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爺,在回來的時候,豔遇就不見了。”他們本來是一起回來的,但是在回到宅子的時候,才發現豔遇已經不知所蹤,不過它一向都是神出鬼沒的,所以他們也沒有太在意,殤戰戰兢兢地說,爺的臉色很陰沉啊,不知道等會兒會不會扒了他們的皮。
“你們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訴我。”炎遇在立身在牀前,望着天邊的黑幕,冷冷地命令。
於是,殤把今天他們出去西海岸找蠶蟲的經過,包括遇到了棉花糖的事情,一件不漏地報告給炎遇聽。
炎遇聽完後,沒有說一句話,但是緊繃的長軀,卻散發着讓人不寒而慄的威嚴,即使他不吭聲,也能震懾人。
他居然也來了,很顯然,他應該是爲了小小而來的,但是小小已經是他的王妃了,他還不肯死心嗎?
炎遇的嘴脣緊緊地抿着,雖然他並沒有明說什麼,但是他熾熱的眼神卻騙不了他,
只有貝小小那顆迷濛的腦袋才以爲棉花糖對她只是朋友的關懷,她是他的,他不喜歡別人覬覦自己的東西,特別是自己的王妃,無論他是爲何而來,但是他休想動小小一根寒毛。
小小是從水裡消失的,他們也在沿岸的附近海域找過了,但是都沒有找到她的蹤影,她不是飛天了,就是遁地了,但是這些都不符合實際,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被人綁架了,而綁架的人還是他這次要對付的人,想到這裡,炎遇的拳頭不禁握得緊緊的。
殤和魅,兩雙四隻眼睛時刻注意着主子,當他們看到他的拳頭握得格格作響的時候,一顆心頓時吊了起來,但是炎遇並沒有揍他們,只是冷冷地覷了他們一眼,然後‘嗖’的一聲就不見了,留下了不知所措的兩人。
夜,寂涼如水,他們並沒有離開林子,棉花糖不走,水舞她們當然也不會離開。
棉花糖背手立在月亮之下,凝目望着前方,不知道爲什麼,在他的心裡總是有着一種不安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發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