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餘音所說的宴會實際上據說是波波島上發現了一種很罕見的礦石導致的,V博士利用這個理由邀請了各種各樣的大牌人物來參加,尉遲邵一也在其中。宴會是在波波島的一個劇場舉行的,這個劇場佔地面積是波波島上最大的一塊。平日裡是提供觀光遊客中間富人遊玩的,時不時的會排一下劇。
瀟知情和白餘音的到來沒有吸引多少人,不管是白餘音還是瀟知情都不是那麼的引人注目,也很少有人認識這兩個人。瀟知情是因爲不出名至於白餘音是因爲太低調,很多人都知道白餘音的鋼琴很有一手,但是見過白餘音並且知道他的身份的卻很少有。
瀟知情挽着白餘音的手進去,剛走進去一個男人就跑到了白餘音面前。看到白餘音他是完全鬆了口氣:“幸好你來了,我還以爲你是逗我玩了。”男人掃了一眼白餘音身邊的瀟知情,將她看作是白餘音的女伴也沒有太過於在意。白餘音搖了搖頭跟男人介紹起來他身邊的瀟知情:“今天我可不是來幫你撐場子的,是旁邊這位。算得上我的徒弟,瀟知情。”
男人猶豫的看着瀟知情,上下打量着她有些不太滿意又有些懷疑,如果說出這話的人不是白餘音的話,男人都要以爲是別人來戲耍自己的了。白餘音也看出了男人的猶豫,他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行爲很是親密:“行了,我的話你還不相信嗎?我害誰也不至於害你的,要不這樣我跟她一起彈一首,如果你覺得不錯接下來的曲子就都交給瀟知情了。”
男人想了想還是同意了,瀟知情一直在旁邊微笑着。男人打量瀟知情的時候讓瀟知情很不舒服但是她也還是一直微笑着,不能在這個方面讓別人看低你。男人雖然沒有認可瀟知情,但是還是對瀟知情抱了一點點的期待。男人伸出手對着瀟知情說道:“不好意思站在這裡這麼久都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白餘音的死黨許可。”瀟知情和許可握了握手,說了自己的名字。許可被旁邊的人叫走了,看來許可也真的很忙。
許可走了之後白餘音繼續帶着瀟知情往前走,一邊小聲的和瀟知情說起許可的身份:“許可是從小學習鋼琴的,他得過不少的獎,許可的家庭也通通都是學鋼琴的,可以說是鋼琴世家。以前我們兩個互相看不順眼,後來每次我總是在比賽上贏了許可,可以說不打不相識吧。許可非常認可我的才能,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捨棄掉了鋼琴師的身份跑去當了一個幕後者,他負責安排一些宴會的鋼琴師,但是自己卻再也不彈鋼琴了。”
瀟知情十分好奇,一個人能從小學習鋼琴學到長大,這份感情應該不是說丟就能丟的啊,怎麼會突然不彈了。可惜的是白餘音也不知道,白餘音也曾經詢問過許可,但是許可每次都是避而不談。時間久了白餘音就不想去挖別人痛腳了,他可不想爲了滿足自己的八卦把自己的友誼給弄丟了。
“瀟知情。”瀟知情擡起頭四處張望着,她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瀟知情正納悶着,王碎就穿着一襲紅衣走了過來。王碎一走到瀟知情面前,瀟知情就捂着嘴打了幾個噴嚏,而且怎麼都控制不住。白餘音擔心的看着瀟知情,瀟知情用手指揉了揉鼻子。一股香氣順着她的鼻腔進入讓瀟知情又打了幾個噴嚏,這下傻子都看的出來瀟知情爲什麼打噴嚏了。白餘音拉着瀟知情離開了王碎,瀟知情還在那邊打噴嚏,白餘音不好意思的朝着王碎笑了笑幫瀟知情收拾殘局:“王小姐,看來瀟知情是對你身上的香水過敏了,真是不好意思。”
王碎臉色變了變然後搖了搖頭,如果不是她多少清楚瀟知情的性格,她都要以爲瀟知情是故意的了。瀟知情也紅着鼻子跟王碎表示歉意,王碎什麼都不好說了只好衝着瀟知情點了點頭直接走了。王碎一走瀟知情就不再打噴嚏了,但是鼻子紅紅的呼吸有些不順暢。白餘音擔憂的看着瀟知情,扶着瀟知情的手都不敢撒手:“你確定你沒事嗎?”
瀟知情搖了搖頭,掏出包裡面的鏡子看了看自己。她鼻子紅紅的眼眶也紅紅的看起來好像是受了委屈的樣子,瀟知情使勁的深呼吸了下然後搖着頭:“我沒事的。”
白餘音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只是帶着瀟知情往鋼琴那邊走。瀟知情的狀態要是不好,白餘音說什麼也不會讓瀟知情逞強去彈鋼琴的,丟的可不僅僅是白餘音的臉還有瀟知情自己,這一次瀟知情要是不成功也就算了,要是失敗了那更加慘。這麼多雙眼睛看着了,難保宴會結束之後不會出什麼事情。
尉遲邵一端着杯香檳一直沒喝,拿在手裡沉默着。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尉遲邵一眼神沒有焦距,似乎是在想些什麼心不在焉的樣子。王碎走到尉遲邵一身邊,輕輕的用紅酒杯碰了碰尉遲邵一的杯子。清脆的聲音讓尉遲邵一回過神來,他垂眸看着王碎。王碎摸了摸自己一頭鮮豔的頭髮,笑着看着尉遲邵一:“想什麼呢,怎麼看起來心不在焉的。”
尉遲邵一不願意和王碎多說瀟知情的事情,他是在想瀟知情會不會來。但是尉遲邵一看向四周也沒看到瀟知情,尉遲邵一心裡多少沒抱希望。王碎瞥了一眼尉遲邵一,就算尉遲邵一不說王碎也知道他在想什麼。她用手臂撞擊了一下尉遲邵一,在尉遲邵一看過來的時候努了努脣:“在那邊,你要找的人。”
王碎可不是什麼好心,而是她正好看見白餘音和瀟知情坐在一起。白餘音和瀟知情低頭在說話,從這邊看過去行爲親密。王碎漂亮的眸子裡閃過不屑,就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真不知道尉遲邵一喜歡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