樂館演出……”
說到這裡,小曼突然停了下來,她先是偷眼看了葉瑾音一眼,見她表情如常,才鬆了一口氣。
卻同時又爲她憂心,想着這幾天魏俊龍再也沒有過來看她一眼,就更加憂心的說:“瑾音小姐,要不你給魏少爺打個電話,讓魏少爺陪你去逛街吧。”
“我爲什麼要讓他陪?”葉瑾音看不上魏俊龍,即使原主曾經爲了他死去活來。
小曼被葉瑾音這話問得說不出話。
最後葉瑾音還是沒有出門,實在是她頭上的傷疤看起來有些礙眼,她對出門也沒有什麼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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