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爾並不覺得有什麼意外的,臉他可以用面具擋起來但是身高是弄不了的,還有體格背影等等。王碎喜歡巴斯爾自然對這些都瞭解,不說了如指掌但是也能夠分辨出來。王碎和一個陌生男人跳着舞,但是總是忍不住把視線弄到巴斯爾那邊去。她不知道那個戴着面具的男人是不是巴斯爾,但是她心裡卻隱約有這樣的答案。巴斯爾的背影她很熟悉,就這麼看着越看越像。尤其是在這個時候還戴着個面具,王碎皺着眉深深的懷疑起來。
她陰狠的掃過和巴斯爾跳舞的女人,也是戴着面具。王碎難免猜測到巴斯爾是爲了和這個女人跳舞才戴的面具,爲什麼?難道巴斯爾喜歡的是這個女人。可是巴斯爾明明喜歡的就是她,這幾天也一直對她深情款款的。
瑞雪知道不能繼續跳下去了,巴斯爾卻緊緊的握着她的手。瑞雪墊着腳在巴斯爾的脣上吻了一口,她笑着看着巴斯爾眼裡閃爍着莫名的光,溫暖了巴斯爾的內心。瑞雪並不覺得難過,巴斯爾能爲了她做到這個地步她已經很開心了。她不希望成爲巴斯爾的累贅,巴斯爾和尉遲邵一的計劃也不能因爲她而被破壞掉。
“巴斯爾今天就到這裡吧,我看王碎快要忍不住了。萬一真的讓她發現了,你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懷疑就是懷疑,她一旦懷疑起來就不會那麼相信你了。”瑞雪說的認真巴斯爾聽得也認真,瑞雪說的這些話巴斯爾怎麼可能不明白,他只是有點鬱悶而已。瑞雪讓巴斯爾鬆開了自己,然後潛入了人羣離開了。巴斯爾混入人羣當中摘下了面具跑去了另外一邊,這個時候另一個體型和巴斯爾差不多的男人接過了巴斯爾的面具混入了人羣當中,巴斯爾看了一眼尉遲邵一,尉遲邵一喝了口香檳點了點頭。巴斯爾知道尉遲邵一都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而多此一舉的一切只是爲了讓巴斯爾和瑞雪跳支舞而已。
巴斯爾出去換了身衣服回來,對着尉遲邵一的肩膀錘了一下:“多謝了兄弟。”
尉遲邵一笑了笑沒說話,要說以前尉遲邵一以前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自從有了瀟知情之後,尉遲邵一就能夠理解巴斯爾的心情了。
在舞池中間的王碎只是看到那個男人轉着圈圈遠離了自己的視線,她心裡一着急踩了舞伴好幾下。王碎沒有不好意思反而語氣不好的看着那個男人:“抱歉,我有點事情先走了。”王碎把手從陌生男人那裡抽了回來,順着男人剛纔轉圈圈的位置走過去。
王碎提着裙襬找到了戴着面具的巴斯爾,巴斯爾還在和那個戴着面具的女人說話,兩個人很親密。王碎看的怒火中燒上前就把那個男人的面具摘下來了:“巴斯爾你……”
但是隱藏在面具下面的不是巴斯爾那張異域風情的臉,而是一個陌生男人。長得還算不錯的男人迷茫的看着王碎,過了一會兒才搶回了王碎手中的面具。良好的教養讓男人沒有破口大罵,而是給了王碎一個臺階下:“小姐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王碎有一瞬間的尷尬,但是很快就順着臺階走了下來。她點了點頭十分抱歉的看着男人:“抱歉我以爲是我認識的人。”男人搖了搖頭也沒責怪王碎,王碎尷尬的轉身就走,也沒有了心情跳舞。
這段小插曲沒有讓其他的人多注意,王碎下了舞池就看到了尉遲邵一和巴斯爾在說話。王碎鬆了口氣高興的跑向巴斯爾,挽着巴斯爾的胳膊:“巴斯爾你來了,怎麼來的那麼晚。”
巴斯爾無奈的挑着眉毛:“來得晚嗎?我一向不喜歡這種宴會,能拖一時就拖一時唄。”
王碎和巴斯爾在旁邊聊天,尉遲邵一識趣的走到了一邊,坐在了沙發上看着瀟知情。旁邊有個性感的女人勇敢的走上來邀請尉遲邵一跳舞,尉遲邵一冷淡的掃了一眼那個女人。都沒有說拒絕的話,女人就被尉遲邵一如同兇獸一般的眼神給嚇退了。
白餘音一直鼓勵着瀟知情,瀟知情非常完美的和白餘音完成了個曲子。完成之後瀟知情下意識的去搜索尉遲邵一的身影,完全沒注意到白餘音想要對她說什麼。這一次瀟知情的運氣很好,很快就看到了尉遲邵一。尉遲邵一對瀟知情豎起了大拇指,瀟知情嘻嘻一笑。白餘音失落的垮下了肩膀,拍着瀟知情的肩膀離開了座位。
“接下來就要靠你自己了。”白餘音在尉遲邵一的眼神下硬生生的把準備揉瀟知情腦袋的手放在了瀟知情的肩膀上拍了拍,瀟知情完全沒注意到兩個距離那麼遠的男人眸子裡的闇火。她興高采烈的點着頭白餘音走到了臺下面,許可跑到了白餘音身邊興奮的豎起大拇指:“不錯不錯,這個徒弟教的不錯。你替她報名這一次的威爾比賽沒有,就這個實力保準會進前五十吧。”
前五十的確非常難進,許可也是在誇獎瀟知情。但是白餘音非常不滿意,他瞪了一眼許可:“我的徒弟是要得到第一名的。”
許可臉上的笑肌都僵硬了,他不是不相信白餘音,白餘音的確有得到第一名的潛質,但是這個徒弟……也許以後會有機會的,但是現在許可是不怎麼相信的。
“這一次慕容家可是來勢洶洶的,你要是迎戰我來能信,你這個徒弟應該沒學習多久吧。”許可搖了搖頭,當着白餘音的面也是有什麼說什麼並沒有遮遮掩掩的。白餘音也不生許可的氣,他只是自信的笑着,視線和尉遲邵一一樣落在了瀟知情的身影上不曾移開過。
“不一樣,她是不一樣的。”白餘音小聲的嘀咕着,不過還是被旁邊的許可聽見了。許可詫異的看向白餘音的側臉,過了一會兒才猶豫着開口:“你已經忘記了那個老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