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來打聽要怎麼救活殿下的辦法,不是來看他們表演親熱秀的啦,瑟魂可不可以爽快一點把那方法說出來啦,鬼昕很是不耐煩地想着。
“好啦,我們是來聽豔遇說怎麼救活鬼梟的。”貝小小沒好氣地把炎遇靠過來的上半身推回去,有點發嗔地瞪了他一眼。
“好吧,娘子別生氣,我們先聽他說,瑟魂,你別在拖拖拉拉了,快點說,否則後果自負。”炎遇見嬌氣不耐煩了,只好依依不捨地放開她,把矛頭指向瑟魂。
“其實,在說這件事情之前,我想你們要想清楚一個件事情,鬼梟現在昏迷不醒,他對你們一點威脅都沒有,但是你們救醒他之後,他的善惡難定,如果他還是堅持他原來的想法,那麼你們就會多了一個非常大的麻煩。”
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也是一件非常實在的事情,到時他們要是打起來的話,他們會不會後悔把他救醒?這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瑟魂鄭重其事地說。
“鬼梟是因爲我和小叮噹纔會搞成這樣的,於情於理,這是我們欠他的。”其實這個問題貝小小也想過很多次,站在她自己的角落來說,她是要救,但是站在炎遇的角落來說,最好就是斬草除根,她很矛盾,也很掙扎。
聽了他們的對話,鬼昕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們當然是不想救活殿下了,他們擔心殿下會捲土重來,想到他們可能會選擇放棄救醒殿下,鬼昕不禁握緊了拳頭,心裡暗忖着如果他們不肯出手相救的話,他就跟他們翻臉,逼瑟魂說出那四件東西到底是什麼。
帳篷裡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當中,帳篷外面呼呼風聲拍打着帳篷,那啪啪的聲響就好像是一記重重的錘子捶打在每個人的心裡,其實大家都知道,救不救鬼梟大部分的決定權在炎遇的手中,他是這盤棋局的操縱者,他想要棋子往那裡走就往那裡走,沒有人可以插足的餘地。
“救。”就在大家屏息等待的時候,炎遇握着貝小小因爲緊張而微微泛涼的小手,擲出了決定性的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