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瓜子直接被打落了下去。
葉瑾音眉頭一皺,特別不高興的直接又拿了一顆瓜子彈射出去。
這一次她直接在瓜子上灌注了半絲內力。
這顆瓜子的速度快如流星,在彈射出去的時候,另外一個包間裡面同時用彈了一物出來。
不過這一次,那一物並沒有追上葉瑾音彈出去的那顆瓜子。
葉瑾音還在這時,直接注入內力又彈射一顆瓜子,把那物打了下去。
她感受了一下,很快就感覺出來是哪一個包間裡面的人在和她做對。
不過這時候她並沒有打算馬上去收拾那個和她做對的人。
而是直接把目光盯向了圓臺上。
她剛纔和那個人的較量雖然發生了兩次,但是這兩次都在一瞬之間完成。
所以這個時候,那個青年手裡舉起的吉他還沒有打下去。
衆人還用震驚的目光看着青年發狠的表情和舉起的吉他。
就在衆人爲中年男人倒吸一口冷氣的時候,那顆瓜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中了青年的那隻手。
衆人根本就沒有看見那顆瓜子,只見青年的手突然彈開,手裡的吉他跌落在地。
青年則捂住手背一臉痛苦的扭曲了整張臉連連朝後面退了幾步。
就在衆人摸不着頭腦的時候,青年突然暴跳如雷。
他用惡狠狠的目光掃了全餐廳一圈,再把目光望向樓上開着窗戶的包廂,大吼一聲:“剛纔是誰在暗算我?”
餐廳裡面的人先是靜默了幾秒,接着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青年。
就連站在他旁邊的那個女人都用莫名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然後小聲問他:“哥哥,你說什麼?”
青年轉回頭看着女人,氣呼呼的說:“剛纔有人用一件東西打了我的手。”
說着他還把那隻手遞給女人看。
女人一看,頓時一驚。
青年的手竟然被射出了一個血肉模糊的洞,現在還在不停的冒着血,一顆瓜子正嵌在肉裡已經被血染成了黑紅色。
女人臉上也現出了怒意,直接大聲叫着:“經理!經理!你們餐廳竟然有恐怖分子!你快點去把恐怖分子抓起來,不然我要告你們整個餐廳。”
“……”
衆人心裡同時冒出來一個想法:兩人有病!
這時站在他們面前的中年男人終於皺着眉頭朝兩人冷笑一聲,嘲諷道:“兩位,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既然說告,那剛好,我們一起去告好了。”
青年男女這纔想起來還有這麼個不識相的人站在這裡。
中年男人一見他們的表情,嘴角的冷笑加重:“我有整個餐廳的人作證,剛纔這位男士想要無辜傷我,現在我已經被嚇到了,這事難道你們不該給我道歉,不該給我一個說法。”
“你又沒有受傷,你告我們,我們也不怕!”
看來這兩人是打算把不要臉進行到底了。
中年男人簡直被他們的不要臉震驚。
就在這時,餐廳經理突然出現。
他走到圓臺上,對那兩個青年男女說:“兩位,我們餐廳的樂器是供樂器愛好者彈奏的,這位男士剛纔竟然用我們餐廳的樂器傷人,這已經嚴重破壞了餐廳的規矩,所以本餐廳不再歡迎兩位,請兩位馬上結賬離開。”
“你什麼意思?”
青年男人連手上的疼痛都不顧了,他直接指着餐廳經理的鼻子,威脅他:“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身份,你一個小小的餐廳經理,有什麼資格說把我們攆出去!”
餐廳經理直接無視男人的手指,氣定神閒的回答他:“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到了本餐廳就得遵守本餐廳的規矩。”
“哼!”男人更加不滿,就像動手。
這時他突然被他妹妹拉住。
女人對他說:“哥哥,我們直接去找r國大使館出面,讓我們國家的外交部長帶人來收拾他。”
青年一聽這話,直接就收起了動手的打算。
“好!”
然後向餐廳經理放狠話,“你就給我等着吧,看我今天收拾不了你。”
餐廳經理連眼瞼都沒擡一下,他突然對臺下站着的兩個保安說:“讓這兩人先把單買了,然後給這位客人賠禮道歉,如果他們不照着辦,直接送去警察局。”
“你敢!”
青年男人應該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餐廳經理會這麼的囂張,頓時氣得就要罵人。
兩個保安卻根本就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直接用電棍逼着他們向中年男人道歉。
青年男女哪裡願意向中年男人道歉,他們直接睜大眼睛瞪着中年男人,臉上同時現出一副屈辱的表情。
大廳裡面的人看了全過程,所以並沒有一個人同情他們。
反而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活該。
卻在這時,從樓上一間包間的窗戶裡傳來一道柔得讓人心裡發麻的女聲:“得饒人處且饒人,經理還是不要把人逼到絕路比較好。”
衆人彷彿被這道聲音刺激了一下,同時在心裡打了一個顫。
葉瑾音突然在這時轉回頭對站在門邊的丁成說:“去查查,這個女人在哪個包間,裡面是什麼身份的人。”
“是!”丁成應了一聲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葉瑾音並沒有再看樓下的鬧劇,反而拿了盤子裡面的瓜子慢慢的嗑起來。
賽茜莉雅和瑪利亞夫人卻一直把目光放在樓下。
這時,瑪利亞夫人還忍不住皺眉說了一句:“爲樓下那兩人說話的女人聽聲音都不是什麼正經的人。”
葉瑾音問了一聲,“瑪利亞夫人怎麼這麼判斷一個人?”
瑪利亞夫人說:“這人的聲音明顯是故意爲之,而且……她竟然是非不分去幫樓下那兩個人,就讓人懷疑她的是非觀了。”
葉瑾音默了一下,然後朝她點點頭:“瑪利亞夫人說得很有道理。”
丁成很快就回來了。
他對葉瑾音說:“夫人,那個包間是艾布特和他從‘後海’帶回去的那個女人。”
這次不僅葉瑾音,就連秦墨寒和萊恩在聽見這個人的名字時,都不由自主的微眯了一下眼睛。
萊恩突然嗤笑一聲,說:“看來這人還真是不怕死啊。”
“有可能他是有恃無恐。”葉瑾音加了這麼一句。
秦墨寒和萊恩都把目光轉向她。
葉瑾音看着樓下還在那裡對峙着的幾人,說:“他帶來的那個女人身手不錯。”
萊恩目光一凜,立即繃緊了臉上的表情。
秦墨寒這時用手指點點手腕上的腕錶,表情不明。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人敲了一下後推開。
竟然是陌千。
陌千直接走到秦墨寒面前,對他說:“爺,你讓我查的事情已經查到了。”
葉瑾音並不知道秦墨寒讓陌千具體查了什麼,但是她卻猜到了大概。
就連萊恩也猜到了陌千查了什麼,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有點激動,身上卻不自覺的散發出一絲殺氣。
瑪利亞夫人這時帶着點意外的轉頭看向萊恩,眼中的欣賞慢慢變成沉思。
陌千這時卻看了一眼瑪利亞夫人和賽茜莉雅。
葉瑾音知道陌千在顧慮什麼。
其實她也不希望這事讓瑪利亞夫人和賽茜莉雅知道,畢竟兩人代表的是f國政權貴族,萊恩卻是黑手黨頭目的兒子。
秦墨寒這時突然對陌千說:“等下再說。”
陌千點點頭,直接就走了出去。
萊恩雖然很心急想立即知道真相,但還是沒有阻止陌千離開。
陌千剛離開,餐廳經理就帶着人進來上菜。
這個時候樓下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最後還是以那兩人向中年人道歉結束。
雖然那兩人在離開時還放了狠話。
葉瑾音她們在上菜的時候就走回了餐桌邊。
等菜上好後,餐廳經理親自爲衆人倒好紅酒才離開。
瑪利亞夫人舉起酒杯,對葉瑾音說:“葉,今天真的很感謝你,是你讓我家賽茜莉雅有勇氣站在t型臺上的,這對她來說,真的是跨越般的進步。”
瑪利亞夫人說到這裡,眼睛竟然有了一絲溼潤。
賽茜莉雅有點不好意思的叫了一聲:“母親。”
然後輕聲對她說:“對不起,是我讓你們擔心了。”她臉上同時現出了一絲堅定。
然後她也舉起酒杯,對葉瑾音說:“葉,今天真的謝謝你。”
葉瑾音這才舉起酒杯和她們碰了一下,一本正經的說:“不用謝,如果不是你自己願意上去,我也沒辦法。”
賽茜莉雅看着葉瑾音,總覺得並不像她說的這麼簡單,但是她找不到證據證明今天的事情全是因爲葉瑾音,所以就收起了心裡的疑惑。
三人喝了一口酒才把酒杯放下。
賽茜莉雅突然說:“葉今天給我聽的口琴真好聽,我總有種是你讓我聽的音樂給了我勇氣的感覺。”
賽茜莉雅話一落,秦墨寒和萊恩同時看向了葉瑾音。
兩人頓時就明瞭。
葉瑾音朝兩人彎彎脣角,並沒接賽茜莉雅的話,反而說:“我們吃飯吧,吃了下午我們去玩。”
賽茜莉雅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
她忙不迭的朝她點頭,就不再問這事,開始吃起飯來。
瑪利亞看着明顯很高興的賽茜莉雅,忍不住對葉瑾音微笑。
接下來大家開始吃飯。
葉瑾音在和外人吃飯時,其實還是很老實的,至少不會吃着吃着就開小猜,或者眼饞的盯着甜食不放。
她今天表現得這麼乖巧,秦墨寒很滿意。
不過,葉瑾音現在已經習慣了吃飯的時候由秦墨寒給她把菜夾在一個小碗裡面放着。
今天秦墨寒沒有動。
她就在桌子下面拉拉他的衣襬。
秦墨寒轉頭看向她,眼中是滿滿的寵溺。
他也不說話,直接拿過她面前的空碗開始一樣一樣的給她夾菜。
葉瑾音邊看着他夾菜,邊說她要吃什麼。
秦墨寒就把她喜歡吃的菜夾在她的碗裡。
當他把她的小碗夾滿半碗菜後,才放回她面前。
葉瑾音開始認真又仔細的吃起飯來。
瑪利亞和賽茜莉雅還是第一次看見葉瑾音和秦墨寒的相處細節,差點驚掉下巴。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她們怎麼都不會相信,被外界傳得冷酷無情的帝國秦爺,竟然是這麼溫柔的一個男人。
萊恩卻一直垂着眼瞼吃他的,那樣子,好像對兩人的相處模式早已經免疫了一樣。
葉瑾音見兩人看着她。
她根本就沒有不好意思,反而不解的問她們:“你們怎麼不吃?”
瑪利亞和賽茜莉雅互看一眼,然後同時朝她笑了一下,就繼續吃飯。
等大家吃完飯以後,葉瑾音知道秦墨寒和萊恩要聽陌千的彙報,等會肯定還要商量事情,就讓丁成把經理叫過來。
問他:“餐廳裡面有什麼好玩的。”
餐廳經理立即會意的回答:“回夫人,樓下等一下會有有獎鬥樂,所以到時候會有很多音樂愛好者上去鬥樂,夫人和瑪利亞夫人還有賽茜莉雅小姐可以去另外一間視野更好的隔間看他們鬥樂。”
賽茜莉雅一聽說有鬥樂,立即露出想去看的表情。
葉瑾音轉頭看了一眼瑪利亞和賽茜莉雅,兩人都朝她點頭。
葉瑾音就對餐廳經理說:“帶我們過去。”
“好的。”
三人跟着餐廳經理去了二樓最中間只用屏風隔着的一個隔間中。
這裡就在圓臺的正上方,視野的確不錯。
餐廳經理給三人上了花茶和點心就離開了。
這個時候圓臺上果然走上去一個穿着旗袍的美女主持人開始說鬥樂的規則。
說完規則後,她又說了今天鬥樂獲勝的獎品。
竟然是秦氏酒莊提供的一瓶十年珍藏紅酒。
衆人一聽這獎品,很多人都露出了想要得到的表情。
畢竟秦氏酒莊的紅酒就算是當年產的都難買到,更別說十年珍藏了。
要是真得到了這瓶紅酒,把這瓶十年珍藏拿回去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賽茜莉雅看着大廳裡面,驚奇的說:“看樣子,今天來餐廳吃飯的人中有很多會彈奏樂器的人。”
葉瑾音也掃了一眼大廳,點頭說:“畢竟獎品很吸引人。”
聽經理的口氣,餐廳應該經常有這種娛樂活動。
瑪利亞雖然也喜歡聽音樂,但是她是外行,所以她並沒有插進兩人的談話中,反而滿臉笑意的看着兩人在那裡交談。
葉瑾音和賽茜莉雅就着大廳裡面的衆人猜測了一下哪些人會樂器,哪些人純粹只是想湊熱鬧。
就在這時,她們的隔間傳來說話聲。
屏風的隔音本來就等於無,只要旁邊有人說話,坐在他們旁邊隔間的人就能聽得清清楚楚。
竟然是艾布特和那個女人坐到了隔壁隔間中。
葉瑾音知道艾布特能夠這麼明目張膽的出來,也是秦墨寒和萊恩故意爲之。
不過艾布特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來秦氏飯店,葉瑾音倒是對他的膽量開始刮目相看起來。
看來這人這次找到的幫手已經到了讓他有恃無恐的地步。
葉瑾音想到這裡,嘴角忍不住翹起一絲邪魅的弧度。
她故意放開一絲殺氣朝旁邊的隔間探去。
這時,本來還在那裡打情罵俏的兩人突然停頓了一下。
就聽艾布特問:“親愛的,怎麼了?”
接着是那個女人發麻的聲音:“沒事,只是人家心口疼,你快給人家揉揉。”
“哈哈,我就給你揉。”
“哎呀,你真壞,人家讓你揉胸口,你朝哪裡摸。”
……
聽着隔間越來越不入流的對話,不止葉瑾音皺起了眉頭,就連瑪利亞和塞茜莉雅都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葉瑾音眼珠子一轉,直接用手機發短信叫來丁成。
丁成進來後,她用脣語對他說了幾句話。
丁成直接朝她點頭後就出了隔間。
就在瑪利亞和塞茜莉雅正奇怪葉瑾音剛纔和丁成說了什麼的時候。
隔間的對話簡直到了限制級的程度。
瑪利亞夫人不滿的皺眉,說了一句:“不知廉恥。”
這時,從餐廳外面突然走進來幾名警察,警察進來後直接大聲對衆人說:“有人舉報有一夥賣1淫1團伙公然跑到大庭廣衆做出不雅行爲,所以查身份證。”
雖然f國國風開放又浪漫,但是政府卻明確規定,妓1女在非營業場所不許做出不雅行爲,否則就拘捕並和重型犯一起關押十天。
這項規定可謂是對這類服務人羣最大的懲罰了,所以一般在後海工作的,一出了工作場所,一般都會表現得很良家又本分。
葉瑾音知道這條規定,還是在網上無意間看見的這麼一條討論帖子。
樓下的警察一說完這話,葉瑾音就明顯感覺到了隔間的瞬間安靜。
“葉,是你乾的?”塞茜莉雅小聲問葉瑾音。
葉瑾音只是朝她翹了一下嘴角。
瑪利亞直接朝她豎起大拇指。
樓下很快就檢查完,接着警察就朝樓上走。
而且他們最先來的就是中間這塊隔間處。
聽着越走越近的腳步聲,和一間間的對身份證的詢問聲,很快就到了她們旁邊的隔間。
一個警察說:“兩位,把身份證拿出來對一下。”
過了一會兒,那個警察突然說:“這位女士的身份證件照好像和本人有點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女人並沒開口,艾布特直接不耐煩的說:“我家親愛的照證件照的時候沒有化妝……不信我們可以讓餐廳裡面的服務員端盆水來讓我親愛的卸妝給你們看看。”
沒想到另一個警察直接對站在隔間外的服務員說:“你去端一盆水過來。”
隔間突然陷入進蜜汁沉默中。
葉瑾音三人聽到這裡卻忍不住無聲的笑了起來。
艾布特卻不滿的加重了語氣:“各位警察同志,你們這樣做是非法的。”
警察還是很有耐心的朝他們解釋了一句:“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你如果覺得我們這樣做不對,可以投訴,但是……請兩位現在先配合我們例行檢查。”
隔間裡面沒人說話了。
這時服務員端來了一盆水。
接着警察對女人說:“這位小姐,由於你和證件照有點不一樣,請你卸妝配合我們。”
艾布特氣得喘氣,但是她也沒辦法,所以他對女人說,語氣卻帶着對警察的威脅:“親愛的,你去卸妝給他們看看,到時候我直接打電話到警察局局長那裡投球他們。”
女人這纔起來去卸妝。
聽着洗臉的嘩嘩水聲,瑪利亞夫人和塞茜莉雅同時用帶着笑意的目光再次看向葉瑾音。
葉瑾音這時卻緊抿了一下脣。
這時,又傳來警察的聲音:“打擾了兩位。”
接着就是警察朝他們這邊走過來的聲音。
在她們隔間外有餐廳經理親自解釋,幾個警察知道她們的身份後就並沒有進來,而是去了下一個隔間。
樓下的鬥樂這時候開始了。
隔間的兩人現在也安分了。
擂主是餐廳裡面的人。
首先上去的是一些水平一般的樂器愛好者。
他們並沒有把擂主鬥下去。
鬥樂進行了半個多小時後,終於有水平高一些的人上臺。
擂主很快就換了人。
這時,瑪利亞忍不住問兩人:“葉,塞茜莉雅,你們等下會去參加鬥樂嗎?”
其實她是希望她的女兒下去的。
在這種地方鬥樂,很能鍛練塞茜莉雅的膽量。
塞茜莉雅雖然想去,但是一想到大廳和樓上這麼多人看着,就有點膽怯。
葉瑾音直接說:“塞茜莉雅可以去試試。”
塞茜莉雅看向葉瑾音。
葉瑾音朝她點點頭。
並說:“我想看看你的音樂水平。”
葉瑾音的語氣有點像嚴謹的老師,所以塞茜莉雅心裡一怔。
加上她本來就很羨慕和崇拜葉瑾音,現在葉瑾音這麼說,她突然就拒絕不了了。
“好吧。”
塞茜莉雅一答應,瑪利亞夫人就用感激的目光看着葉瑾音。
葉瑾音卻垂下眼瞼,其實她讓賽茜莉雅下去鬥樂是有目的的,她想用賽茜莉雅先去試探隔間的那個女人,所以她沒有理直氣壯的接下瑪利亞夫人的感激,反而端起桌子上的花茶掩飾的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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