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並不是做夢,草民真的沒死,就連歌兒都沒有死,這都是皇上的恩賜,是皇上給了我們重新開始的機會。”沈君笑說着,臉上露出了一抹感激的笑容。
“真的?你們都沒死?”這劇情也太過戲劇化了吧,她還爲了他們傷心了那麼久,現在居然告訴她,他們都沒有死,貝小小有點不敢相信地擡起手狠狠地捏了炎遇的臉頰一把,然後問:“你覺得痛嗎?”
“當然痛了,要不要我捏你試試?”看着她滿面不敢置信的樣子,炎遇的脣邊勾起了一抹戲謔的笑容。
“你真的會痛,那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這是爲什麼?”貝小小撫摸着他被她捏痛的臉頰,滿眼的迷惑。
“我不是說過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嗎?”炎遇淡笑了一聲說,他本來是想等她的病好了之後才帶她來的,但是她不肯喝藥,不肯吃東西可把他急壞了,所以提前把她帶出來了。
“夫君是不是皇上和皇后來了?”就在這個時候,一把帶着一絲焦急的聲音傳來,跟着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貝小小他們的眼前,只見脫去了華服,身上穿着普通的農家女子衣服的夢歌兒正從裡面走出來,她一見抱着小小坐在主位的炎遇,趕緊上前行禮:“民婦參見皇上、參見皇后。”
“免禮,我現在是出來私訪的,你們都不要叫我們皇上,皇后了。”炎遇淡聲說。
“是,民女遵命。”夢歌兒點應答着。
“歌兒,你不是被太后下令杖斃了嗎?你是人還是鬼啊?”貝小小不可思議地望着眼前這兩個本來已經死了,但是現在卻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的人。
“夫人,事情是這樣的,當日歌兒的確是太后下令了要杖斃,不過行刑的人是皇上的人,他們只是把歌兒打暈,並沒有把她杖斃,宮裡的太監把她運出來宮後,是爺派人把她救來了這裡養傷。”沈君笑說着感激地覷了炎遇一眼。
“哦,原來是這樣,那麼說當日被斬首的人應該是被狸貓換太子了,對不對?”貝小小聞言,心情忍不住激動了,接下來的事情,她已經可以猜到了。
“沒錯,當然草民要斬首的時候,的確是被人偷樑換柱了,頂替我斬首的是在牢獄中一名跟我相似的死囚,是爺大義放了我們。”沈君笑點首說。
“我的天啊,原來你暗中已經進行了救他們的舉動,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害我還傻傻的跑去亂葬崗,還害我生病了。”當知道了他們沒死之後,固然是一件值得很開心的事情,但是想到自己瞞了那麼久,還傻傻地跑去做了那麼多的傻事,貝小小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炎遇的胸膛,很是不滿地□□。
“我也不是存心要騙你的,只是自從母后下令要斬他腦袋之後,我們的身邊就已經佈滿了敵對的眼線,那個時候只要有一點的差池都有可能會讓他們送命,所以我纔沒有告訴你,本來是想晚點再告訴你,結果你卻使性子讓我心痛。、”看她不肯喝藥,不肯飲食,才那麼幾天就已經瘦了一大圈了,他才決心帶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