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些守護玄武的巫族,如果是繼承了純正的巫族血統的人,他們的眼睛是金黃色的,那金黃的顏色就好像是太陽的顏色一般,血統越是純正,那麼眼睛的顏色就越純。”殤說得就好像自己有親眼看過似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嚮往的神色。
“喔,金黃色的眼睛,一定是很漂亮了,在我們家鄉那裡,我看過藍色的眼睛,綠色的眼睛,紫羅蘭色的眼睛,不過還沒有看過金黃色的,正想馬上就去看看。”貝小小扯着炎遇的手臂,忍不住激動地說。
“小小,我們現在正在馬背上,你別那麼激動好嗎?”
炎遇見她像是中了大獎似的,動來動去,擔心會讓坐下的馬受驚,趕緊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有點無奈地說。
“嘿嘿,人家一時之間太過得意忘形了,不好意思。”貝小小不好意思地悻笑了一聲,正襟危坐,不敢再亂動了。
“你啊,得意忘形也得看地方啊,要是馬被你驚嚇到狂奔了起來怎麼辦?”炎遇伸手捏了她的鼻子一下,語氣裡雖然帶着一絲的責備,但是那一雙琥珀色的眸子裡卻盡是寵溺。
“不會的啦,我那麼親切友好,這馬兄怎麼會被我嚇到呢?”貝小小笑嘻嘻地說。
“你少臭美了吧,你怎麼知道這匹馬是馬兄而不是馬姐妹?”炎遇有點驚訝地問。
“哈哈……我當然知道了,因爲它比較喜歡我,不太喜歡你,正所謂同性相斥,異性相吸,不就是這個道理嗎?”貝小小伸出手輕柔地撫摸着馬頸上那棕色的毛毛,得意洋洋地說。
“歪理。”本來還期待着她可以說出什麼高見的炎遇聞言忍不住搖頭失笑。
“欸,誰說這是歪理了,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也,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這都是真理。”貝小小一本正經地說。
“是啊,夫人說的是真理,閻,你離我遠一點,兩個大男人走在一起會相斥的。”聽着貝小小那大條道理,殤頓時樂得向着朝着閻說。
“你給我滾遠一點就是了。”被殤擺上臺的閻扔給他一記無聊的白眼,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