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知情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了,雖然說她不贊同婚前*,但的的確確尉遲邵一每次都是臨陣脫逃。沒有哪一次是真的要餓狼撲食那樣將瀟知情吃幹抹淨的,否則以瀟知情這點兒抵抗力,只怕早就被尉遲邵一那個啥了。
瀟瀟雨無奈的攤手:“你看吧。”
瀟知情一腳踹在了瀟瀟雨的小腿上,但還是特意控制了力道:“不許胡說。”瀟瀟雨往後跳了一步舉起手來投降,兩個人心裡都亂糟糟的。
忽然瀟知情耳朵動了動,她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而且還越來越近。瀟知情想要趕緊出去:“有人來了,我們趕緊出去吧。”說着就朝着門口走去,瀟瀟雨立刻拉住瀟知情往裡面走:“你神經病吧,人都在外面了你還往外面走,是巴不得和他們撞到一起嗎?”
瀟知情心想也是哦,還沒說什麼就被瀟瀟雨推進了衣櫃裡面,然後瀟瀟雨也跟着擠了進來。瀟瀟雨把櫃子拉好只留下了一點點的縫隙,躲在櫃子裡的瀟知情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到底爲什麼要躲到櫃子裡面來?
可是都這樣了瀟知情也就不反抗了,她好奇的往外看去。本以爲進來的人就是夏侯華白,沒想到進來的人居然是尉遲邵一。瀟知情差點就叫出來了,幸好她機智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瀟知情心裡忐忑的很,不過想想也覺得沒什麼。兩個男人是好朋友,在一起說說話也是可以的嘛。
可是尉遲邵一接下來做的事情彷彿是在打瀟知情的臉蛋,他居然一進門就把衣服脫了,赤裸着上半身的尉遲邵一在瀟知情眼裡幾乎赤果果的,她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出去掐死尉遲邵一。喂,在她面前脫衣服也就算了爲什麼還要在男人面前脫衣服。
說,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啪!瀟知情腦子裡的小人狠狠的打了打瀟知情,瀟知情總算清醒過來繼續看去。尉遲邵一屁股坐在牀上,夏侯華白倒了杯茶走了進來,將杯子遞給了尉遲邵一。尉遲邵一隨手接了過來喝了兩口,夏侯華白直接伸手在尉遲邵一的胸口按壓了一下。
明明是很正常的動作,但是因爲瀟知情剛剛被瀟瀟雨洗腦了,頓時覺得這個動作一點都不正常了。
她緊緊的咬牙想要衝出去,但是手卻突然被瀟瀟雨拉住了。瀟知情朝着瀟瀟雨望過去,瀟瀟雨悲痛的望着瀟知情。
瀟知情心裡只剩下了六個點。
夏侯華白一直是背對着瀟知情的,瀟知情也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只是大概估算了一下夏侯華白的身高,起碼有一米九五,比尉遲邵一高了不少啊。
“胸口還會疼嗎?”夏侯華白自始至終都是背對着瀟知情的,不過並不妨礙他的聲音被瀟知情的聽得一清二楚。
尉遲邵一慢慢的喝着杯子裡的茶水,默默的搖了搖頭。夏侯華白不放心的多按了幾下,發現尉遲邵一的確沒什麼反應才微微放下心來:“真的不打算回M國去檢查嗎?那邊的機制比這邊要好許多的。”
“真不用,我這邊太忙了。實驗室那邊也要提上日程了,而且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已經找到合適的人了嗎?”尉遲邵一苦笑一聲,一口氣將茶杯裡的茶水喝了,將杯子丟給夏侯華白。
夏侯華白十分無奈的接過了杯子放在手中玩了起來:“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忘了以前總是會疼嗎?疼的死去活來的還必須找女人,要我說你這絕對不是病一定是某種詛咒,說不定還是家族詛咒。”
這話夏侯華白其實說過不止一次,他本人是個熱愛恐怖和懸疑的人,所以難免會往這方面想。可是尉遲邵一卻理智的多,他不是不相信只是與其相信是什麼家族詛咒還不如相信是病要來的安心的多了。
尉遲邵一看了眼夏侯華白,見他還想勸自己於是急忙攔着他:“行了,尉遲家壓根就沒有這種症狀。你以爲我真的沒把你的話當真嗎?你第一次跟我說的時候我就回了一趟M國,但是查遍了家族史也沒有人有我這種奇怪的症狀。何況要是真的有,我父母怎麼可能不知道。”
夏侯華白立刻不說話了,他也覺得有點奇怪。尉遲邵一這真的不像是病,但是卻又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家族詛咒。
“算了,既然沒事我也懶得管你了,但是你還是要多注意一下,一旦發現不對勁就立刻回m國。”夏侯華白一臉嚴肅的看着尉遲邵一,尉遲邵一知道他是好心也就接受了他這種不太好的語氣。
忽然,夏侯華白又皺了皺眉頭:“說到這個你最近有沒有看到達里爾。”尉遲邵一點了點頭,他一聽夏侯華白說起這件事就知道他的意思。想到達里爾尉遲邵一就頗爲火大:“那小子見了瀟知情,我也是從你女人的嘴裡聽到的,才知道達里爾那小子從M國來到這裡來了。”
夏侯華白轉了個身,躲在櫃子裡面的瀟知情總算看清楚了他的羊毛。他本身的氣質跟尉遲邵一差不多,站在那裡就跟個荷爾蒙爆發了一樣,全身上下都散發着陽剛的味道。只不過他的面部還是要比尉遲邵一陰柔一些,可能是因爲做時尚的緣故,他的穿着打扮也非常的有範。腳上還穿着一雙英倫風格的靴子,緊繃繃的牛仔褲和上半身敞開的皮衣,露出了裡面的T恤。但是最讓瀟知情驚訝的是夏侯華白的頭髮,黑卷黑卷的頭髮在耳朵旁邊還有兩根小辮子,額前卷卷的碎髮非常的長,劍宇軒昂的眉毛挺翹的鼻樑還有一雙水藍色的眸子和肉肉的嘴脣,嘴脣微微嘟着很想讓人咬上一口。
“你說他的目的會不會是蹦着你來的?”夏侯華白走到尉遲邵一身邊坐了下來,尉遲邵一愣了下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你也知道他是我二叔從外面帶回來的。說什麼我爸爸遺留在外的遺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