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跟我一起同行還失禮你不成?”炎遇見他還吱吱歪歪的,頓時劍眉一揚,半眯着鷹眸冷冷地說。
“侄兒不敢,請三叔息怒,侄兒聽三叔的就是了。”炎訴一見炎遇就要發怒了,趕緊從懷裡把那張燙金請帖送到炎遇的手裡,然後一面依依不捨地望着,他實在是太可憐了,他是辛辛苦苦地付出那麼多的勞力才把這請帖弄到手,但是卻在炎遇的一句威脅的話之下,就得乖乖地把請帖充公,這世道簡直就是沒天理,強權當道啊。
“哇,這請帖做得真高級,還是燙金的。”貝小小望着那做工精細,而且還燙金的請帖,忍不住發出了讚歎之聲。
“能夠拿到這請帖的人不是武林世家就是在武林中有崇高地位的俠客,這請帖不做得金碧輝煌一點,又怎麼能夠顯示出誠意?”炎遇不以爲然地伸手把請帖打開,當看見這請帖的持有人名時,他的劍眉頓時挑高了兩分,眼中閃過了一抹深沉的光芒。
“這請帖有什麼問題嗎?”貝小小見他露出了怪異的神情,不禁好奇地湊上前問。
“這份請帖是沒什麼問題,我只是有點好奇,炎訴,你是怎麼從軒轅洛辰手裡拿到這份請帖的?”炎遇把請帖合上,把目光落在在聽到軒轅洛辰四個字之後,臉色就開始變得不自然的炎訴身上,在武林中沒有人知道軒轅洛辰的來歷,
他行事詭異,行蹤神秘,不按理出牌,行事作風亦正亦邪,他有一身超羣的武藝,在五年前打敗了各門派的掌門之後,便在江湖中名聲大噪,就憑炎訴這種身手,他並不以爲他會那麼容易可以從他的身上把請帖拿走。
“這個……我是從他的身上偷來的。”被炎遇銳利的眸子盯着,炎訴的背脊忍不住開始冒冷汗,軒轅洛辰是一個很可怕的男人,他此刻都已經後悔招惹上他了,爲了不讓他找到,他連馬車都不敢乘。
“就憑你也可以從他身上把請帖偷走,看來他也並非如江湖中傳得那麼厲害。”炎遇把請帖交給早就已經守候在一旁的閻,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