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爲自己的身子是鐵打的,我真怕如果有一天……你讓我怎麼辦呢?”貝小小悶悶地說。
“爲夫保證,絕對不會有那一天。”炎遇緊緊地握着她的手保證說。
“這話是你說的,否則看我饒不饒你。”貝小小把手從他的手裡抽回,然後繼續幫他按摩頸後的肌肉。
“君無戲言。”痠軟的肌肉在她的按摩下漸漸地放鬆了,炎遇半眯着眸子,俊秀的臉上透着一抹貴氣的慵懶,忍不住逸出了一聲舒適的嘆息。
“相公,朝中不是有很多大臣嗎?爲什麼你不把工作分一些給他們?”朝廷養着那麼多大臣都是擺着好看的嗎?貝小小一邊幫他按摩,一邊不甚明白地問。
“爲夫已經在培養自己的勢力,但是現在還不是放手給他們的時候,他們還沒有成熟。”炎遇輕描淡寫地說。
“哦,原來如此,那麼說,等你的勢力壯大之後,你就可以很輕鬆了?”貝小小的手指頓了頓說。
“可以這樣說。”炎遇點點頭,表示她說得沒錯。
“那我真的很希望你的勢力可以早日壯大,你就可以脫離這水深火熱的日子了。”真是羨慕棉花糖和水舞,他們此刻在江湖上當一對神仙眷侶,一定是爽死了,貝小小暗想着。
“會有那麼一天的。”炎遇輕輕地說,其實在坐上這種龍椅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打算了。
貝小小聞言,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期待的笑容,她希望這一天不會來得太晚。
“相公,你記不記得,有什麼重要的日子就快到了?”貝小小試探地問。
“記得。”炎遇毫不猶豫地回到。
“哦,是嗎?什麼日子?”他是記得的嗎?貝小小感覺到自己的心一下子吊了起來,緊張地追問。
“在不久之後就是冬至了,冬至過後不久就過年了,那麼重要的日子,我怎麼會忘記呢?而且宮人不是正在準備嗎?”炎遇慢條斯理地說。
“哦,是啊。”原來他說的也是冬至和過年,貝小小從來沒有像此刻般痛恨自己爲什麼要在臨近冬至和過年的時候生日呢,瞧吧,靠近重要的節日,自己的生日就容易被人遺忘了,真是好不淒涼啊。
“娘子,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爲夫說。”聽着她悶悶的語氣就好像是有滿腹心事似的,炎遇挑眉問。
“我……沒有,我沒什麼話想要對你說的。”貝小小此刻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失望呢……
最近天氣還是陰晴不定,有時候還會下起了暴風雪,這北方的天氣真是有夠惡劣的,貝小小更是整天窩在寢室裡看書研究鍼灸,不肯邁出房門口半步。
越是接近生辰的日子,貝小小的心情越是煩躁,要是在現代的時候,她的那一班豬朋狗友早就已經爲籌備她的生日舞會忙翻了,但是現在在這裡,沒有人關心她的生辰,更加沒有人關注她的心情,最近炎遇好幾晚都提早回來了,有時候還讓人把沒有批閱完的奏摺拿回慧寧宮批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