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見我嗎?”瀟知情擺動了下手,尉遲邵一點了點頭,眼眸加深的望着筆記本視頻裡面的女人。他伸出手摸了摸瀟知情看到尉遲邵一的動作噗嗤一笑,她主動將臉蛋靠近,似乎這樣真的能讓尉遲邵一摸到一樣。
瀟知情臉蛋紅通通的,身上的衣服是睡衣,頭髮還有點溼漉漉的,估計是剛剛洗完澡。尉遲邵一想起瀟知情在他懷裡軟綿綿的樣子,軟軟的身體還有他最喜歡的沐浴露的味道。瀟知情才離開多久尉遲邵一已經開始懷念起來她的味道了。
“女人!”尉遲邵一靠在軟沙發上看着瀟知情叫了一句,瀟知情迷茫的看着尉遲邵一。尉遲邵一耳朵可疑的一紅但是臉上的表情依然很淡定:“我很想你。”
瀟知情笑的靦腆,她嗯了一聲聲音也軟軟的:“我也很想你。一個星期而已我很快就回來了,你要乖乖的知不知道。”
尉遲邵一‘切’了一聲,眼珠子轉到了另一側不去看瀟知情戲謔的神情:“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纔對吧。”
瀟知情嘿嘿的笑着,尉遲邵一想到了什麼神神秘秘的將視線轉過來看着瀟知情:“你等下,我有件東西要給你看。”瀟知情期待的看着尉遲邵一,尉遲邵一跑出了臥室很快又跑了回來,他手中拿着一個畫板,畫板上蓋着一塊布。尉遲邵一將布揭開給瀟知情看,瀟知情看到畫板上畫着一個女人。女人正乖乖的坐在那裡,身上穿着一件女僕裝。瀟知情愣了一下還以爲尉遲邵一畫的是別人,但是看到臉之後瀟知情才發現畫的是自己。不過瀟知情從來沒有穿過女僕裝,這女僕裝有點像是尉遲家族裡女僕穿着的,但是稍微改變了一下,變得有些情趣。
尉遲邵一指了指畫上的瀟知情眼神閃爍着期待的光芒:“我要是乖乖的聽話的話,下次你會穿女僕裝給我看嗎?”
瀟知情翻了個白眼,尉遲邵一歪着頭看着瀟知情,瀟知情紅着臉點了點頭:“好啦答應你啦,真拿你沒辦法。”
“我太愛你了。”尉遲邵一嘴甜的誇讚了一句,瀟知情被逗得直樂。
瀟知情那邊似乎傳來了聲音,瀟知情回頭看了一眼之後對着尉遲邵一無奈的攤手:“我得下了。”
“等等。”尉遲邵一神色一變:“你什麼時候再跟我視頻,說個時間。”
瀟知情也很想跟尉遲邵一說個時間,但是問題是她沒有時間說。瀟知情搖了搖腦袋:“我不知道,但是我儘量吧好嗎?”瀟知情伸出手摸了摸筆記本的屏幕,像是在安撫尉遲邵一。尉遲邵一也不想瀟知情這麼爲難,瀟知情不可能不跟他視頻的,這麼做的原因只可能是因爲蘇芮提前囑咐過。尉遲邵一也沒辦法,誰讓他答應了蘇芮好好配合的,不是爲了他自己而是爲了瀟知情。
尉遲邵一勾了勾手指,瀟知情理解尉遲邵一的意思。她把臉湊近屏幕尉遲邵一慢慢的靠近瀟知情,瀟知情和尉遲邵一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到了現在這種情況,瀟知情還是會忍不住心跳加速撲通撲通的跳着。
尉遲邵一可笑的在屏幕上落下了個吻,但是瀟知情不會覺得尉遲邵一可笑。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都低,尉遲邵一如此瀟知情也是如此的。瀟知情沒親在屏幕上,只是嘴上發出啵啵的聲音給了尉遲邵一兩個飛吻。瀟知情往後看了一下,她轉過頭來揮了揮手然後快速的切斷了視頻。尉遲邵一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他往後倒着靠在了椅背上面重重的嘆了口氣。
“瀟瀟!”尉遲邵一不自然的交換了下坐姿,遮掩了下半身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的慾望。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三天,尉遲邵一見到瀟知情的時間真的很少,大部分時間尉遲邵一隻能看着百純的臉蛋解解饞。百純那邊和尉遲邵一越走越近,什麼時候起城堡裡面開始傳出一陣謠言。
百純端着尉遲邵一的衣服去洗,她現在已經不是負責洗衣房的事情了,不過百純還是主動拿着尉遲邵一的衣服去洗乾淨。百純正在洗衣房裡熨燙尉遲邵一的衣服的時候,洗衣房外走進來幾個女僕,看到百純其中一個女僕跑了過來,用八卦的眼神看着百純。百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女僕就嘿嘿的笑了笑:“百純,你是不是真的跟太子爺搞上了,打算什麼時候上位啊?”
百純還沒反應過來,另一個女僕就圍了上來:“對啊對啊,我聽說太子爺才結婚不久了。太子妃也不常常露面,偶爾幾次碰見了我都還沒來得及看她的臉了。你說是不是太子妃這麼無趣所以太子爺纔想找個有趣兒,我真是羨慕你啊。你要是真的成功了可別忘記姐妹們啊,對不對啊。”
大家一陣附和,百純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三觀不正了。爲什麼她們說的話她都聽懂了但是卻又不懂她們的意思,這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嗎?當初陸雅娣這麼個下場城堡裡面的大部分的人都是知道的,可是現在大家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真是讓百純無法理解。
百純不想解釋,對這羣人解釋只是會浪費口水。百純把衣服弄好摺疊好了放進洗衣籃裡面,推開她們直接走了。身後還傳來她們抱怨的聲音,百純也當做沒聽見。忙完一些事情百純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但是卻沒想到在自己的房間內看到了不想見到的人也完全沒有預料到會在自己的房間內看到這個人。
尉遲柏轉過身來看着百純:“回來呢?”
“你怎麼會在這裡。”百純緊張的把手放在胸口,尉遲柏似乎沒有察覺百純的緊張,他在百純的房間左摸摸右摸摸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最後尉遲柏從百純的小冰箱裡面掏出了啤酒拿了出來遞給了百純,挑着眉看着百純:“陪我喝一杯。”
百純接過了啤酒,尉遲柏自己也拿了一瓶關上了冰箱,尉遲柏又坐在了椅子上,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